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时,你要他妈的服从。现在我叫你脱光!」
狄飞云的理由有两个:一是检查她身体是否有伤,确保不需要紧急处理;第二,他要羞辱水筝,让她尝尝无地自容的感觉。额外的奖励是和她裸睡,虽然这会儿水筝遍体鳞伤,满身是血,但狄飞云的肉棒根本不在乎。
「如果你强奸我,」水筝咬紧牙关,用狂怒的目光看着他,嘶嘶道:「我会杀了你!所以大家最好把话说清楚,如果你非要和我比力气,玩下三滥的手段,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水筝不再理会头顶上撕裂般的疼痛,努力把头发挣开。这只使得狄飞云抓得更紧,她又试图用膝盖,但狄飞云很快把她推到墙上,一只大腿牢牢压住她的双腿。
狄飞云换了个手,虎口卡在水筝的喉咙上。只要腕子稍一用劲儿,就可以要了水筝的小命。她居然敢威胁狄飞云,还没看清当下的形势么?
狄飞云讥笑道:「这么快就结束游戏?我不这么认为,宝贝儿。」
水筝肩膀绷紧,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下颚的经脉在挫败中一顿猛抽。狄飞云差点儿把水筝抱到怀里,幸亏手还卡在她的脖子上。他要吃了水筝,在她身上某个地方刻下烙印,标记所属。
狄飞云贴到水筝身上,鼻子蹭着柔嫩的皮肤,沿着她的脖子嗅闻。慢慢地,无言地,伸出舌头顺着水筝的锁骨品尝,除了浓浓的海盐味,还有一股微弱的柠檬味仍然萦绕在皮肤上。应该是今天早上,也可能是上个世纪,她在洗澡时使用的沐浴露香味吧。
那时候他在哪里?狄飞云想起他被关在闷热的囚室。当水筝在某个顶级酒店享受奢华的生活时,狄飞云则蹲在角落里,看着老鼠在牢房的阴影里蹦蹦跳跳。愤怒自心中油然而生,狄飞云一口咬住她的脖子。水筝尖叫着扭动身体。他没有松口,直到快咬破皮才停下来。
狄飞云要她害怕,但不要她受伤。他往后退了一步,看向那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
「现在脱!」狄飞云低声道:「否则我就自己动手,我的路子会更快些,也不在乎你的衣服是否仍然完好。明天,当我惩罚你的时候,会对你的蔑视再加一层惩罚。」
水筝闭上眼睛,好像内心在进行激烈交战。狄飞云看不透胜负,但能感觉到她在颤抖。他在脖子上留下的齿印已经泛红,随着水筝的疼痛和恐惧而跳动。
最终,水筝深吸一口气,恢复镇静,低声道:「好吧。」
狄飞云解开手铐,坐在床边等待。他浑身紧绷,如果这会儿水筝愚蠢地选择攻击,他已经准备好将惩罚挪到今晚。然而水筝没有,只是伸手解开胸罩搭扣。她褪下肩带,将胸罩扯离身体,然后挺起胸膛直面他,眼中带点挑衅的味道。
水筝的肌肤非常细嫩,胸部自由摆动,丰满苍白,盈盈一握。狄飞云端详着淡粉色的乳头,像颗小樱桃似的慢慢峭立起来。
「宝贝儿,你觉得冷么?」狄飞云嘲笑道。
「我恨你,」水筝咬牙诅咒,目光充满仇恨。
「彼此彼此,难得找到两人的共同点。」狄飞云胳膊撑在身后的床板,懒洋洋说道:「不过,我现在挺烦你的嘴,所以再说话我就掐断你的声带。」
狄飞云随手指了下,「裤子。」
水筝脱下鞋子踢到床脚下,再弯腰扯下白色的船袜。她解开腰部扣子,费力地脱下裤子,直到腿上的临时止血带挡住去路。
狄飞云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拿出口袋里的弹簧刀,摆出一副超然的样子割开裤子。水筝一动不动僵住身体,直到他再度开口,「继续脱!」
水筝怒气冲冲地看着狄飞云,但还是脱下腿上剩下的裤子碎布。她摇摇晃晃站在狄飞云面前,只穿着一条和文胸相配的细款比基尼式黑色内裤,中间镶着一个粉红色的心形蝴蝶结,透出的精致可爱似乎与她的坚强固执格格不入。
狄飞云盯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裤,一只手伸到腹部下方的三角区域,生硬地说:「已经湿了,脱完。」
狄飞云的眼光寒冷,水筝不敢不从。她晃着身子,老老实实脱下潮湿的内裤,在狄飞云面前完全裸露。水筝的双腿匀称笔直,乌黑柔顺的阴毛经过精心的修剪,形成一个规则的倒三角形,隐隐绰绰覆盖着她的私密部位,
「展示给我看。」狄飞云命令,然后想起水筝没有经验,不知道什么叫展示,补充道:「把手放在背后,肩膀向后,挺腰绷腿站直,双脚稍稍打开和肩齐平。」
水筝张嘴想抗议,但狄飞云扬起眉毛,提醒她保持沉默。如果狄飞云需要惩罚她,不管多累都不会犹豫。
水筝咬住嘴唇,到底照他说的话摆好姿势。狄飞云艰难地往肺里吸了一口氧气,他会和水筝上床,不过今天只是睡觉。现在,两人已经非常疲倦,还有脱水的可能。明天也不仅仅是训练水筝,他还要检查他们的资源,找到水和食物供给,并弄清楚如何在这里维持生存。
狄飞云用一种近乎功利的方式审视水筝,暗暗记下她的伤势。肩膀上有一块瘀伤,明天早上会泛黑泛蓝。两臂都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