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把人家的感情当成自己的,苦心孤诣地强求别人配合你表演!”
“直到现在,居然还在得意洋洋地制造事端,拿捏别人,你真该去精神病————”
没等她骂完,那边一声巨大的声响,摔断了电话。
阿厘无力地垂下捏着手机的手,喘息着跌坐在床上,弯腰抱住膝头,又开始阵阵心悸。
没过多久,秦玉环再次打来电话询问进展,阿厘艰涩道:“……有没有别的方式,他不理我这茬……”还没说完话,那头就挂了电话,对她失望至极似的。
正当她努力平复呼吸的时候,门被敲响,外国人同事听到动静,关心地询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阿厘没报什么希望,因为急病乱投医,还是把事情隐去身份大致说了一下。
这个同事一直很欣赏阿厘,当下安慰她别着急,他有个朋友是大使馆的官员,他立刻联系试一试。
“jayden,谢谢你!”阿厘含泪抬眸,看到了点希望。
“就当是为了你送我的饼干!”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他联系朋友的等待中,阿厘又给周克馑打了无数次电话,一个也没接通,她就去给秦女士去电,被按断好几次,才终于打通。
没等她开口,秦女士就苦口婆心地说了起来:“阿厘,你再去求求周琮,你劝劝他,他听你的呀!”
“……我这边有个同事,他有个朋友是大使,现在在联系你先别急……”
“有什么用!”秦女士气地起了调子:“谁我没找?连周琮的老领导都找去帮忙说和了!人家才不鸟呢!找什么找!赶紧再给他打几个电话,说说情,他不是喜欢你吗!!”
阿厘心凉了半截:“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兰厘,咱们自家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别墅住着,豪车开着,现在在外边逍遥自在,哪个不是家里支持的,现在家里有事,让你出出力你怎么就非得推叁阻四呢!你跟周琮那点子事,林姐早就告诉我了,是小馑百般说和,我才不计较,他稀罕你稀罕地委曲求全,他的事,你跟老相好打几个电话怎么了!?更别提这事就是你引起来的!!”
阿厘气得直哆嗦:“行,行,那我就听您的不让人家找了,等着周克馑进去我去探监好了!!”
随着电话挂断,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难以自抑地失声痛哭。
jayden还有其他聚集过来的同事都惊呆了,阿厘崩溃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在冬天的室内大汗淋漓,意识到自己又开始隐隐约约有恐慌和呼吸困难的症状,慌忙把手机递给叫i相熟的同事,大喘气期间勉强吐字,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自己医生的名字。
i急忙接过她的手机,找到医生的电话,没等拨通,就看阿厘身体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ahri!!!”
“jes!”
大家背着阿厘上车,全速赶往医院之时,阿厘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i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怕是阿厘的家人,赶紧接通。
“hello,this is i ahri suddenly fated,we are sendg her to hospital”
那边顿了一瞬,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传来,用英语问她们现在的情况。
i如实描述,电话里的男人告诉她他会联系人去医院接应她们,请确保ahri没有休克等症状。
i表示自己有aha-heartsaver急救证书,男人要走了她的手机号,让她别挂断电话,直到有人接应上她们。
越洋电话持续着,i能隐约听到那头男人用异国的语言联系别人,很快自己的电话就响起,i接通,忍不住赞叹效率惊人,他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接应人!
等到了门口,接应人带着等在外面的护士用担架把ahri抬进去之后,这通电话才挂断,i忍不住看了眼屏幕,没有任何文字的备注,只是一串阿拉伯数字。
真是令人好奇,这位superan究竟是谁。
接应人名叫唐乐青,是周琮私人朋友之一,一直在这边做法官,好在阿厘生活在首都,他才能及时过去。
唐乐青在病房外给周琮打电话:“她的惊厥是由急性焦虑症引起的,刚才她的私人医生也过来看了,兰小姐有长达一年多的应激障碍症病史,植物神经紊乱,还有轻度糖尿病,一直处于治疗阶段,现在这样应该是又受刺激了,引起急性焦虑症发作。”
“……请你帮我从她医生那里调下病例。”
“琮!这是人家隐私!”唐乐青蹙眉。
“有事情需要搞清楚,今天发我吧。”他坚持。
“行吧,我去办。”人家医生肯定不会把病历给他,只能用非常规办法了。
“她怎么样了。”
唐乐青透过窗户往里张望:“醒了有一会了,心理医生正给她做情绪疏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