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狄飞云说得轻松简短。
水筝咬了咬嘴唇,道:「我猜奚晓芳和你应该很早就认识吧!」
狄飞云在担心么?水筝觉得可笑,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后,竟然还会在乎她的感受?担心她会从此消沉绝望么?她忽然想起那个在狄飞云手下惨死的姑娘,那是他的心爱之人,是不是也曾有过相同的遭遇?
狄飞云没有在身边,他在做什么?准备渔网?陷阱?水筝移动了下身体,每块肌肉酸痛无比。她不想承认狄飞云征服了她,但毫无疑问自己已经怕得要死。水筝闭上眼睛,想起爸妈、家人、朋友。他们一定料想不到水筝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样子,那个彪悍、坚强的小女孩儿去哪儿了?一阵恶心从水筝胃里涌出,就这样了么?她的余生是不是注定被狄飞云掌控?
水筝一惊,睁开眼睛算是答复,她不确定有没有力量开口说话。
水筝冒险看了狄飞云一眼,他
水筝没有多想,张口问道:「她是什么样的?」
这是第一次他们不像在敌我对峙,也不是在较量谁更有力量。狄飞云的眼神更像是拒绝她的逃避,不仅如此,甚至有着一丝关切。
什么水筝都答应。
水筝放松身体,一动不动,准备好他的下一步行动。然而,两人只是对望片刻,狄飞云突然收回眼光,松开她躺在旁边,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狄飞云只是看着窗外,好像在看一个离这里千百光年远的某个点。
可话说回来,如果狄飞云背景真那么深厚,哪可能会定罪后在逃被抓呢!虽然和司令作对很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更何况,军队里司令多如牛毛,有多大的权利,得看他在哪个基地当什么样的司令。
水筝想移开视线,但狄飞云却握着她的脸颊,迫使两人四目对视。
「过来。」狄飞云躺下来,翻过水筝的身体,胳膊肘撑着上半身,仔细端详一番,问道:「下午受的惩罚如何?你还好?」
狄飞云和某个司令的儿子抢女人,那姑娘选择了司令的儿子。他恼羞成怒杀了两人,然而司令儿子侥幸逃过一劫,那姑娘却死了。狄飞云当时也在后排坐着,水筝记得还偷偷看他一眼。狄飞云紧锁眉头恨得咬牙切齿,想来也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水筝眨了眨眼,对这个问题有些惊讶。狄飞云没因为她多管闲事再给她一鞭子都算好了,现在竟然……竟然愿意和她……回忆过往。
水筝见他没反对,这才坦白道:「我有些猜测。」
她还有半句没说出来,狄飞云在麒麟呆过,在军中属于铁杆直系,不是上尉也至少是中尉。那都是把荣誉感当生命的人,哪可能干出抢女人的事儿,更不用说去碰司令儿子的女人,除非他不仅本事过硬,还有个又深又厚的背景。
水筝知道的不多,他们上飞机前机长讲了个大概,后来薛祖望和爸爸几个人聊天时又说了些细节。
狄飞云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折磨。水筝再也受不了了,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不知是在抵抗身体风雨欲来的高潮,还是在挣扎着乞求释放。
「你醒了,水筝?」房里门被打开。
水筝'啊'一声尖叫,声音几乎把自己都要震聋了。然而,狄飞云还不满意,又张开嘴一口咬住私处周围软肉。
水筝痛得好像被挖肉抽筋,手腕猛得在绑绳上扯动。高潮的力量像泄闸的大坝冲过身体,水筝停止呼吸,停止思考,灯光在眼皮另一侧闪过,轰鸣声震得耳膜颤抖。持续的时间如此之长,水筝在半昏迷中倒在床上。她有一种临死前的恐惧,担心自己再也醒不过来。水筝使劲儿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如此沉重,根本阻止不了黑暗的来临。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水筝没指望狄飞云会回答,甚至没指望他能听懂。就算听懂狄飞云也可以选择拒绝回应,甚至再为此把她打一顿,毕竟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话题,而他也无法确信水筝的目的。说实话,连水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种摆明要挑起狄飞云怒火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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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筝仍然保持沉默,像个刚被老师训话的孩子。狄飞云的眼睛眯起来,声音变得低沉,「我不是说不该。」
「高潮吧!」狄飞云忽然说道。 狄飞云的声音像融化的蜡一样滴在水筝的皮肤上,她震惊无比,不敢相信狄飞云这次竟然同意。然而大腿内侧的一阵剧痛打乱了她的思绪,她低头一看,才发现狄飞云两个指头使劲儿拧住肌肉掐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对着水筝问道:「你想知道奚晓芳什么?」
等她醒来时,外面的天空仍然很亮。她不太会预测时间,也许昏睡并不长,但感觉却像一整天过去了。
所以,狄飞云还是做到了,他到底彻彻底底毁了她。水筝难过得想哭,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点点坠入无尽的黑暗中……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水筝感觉到双手被释放,身体被翻转。紧接着湿润凉爽的毛巾擦过她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庞,再滑到肩膀、胸口,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