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回位置上,宁诩立马被戳了一下。同桌叫王新巧,是个圆脸的可爱女生,性格与长相不符,十足的八卦。同桌偷笑着觑她,贼眉鼠眼的:你姐找你啊?若有所感一抬头,周围好几个竖着的耳朵。
你这就知道她是我姐了?
害,全校好看的就那几个,这脸生的可不得是你姐嘛。
我可没认她。宁诩白了她一眼。
嗨呀,同桌又忍不住八卦,晓得不,听说今天升旗你姐站后排,结果好多人回头看她。有个好帅的学长和你姐一个班,看了她好几次,你猜是谁?
宁诩支着头不睬她。同桌忍不住了:程东啊!之前追你那个。
好吧,她知道。之前那个给她送nai茶电影票的,送了很多次她都没要,后来就没再找她。记忆里长得还凑合,总穿白衬衫,有点老港片里影星的味,但她没有电影里描述的那样怦然心动。
宁诩盯着桌上的光影看,看细碎的光斑移动。阳光照在手背,传来微热的痛感。
夏季日头长。头顶的吊扇只给人听个响,教室里闷热躁动。宁诩翘了晚上的自习,也不回家,在外头瞎逛。
附近小学正放学,人流涌动,小贩的摊把道占得更挤。宁诩轻盈地在其中穿行,七拐八绕买了杯nai茶,两块钱一大杯,有股廉价糖Jing的味。
回去时天已经全黑了,家里也黑,两个大人都回得晚。
宁诩有点累,洗漱完随手套了短背心和小裤躺下睡了,还是靠着里侧蜷缩着睡,一会就睡着了。
意识模糊间听到窸窣动静,一会儿有什么抚了她额头,在她颊边停留片刻。没力气睁眼,只皱皱眉,那感觉又消失了。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成了一只野猫。
猫生在小镇上,没有主人,整日在街头巷尾乱窜。梦中有个人始终看着她,站得远远的,到哪那人都跟着。
下雨了,她shi淋淋地缩在角落里,那人靠近时被她用尾巴蹭蹭,于是用有力的手摁住她。猫受惊之下挠了那人一爪子,却被抱在怀里,用手顺着脊骨安抚。
梦里的感受很真实。
那人的体温,香气,抚摸她背部的触感都那么清晰,手法温柔,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牢牢把控着她。她无可避免地感到舒服,喉咙发出呼噜声,撒娇的,想以此换取温柔和抚摸。
修长的手往下揉弄她的尾根,被碰到的地方像过电一样,从尾根到腹部直窜上来。她被揉得受不了,只能用尾巴缠住对方的手臂,细细地哀叫着请求放过。
那人笑了声,声音有些耳熟,还没来得及想便被对方更用力地弄。
她完全招架不住,喘得断断续续,像被雨摧残的花一样发抖。下腹的某个位置隐约打开,有小股热ye流出来,和软毛黏在一起,被揉捏时发出轻微的水声。她在梦里恍恍惚惚觉得羞耻,还是忍不住抬起屁股去够那人的手。
她抬眼,却看不清对方的脸,眼前的一切都笼在雨雾中。快感堆叠到令她难受的高度,身体急切地寻求一个泄口。
揉着尾巴的手动作愈发激烈,随着略重的那一下,她小腹抽搐,下腹吐出大股ye体。困意再次席卷上来,她闭眼又陷入黑暗里。
再睁眼时宁诩就被震住了。她以极亲密的姿势嵌在祝余怀里,脸贴着对方锁骨。祝余的一条大腿被她紧夹在腿心,稍一动都能感受到怪异的黏腻。
宁诩脸腾地烧红。抱着她的那个从鼻腔里哼了声,睫毛微动。她脑子一懵,猛地抽身推开祝余,先发制人:你晚上抱我干嘛?
被推的那个也愣了愣,神色透着些许无措。宁诩不等她解释,飞快拉开衣柜,从叠着的衣物里抽了件什么,取下校服包着出去了。
宁诩夹着腿跑到厕所。脱下短裤一看,shi了。短裤和内裤都是灰色,洇shi的一大片很显目。
镜子里映出宁诩赤红的脸。
她对这种事并非什么都不懂,相反的,其实她有自个弄过,因为好奇。只是技巧生疏,不得章法,还把自己弄疼了。这样的梦她是第一次做,且是头一次体会到强烈的快感。
但她是在祝余怀里做的梦。裤子shi成这样,腿心还贴在那人大腿上,祝余一定能察觉腿上的水渍。这已经让人羞耻极了,何况祝余是和她有血缘的姐姐,她的亲姐姐。
怎么办呢?宁诩脑子乱糟糟的,回想起那个梦,脑海中竟有个身影与梦中人慢慢重合。她猛地怔住了。
怎么办呢?
祝余垂眼看着大腿上亮晶晶的一片,舌尖轻扫上颚。
她回想起昨夜里妹妹肌肤的触感,糯米糍一样柔软。身躯依在她怀里颤抖,还要扭着屁股够她的手。喘息声也很可爱,细细的,猫儿一样。
她想:怎么办,好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