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出嫁时宋安歌也曾接受过爹爹对于将来面对妻主时的隐晦教导,也收到了男儿家出嫁必备压箱底的用来伺候妻主的春宫图。
可那些枯燥的讲述和书上看着会让他恶心的画都不及阿绯褪去衣衫的一瞬。
他是那样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欲望攀升的感觉。
一只的手将本就打开的腿挤压拉开,努力想要把那块小巧柔嫩的区域揉碎似的玩弄。
他摸索着,找到了之前用唇舌发现的宝地,那柔软却也坚韧的地方,只要轻轻扣弄一下,就能感受到手心里流淌浸没的蜜ye。
滔天的快感打得月绯不知所措,只能和宋安歌紧紧贴在一起,寄希望于这样可以减弱一些这样过分的快感。
宋安歌收回了在女子腿间作乱的手,缓缓插入月绯的发,轻柔的捧着后脑,向前堵上了月绯的唇,唇齿交合的地方有没有贴合紧的位置发出奇怪、暧昧的声音。
“…嗯……阿绯张开……哈…伸出来…”
月绯脸红得过分,脸上的温度烫得她头晕目眩,只得发出恳求可怜的哼唧声,她伸出的舌头被宋安歌抢过去含在嘴里啧啧地舔着,好似那上面有蜜糖一般。红肿的嘴角有不断溢出的水渍滑落到她的两团软rou附近又被时刻盯着的宋安歌尽数舔去。
“阿绯……cao我…好不好“
宋安歌的手指压住自己难受得要命的下身,用一种哀求的羞怯的语气脸红着说道。
而被含得麻了舌头身子也软得起不来的月绯:我那敢cao你啊:)
好似看明白月绯表情的宋安歌垂下头蹭了蹭月绯的脸颊,像极了一只向主人卖乖撒娇想要得到主人半点温存的狗崽,当然如果这狗崽体型能小点,不会剥衣服,不要压着她亲亲舔舔就更好了。
“唔,阿绯被下了药,没有力气cao不动怎么办?”
宋安歌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失去力气喘着气的月绯,有些为难的问道,好像要是月绯不能cao他这件事就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
“啊!那我来cao阿绯好不好?”
他的舌头似乎都在轻吻中吸肿了,艳红如血,看着月绯温柔地提出了解决办法,满眼都是一种发现解决问题的欢喜。
月绯:谢谢,可以送我去找大夫的,我还有救:)
月绯看向这个眼前男子,他的唇色被滋润得水淋淋的,好像在江南时他们一起吃冰碗时的天真模样。
往日看向自己干净清纯的眼神被欲色洗涤得朦胧可怜,顿时化身为会大口吞咽她的chao喷时的恶鬼。
那唇曾羞怯的唤过自己阿绯妹妹,那眼曾在看见自己时露出干净温和的笑意,可现在全都变了。
那个胆小羞怯的少年变成了一个会压着她让她chao喷带给她极致快感的恶鬼。
月绯有些茫然,事情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呢?
分明自己不久前还在想要去严太师家为他周旋,想让他的寡夫生活过得轻松一点,可怎么自己现在就和他滚到床上了?
月绯有些茫然地缩了缩腿,身子却感到骤然一紧,被揽进了身后人的怀抱。
男人声音变低了,带着情意和欲望的低喃。
“阿绯,我是干净的……我会轻些的,教养爹爹教过的,别怕……”
月绯被吻得艳红的唇正肿胀着,眼周同样落着几点靡艳的红,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不像王朝里压着男子cao的女子,更像是被豢养起来的禁脔,显得yIn靡异常。
宋安歌看着这靡艳的场景眼角发红,用一只手握住她的大腿根,缓缓抬起。另一只掌心托着她的tunrou,慢慢压下她的脚尖,那处对宋安歌来说已不陌生的,正翕动着呼吸的小口层层迭迭,被迫薄瓤开来,之前被他舔舐得干净的花瓣泛着微微红肿的色泽,靡艳至极,勾人心魄。
“就这样,好阿绯乖乖地……给我看看。”
就像在江南哄着她休息时一样,现在他低声诱导着女人张开腿,一手抓握着摇晃的rurou摩挲,于是女人如他所愿,敞开自己的私密任由他抚摸。
“是这里对不对?”
“好软、好嫩、好热啊……”
有喟叹从男子的口中溢出,飘向月绯的耳边,无异于平地一个地雷,轰的月绯耳朵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
该死的,这男人平时一副可可怜怜谁都能欺负的样子,怎么上了床什么都说!
密密麻麻的吻从下巴一直缓慢的延续到脖颈,血红色的唇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缓缓摩挲着,像极了艳鬼要吞噬掉自己渴求已久的猎物,慢慢有晶莹润滑的ye体留在上面。
宋安歌的手慢慢覆盖月绯的嫩红腿心,他轻轻揉搓着位于花xue内被之前刺激立起来的娇嫩花蕊,教习爹爹说了,这里才是最能让女子快乐的地方,自然是要重点照顾。
月绯泛着粉红的身体明显颤抖和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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