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羞耻感袭击了米穗的大脑,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居然是这样一个yIn荡的女孩,被讨厌的人放肆地触摸身体,自己非但没有抗拒,竟然还产生了感觉!
不是这样的不是米穗还想为自己辩白几句,但浓浓的无力感萦绕在她心头,她在否认什么呢,白惨惨的灯光下,源朝生指尖的那一点反射的水泽晶莹可见,是她无法反驳的浪荡的罪证。
源朝生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言行举止在米穗心中击溃了几道防线,他像摆弄布娃娃一样展平米穗的身体,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上分别扣好四个垫有皮质内衬的银环,又从手术台两侧拉过黑色的皮带将米穗纤细的腰肢牢牢捆扎在台上。
深色的漆皮束缚带和少女白皙胜雪的细腻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比在一张白纸上骤然画下一个大大的黑叉一样醒目。
固定完毕后,米穗的脚腕处两个支架将她的双腿托举起来,向两侧打开到一个令她稍感吃力,却仍能保持稳定的角度,但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是米穗向源朝生展示自己的花xue一般,她脸上不禁有些发热。
源朝生打量了一下米穗的下体,Yin户饱满,Yin唇周正对称,颜色清浅自然,没有异味,还算干净漂亮。
听到源朝生不带一丝感情地对她的私密处评头论足,米穗愈发觉得羞赧,如果此时有一个地洞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能钻多深是多深。此刻她在心中不住祈祷,让这一场折磨结束得快一些吧,或许她还能来得及捡起碎裂一地的尊严。
源朝生取来一个套着圆环的空心器械,圆环上还拴着一根细绳。这管状器械大约一根蜡烛粗细,顶端坠着一个镂空的小球,源朝生借着刚才米穗下体分泌的一些蜜ye的润滑,将这个本就涂了些许油性介质的器械缓缓推进了米穗两腿之间的甬道。
米穗闷哼一声,咬着牙不让自己泄出呻yin声,许是棉棉唾ye带来的麻痹仍旧有效,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被填塞的感觉。
将器械推进到一定深度,顶端的小球几乎要顶到米穗的花芯时,源朝生拉动细线,圆环被拽着向外滑去,重重地摩擦着Yin道内壁,引发米穗的小xue不自觉地绞动。
随着圆环的脱离,组成器械的一支支金属脚从圆球处朝向花xue口放射状绽开,在米穗感觉到自己的花xue已经扩张到极限,xue口的软rou已经展开成薄薄的一层rou膜时,源朝生及时用一个大一号的圆环箍住了仍想继续伸展的金属脚。米穗提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才又重重地落回肚子里去。
冰冷而黏腻的油状缓释剂被源朝生灌入米穗的小xue,他不紧不慢的动作在此时的米穗看来分外磨人,先灌入的ye体才将将被暖融融的小xue捂得有些温热,新的凉意便再度袭来,一重接着一重的快感冲刷着米穗的脑海,情欲的chao汐让她的大脑空白。
估摸着缓释剂在米穗体内待了足够久的时间,能够完全发挥清除黏ye残留的效力的时候,源朝生又换了体内消毒ye和无菌水清洗了米穗的小xue。如果不带私人恩怨去看源朝生这个人的话,他在工作时认真细致的模样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手术台的上半部分缓慢立起,束缚环下方的托举柱重新降回水平,米穗体内的水ye自然而然地流出体外,如同一条涓涓小溪,沿着手术台的凹槽被回收。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控制不住自己而失禁的小孩,正在尿床时却偏偏被大人抓了包。
好了,你可以走了。源朝生解开米穗身上的束缚就开始赶人。
可是,我没有衣服米穗小声地说道。
源朝生乜了她一眼,说话大声点,嗡嗡响的,你是虫类生物的子裔吗?
我没穿衣服!
源朝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行了,我耳朵没聋,知道你没穿衣服。我拿套闲置的校服给你吧,不过内衣内裤没有。
米穗虽然一点儿也不想真空上阵,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接过衣服老老实实地穿上,好在鞋子没有什么大碍,她套着因为被鞋子包裹住而幸存的两只半截袜子从床上下来,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儿没摔着,而源朝生只是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扶她一把的意思。
米穗穿上鞋头也不回地往医务室外走去,只听见源朝生在背后悠悠地说了一句,这衣服裤子是坛洛同学的,有衣服穿了别忘了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