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黑得像墨汁一般,院子里异常的安静,只能偶尔隐约地听到屋里传来一两声呻yin。
房间里昏暗的烛光闪烁着,床上跪伏着一个娇小赤裸的女子,漂亮饱满的tun部高高翘起,身后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同样赤裸,挺动紫红色的rou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言沅此时香汗淋漓,如果不是腰上那双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她几乎要被身后的rou棒撞向床沿。
呻yin声被撞得破碎,始作俑者一边粗喘着,一边俯下身子,两只手转而抓住了她的两只大nai子,健壮的身体将身下的小人儿覆得严严实实。
rou棒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顶到了一块软rou,小xue急剧收缩,箍得rou棒又爽又疼。
顾屿亲吻着她的脖子,试图让她放松小xue,身下的rou棒也停止了进攻。
嗯宝宝别这么紧,松一点。
好一会,才感受到小xue的软化,他又开始大Cao大干,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顶到那块软rou。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他与她孕育孩子的地方。插进去,射到里面!这个念头刺激得他rou棒又大了几分,他cao红了眼,疯狂挺动劲瘦有力的腰。
言沅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凶猛,只觉得自己被cao得头晕眼花,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让她的小逼麻麻的。
两具火热的身体疯狂地交媾着,直到言沅喉咙已经哑得叫不出声,顾屿才射出了最后一发浓Jing,灌在了小xue里。
言沅身上满是他的指痕,咬痕,还有吻痕。尤其是双ru间,密密麻麻的吻痕往下蔓延,深入到白嫩的馒头xue。嘴唇也是肿得不行,两人面对面交媾时,顾屿总爱舔咬她的唇瓣。
你混蛋......
言沅声音嘶哑,愤怒地看着罪魁祸首。
顾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自知有错,老老实实地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地喂着她。
自从早上她被顾屿开苞后,这人老实了一个下午,晚上便故态复萌。缠着她不知做了多少个时辰。
这几天都不要做了!
好好好,宝宝先休息几天。
顾屿知道她现在最是烦他,便顺着她的话安抚她。
这几天,顾屿果然没再缠着她做,每天安安分分地抱着她睡。
那日言沅被弄得腿软腰酸,下床时差点摔倒,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顾屿也知道这点,明白细水长流,便让小逼休息了几日,过了几天吃素的日子。
然而,刚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言沅不明白他是怎么开始发情的。她不过就是做个饭,某人就从后边抱住她,手掌恰好落在双ru上。
她娇嗔了一声:别来烦我,做饭呢。
娇娇柔柔的声音听得顾屿耳朵酥麻,他含着言沅的耳垂,下身恶劣地顶了顶小屁股。
宝宝负责做饭,我负责喂饱宝宝。顾屿含糊不清道,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不紧不慢地戳着言沅的tun缝。
捏够了言沅的nai子,顾屿的手渐渐游移到腰间,解开了外衫,将手伸到亵裤里面。
粗糙的手指磨着Yin唇,强烈的快感折磨得言沅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锅里的菜上。顾屿将手指拿出来,指尖有一点晶莹,是她流出来的yIn水。
他色情地舔了舔手指,宝宝的水好甜。换来言沅的一记怒目。
顾屿解开自己的亵裤,释放出蠢蠢欲动的rou棒,抵着小xue,插了进去。
这样......我怎么炒菜啊......
言沅欲哭无泪,锅里的菜都快焦了,身下的rou棒却开始了抽插。
宝宝继续炒菜,caoxue的事交给相公就好了。顾屿状似无辜地对她说。
rou棒开始大力地cao干着小逼,两人连接处白沫飞溅。
言沅一边承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还要注意着锅里的菜,整个人被顾屿cao得一颠一颠的,呻yin声已经带上了哭腔。
等到饭菜已经快凉了,顾屿才结束了一轮的战斗,他低喘着,凑近言沅的耳垂,亲了亲,明天跟我去打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