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都不认识,虽然好奇这哥儿是谁,但是他也没打算主动结识。
倒是没一会儿那个哥儿背着个大竹筐凑了过来,“同志你好,俺没见过你嘞,你是刚来俺们村儿的吗?你皮肤这么白,你也和平平哥一样是知青吗?”
李宝山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又觉得这个小哥儿没什么恶意,“那个,你好,我不是知青,我是最近刚刚嫁到这个村的。”
那个哥儿歪了歪头,反应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大嘴,“俺知道嘞!你是雨农哥的婆娘!俺娘前些阵子和俺说过嘞!俺叫栓柱,大哥你叫啥嘞!”
李宝山被雨农哥的婆娘这个称呼给臊得厉害,抬手放在嘴前干咳了两下,“咳,我叫李宝山。”
栓柱开心的又往李宝山身旁凑了凑,“宝山大哥,你可真白啊,跟俺平平哥一样白嘞!”李宝山对栓柱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好在这时候有人过来把他解救了。
张元平依旧沉默寡言,拎着一大筐猪草走到栓柱旁边,伸手在栓柱头上摸了摸,眼角带了一丝笑意,“又偷懒,等下书记扣你工分,晚上婶子收拾你你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栓柱惊叫了一声,又急忙拉住张元平的袖子,“平平哥,你帮帮俺嘞!俺娘好不容易同意让俺出来的,俺,平平哥你帮帮俺!”
张元平勾起嘴角,“想让我帮你?”
栓柱立刻小鸡啄米一般掉头,“嗯!平平哥,你帮俺。”
也不知张元平凑到栓柱耳边说了什么,吓得栓柱后退了一步,大概是实在太害怕他娘,最终拧着眉头瘪着嘴点了点头,看起来是答应了张元平提的交换条件。
李宝山自然是不知道,他和迟雨农这俩合法夫妻还没圆上房,那边没名没分的张元平就已经蛊惑栓柱进行边缘性行为了。
这件事栓叔栓婶都不知道,栓柱经常趁着深夜跑到平平哥房里让平平哥抱着自己讲故事,时至今日,在张元平一步步蚕食下,前几日张元平甚至尝试着将龟头往栓柱身下那小口子里塞。
但是栓柱还小,身量宽但是身高矮,身体也还没发育好,身下的女穴根本就吃不下那种庞然大物,甚至因为吃痛好几日没往张元平屋里钻。
张元平刚刚提出的交换条件正是今晚来他房中继续进行上次那档子事儿,栓柱一听就觉得下身隐隐发痛,下意识想拒绝。但是想起自己娘回头又要把自己关在家里,说什么在家等着相看人家,他才不想嘞,他自己家就很好,他才不要离开爹娘离开平平哥嘞!于是栓柱只得苦着脸答应了张元平的要求。
李宝山毕竟来了月事,身体不太舒服,干活儿也没之前麻利,迟雨农手快脚快,收拾好自己那边就来给李宝山帮忙。
猪草打完要拿到村口晒谷场去晾晒,一部分直接切碎了喂猪,另一部分晒干后等冬日没草的时候可以下水煮熟了喂猪。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很快夜色就笼罩了整个村庄。
月上枝头,院子里静悄悄的,栓柱轻轻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从房里出来,咽了咽口水,借着月色走到了张元平房前。
他抬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板,门轻而易举的就开了,屋里张元平正静静的坐在炕头看书,身旁还点了一盏十分奢侈的煤油灯。
看到栓柱,他合上了书,冲栓柱露出一个笑脸,“来了。”
栓柱咽了咽吐沫,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门,却迟疑着不想往前走。
张元平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和小抗拒,勾了勾嘴角,从炕上下来,走到栓柱面前捏住了他的耳朵,“怎么了小栓柱,是不是想耍赖皮?”
栓柱撇了撇嘴巴,“你才赖皮嘞,俺就是怕疼,不想来,”说着又瞪了张元平一眼,还带着一点委屈,“平平哥你都不疼俺嘞,俺上次都那疼你还要弄俺。”
张元平低笑一声,“小笨蛋,我这是疼你呢。”栓柱一点也不认同他这个说法,“俺才不笨嘞,你这根本不是疼俺,你就是想让俺疼,你这是骗俺嘞!”
即便栓柱心里不大乐意,他还是被张元平抱着剥光衣服躺到了炕上。
栓柱肌肉十分强健,整个人剥光衣服就像一个强壮的卤蛋,看起来油光水滑,摸起来弹性十足。张元平抓了几下栓柱肥硕的奶子,就俯下身掰开栓柱的腿开始舔舐他那里。
栓柱年纪小,毛发也少,女穴又小又嫩,张元平试着将舌尖往那穴里刺,栓柱立刻发出一声痛呼,头发也被栓柱一把抓住了,栓柱小声哼唧着“疼,疼,俺疼……”张元平却是充耳不闻,舌尖在肉蒂和穴口之间来回游走,不一会儿就把栓柱的下半身舔得湿淋淋的。
等他觉得舔的差不多时,就脱了裤子跪在了栓柱腿间,扶着鸡巴抵到了栓柱的小穴上,硕大圆润的龟头映衬得栓柱的小穴更加窄小,龟头在穴缝里滑动,两片窄小的阴唇只能包裹住一点点肉棍。
栓柱紧张得浑身僵硬,他抓紧床单,感受硬烫的肉棍挤开自己的肉唇不断碾压自己的肉蒂,下意识低头看一眼,又被张元平的大鸡巴吓得掉眼泪,“平平哥,俺,俺害怕嘞,平平哥,你放过俺吧,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