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会儿,严锐终于不满足于此,他托着许沅的后脑勺将她小心地放倒,压在她身上,一边深吻一边抚摸她的身体,揉她的胸部,掐她的腰窝,最后滑向她的裤子。
他的手不再是冰凉的,反而热得发烫,他在哪里流连,许沅便感觉自己哪里在燃烧,在他的手伸进她裤子的时候,许沅短暂地清醒了一刻,她不安地按着他的手,本能地有些紧张。
那里是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私密之地,她对未知有些恐慌。
严锐深沉地看着她,亲了亲她的眼睛,安抚她道:相信我。
他低身那一刻,许沅又注意到了他锁骨上那颗痣,严锐身上的每一根凸起的骨头,都有种肆意张狂的野性,而那颗痣,更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她抬起头,动.情地吻了吻他的锁骨。
顿时,严锐的腰眼就是一麻,他紧抿着唇,双手几乎陷进了许沅的rou里,他闭着眼睛深喘,像是失控了,又像是没有,缓了好一会,严锐才睁开眼睛,无奈地笑了笑,他捧着她的脸,和她鼻尖相贴,自嘲道:还是算了,我有点不相信我自己。
许沅眨眨眼,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还环着他的脖子,连两人身上的热气都仿佛暧昧地连在一起。
严锐松开她,拿过她的上衣,野蛮地给她套上,许沅愣愣地任由他摆布,把她遮起来后,严锐靠着床头半躺着,冲她勾了勾手,过来。
许沅顺从地爬过去,跪坐在他身侧。
严锐牵着她的手放进他裤子里,许沅被他那东西烫得颤抖了一下,真的有点大,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严锐把裤子往下拉了拉,让许沅掏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实物,许沅面红耳赤,但还是有些好奇地盯着手中的稍显凶悍的性器,严锐这个尺寸是正常的吗?
有点狰狞有点丑啊
严锐好笑地弹了下她的脑门,问道:看什么?
许沅故作镇定,看和生物书上的有什么不同。
严锐嗤笑,平时也没见你多喜欢生物。
他憋得有点难受,心里像火烧一样,他压着声音道:你动一动。
许沅也不比他好过多少,她红着脸上下撸动,力度把握得不大好,一下轻一下重,折磨得严锐连眼睛都shi润了。
算了,你这样弄非得把我弄废了。他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神情隐忍地闭上眼,许沅被他带着动作,脸越来越红,掌心有另外的脉搏跳动,逐渐和她的心脏同频共振。
严锐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一样,被欲望折磨支配的他,反倒多了几分脆弱和破碎感,那张好看的脸越发惑人。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倾身过去吻严锐,这人就是个陷阱,看一眼,就让人沉醉。
严锐轻笑了下。
他捏着她的后颈,探入她口中,和她唇舌纠缠,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许沅的手臂都开始酸软发疼,两人都出了一声薄汗,严锐才凑在她耳边哑声说:说句情话听听。
被情欲摧残过的声线分外撩人。
许沅心里仿佛过了电一般,她遵从最真实的本能,认真地说道:我爱你。
严锐忍不住喟叹,他用力抵着她的额头,终于压抑地低喘一声,在她手中释放了出来。
空气中散发着yIn.糜的味道,两人衣衫不整、呼吸凌乱。
过了几秒后,严锐松开许沅,靠着床头,微睁着眼睛愉悦地笑。
许沅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他额头的红印,看他鲜艳的薄唇,看他黑白分明的脸,他的欲望在她手中渐渐消退,手中的浊ye味道刺鼻,可心里却多了几分真实感。
人,果然食色性也。
严锐扬起身,满足地亲啄了一下许沅的嘴唇,然后拿过纸巾给她擦手,擦完他把她赶出去洗手,收拾自己和凌乱的床单。
许沅用洗手ye洗了两次,似乎都还能闻见手里那股腥味,她凑近鼻尖闻了闻,脑中又浮现出严锐年轻又野性的身体和刚刚混乱的一切,脸又开始发烧了,她甩了甩头。
严锐把床单胡乱一滚,丢到一边,然后把上衣穿上,拖过一把椅子,点了一根烟咬着。
许沅洗完手回来,闻见房间里还是有股糜烂的味,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散味,严锐静静地看着她做这些事,等她干完,他冲她招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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