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燕燕应了一声。
皇帝揉了揉她的青丝,问道:说,你是谁。
燕奴是娼ji。
娼ji是什么?
是人尽可yIn的荡妇。她声音娇软甜糯,听不出喜悲,只是恭敬地回答。
不错。你若表现的好,等朕玩腻了,会将你犒赏给有功将士,当个贱妾。你若登不上台面,便回兰茵院,当个万人骑的臭婊子。
知道了。她温声道。
她的温驯令皇帝龙心大悦,不断折辱就是为了彻底粉碎她的自尊自爱,接受自己沦为娼ji的身份,现在她已经彻底认清了,像个贱ji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伺候人宽衣解带,他很满意。
赵燕燕心头空荡荡的她没有想那么多。如今她领教了皇帝残忍可怕的手段,她只是下意识不敢忤逆,不敢逃跑,怕自己又被按在木马上,在京城游街示众。
京城是她自五岁起长大的地方,达官显贵之家尽识赵燕燕,若让故人见到自己袒胸露ru、rouxue插棍、游街示众的样子真的死了算了。
至于未来的人生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
从踏入兰茵院绣楼的那一刻起,贵女赵燕燕已经死了。
从橙县四方街被扒光衣服的那一刻起,她再也捡不回廉耻了。
现在活着的,是个被糟蹋了却怕死,被肆意凌辱却无力反抗,渴望见到亲人却被囚禁的可怜人。
而今夜,她又要被他狠狠yIn弄了。
无处可逃,无力抗拒,像个玩具被男人玩弄于股掌。
不,不是像她真的是玩具,是皇帝锁在深宫的性玩具,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抚慰他胯下欲龙,舒缓他持久热烈的欲望,花壶被射入满灌的白浆,腹部高高撑起躺在床上,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
在想什么?刘琮察觉到她在出神,沉声不悦道。
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如今已对他怕到骨子里。
还要朕教你做什么?第一天当婊子?他语气更恶劣了,龙根在她眼前徐徐抬头,暗示他起欲了。
少女乖乖地倾身,小手扶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脸蛋贴着那根炙热的龙jing,张嘴含住龙jing一侧,像个yIn贱的娼ji服侍自己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