外面雷声响亮,路子语这一觉睡的非常不安稳,她好像跌入了一个可怕的梦境。梦里好像有很多人,很吵,也有很多活人,也有很多死人,满地都是鲜红的血,流到她的脚下。
突然感觉一阵凉意,路子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身上shi哒哒的。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床上睡觉吗?
环顾四下,周围很是昏暗,只有旁边不远处有张桌子,桌上的蜡烛燃烧的只剩下一半,只能微微照亮一些。烛芯脆响一声,唯一的光亮晃了晃,照的眼里有些酸涩。
路将军醒了?声音有些柔,好像是一个女人在说话。
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路子语勉力睁开。
朦胧间路子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她只能抬头去望,想努力看清这是谁。
一个身穿盔甲的女人,正冷冷地看着她。
路将军,我们长话短说,你知道我们想知道什么,你就痛快一些,你们郑国下一次的行军部署,说还是不说!
嘹亮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吵的路子语有些心惊rou跳的,一下子昏沉的感觉去了大半。
这是哪里?你是谁?我不是在床上睡觉吗?行军部署是什么?路子语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眉头紧锁着。
路将军说笑了,这里能是哪里,当然是监牢,不要装傻拖延时间,早投降就不用受苦了。
路子语发现自己被铁链锁死了,双手也被戴上了镣铐束在背后,坐在一把木椅子上,穿着麻布做的囚服,很是单薄。
不说是吧,那就看看路将军的骨头有多硬。女人冷笑了一声。
路子语皱着眉,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显然不太真实。难道自己穿越到了古代?她叫我路将军,但我现在好像是个犯人。
是在做梦吧,一切都显得很是光怪陆离。
还没等她仔细琢磨出什么,女人就狠狠往她身上抽了一鞭。
唔!路子语闷哼一声,长长的鞭痕渗出血来,疼痛得让她有些无法忍受,这绝对不是在做梦,真实的痛感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汗从额头上滴下,根本就没有闲暇去思考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面前可怕的场景让路子语心惊。她心中的恐慌渐渐蔓延开来,如果她不招,究竟会受到怎么样残酷的刑罚,这些她都不得而已。
夹手?鞭刑?烙铁?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有人在女人身边耳语了几句。
女人显然有些生气,怒骂了几句。随后沉默了一会,走到路子语的面前。
久闻路将军在郑国很受未婚坤泽欢迎,但至今为止还没有婚配。
一只手搭在路子语的肩头,女人凑的很近,几乎都快要贴到面上来了。
路子语只能屏住呼吸,用沉默来应对。坤泽这个词语好像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那路将军就试试看吧,肯定能让路将军满意。
女人靠的很近,原本藏在Yin暗处的面容终于显露出来,一身冷硬的铠甲,手持长鞭上的繁复花纹,抽打到身体上反而变成了一种利器。
路子语发现这个女人,出乎意外的好看,Jing致的眉眼,饱满的唇型,面相上带了些柔弱细腻的气质。
但那双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冷意。
来人,把那些东西拿出来。
马上路子语就知道这个女人究竟要对她做什么了。
女人拿出一个Jing致的瓶子,将一整瓶都倒在水里,满满一整瓶的药粉迅速溶解在ye体里。
狱卒强行捏住路子语的下巴,将整碗水往她嘴里灌,她很想反抗,但浑身没什么力气。
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多么的无助,在这群人面前自己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你喂我喝了什么?!ye体从食道流入,转而化为滚烫的热气,这是什么毒药!你好卑鄙!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身上游走开,这不禁让路子语十分慌乱,浑身酸软,比刚才更加无力。
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紧接着狱卒顺着摸到了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了什么。
一种奇异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路子语不禁打了个冷战,莫名其妙的触感居然让她产生了快感。
路子语震惊地发现,她居然有男人的鸡巴,难道她穿越成了一个男人?可是不对,她分明有感受到胸的存在。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路子语路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裤子扯下来,居然是根包jing。女人直接地盯着路子语的下半身看。
瞬间光着私密部分的羞耻感袭来,路子语气的满脸通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狱卒大力地扯开裤头,将硬挺的roujing和垂在下面的两颗饱满的rou蛋暴露出来。
下半身毫无保留地裸露出来。路子语穿戴整齐,唯有这根自己从未有过的东西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