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这场有规有矩的乱交才算接近尾声,除了前三人可以多射几次外,后面的人非但不允摸nai只允插xue,而且还只能射一次就被下一个人赶走了,因为Cao到一国公主的宝xue而激动得秒射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交媾的场地从石桌到树下,再到池塘边,院子里充满yIn靡的味道,四处是喷射出的Jing水,清楽公主肚皮已然隆起,如怀孕的妇人般,里面是混杂着三十个人的子孙ye,那可怜的小xue,从进府就是微微肿着的,经过一下午和半晚上几乎不休息不停断的抽插,外面的xuerou肿如馒头,已经肥厚得近普通女子的两倍大小了,自发地将靡红的闭不拢的xue口堵住,导致Jingye也流不出去。
此刻帝姬已经从原来的厉声斥责,到麻木,公主的尊严让她不肯低头求饶。她也知道,这定是在给她立个下马威,敲打她,不过是被caocaoxue,她私底下也招了十几个年轻力壮的伺候房事,不过是从主动变成了被动,略有些狼狈罢了。
翌日早,帝姬从宽大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看周围的装饰物件,恍惚间还以为在皇宫,但身下的疼痛让她瞬时清醒过来。
没等她多想,外面鱼贯而入的侍从就开始伺候摆弄公主的服饰了。由专人将一夜还未吸收完全的稀Jing挤出,洗漱完毕后再换上尚书府为她"刻意定制"的独有衣裳。
"公主殿下,今日安排的是书法课,请您移步吧。"
"为免耽误时辰,今日的晨起掌掴,移到了晚间一起。"
清楽公主对着镜子皱眉,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穿这种衣服?
镜中人梳着无可挑剔的妆发,发丝全部盘起,露出细嫩的脖颈,端庄华贵,可身上的衣服就有些奇特了,夏日本就衫薄,今日去见师长,竟只穿着一层绣牡丹银凤的白衫,远看素静高洁,近看胸ru那块仅有的两片布料呈"×"交叠着,略有松垮,布料的宽度堪堪遮住ru晕,深邃的ru沟和大片rurou裸露出来,两只挺翘圆润的nai子贴着布料,嫣红的ru晕透过半透明的白色,几乎是明晃晃地昭示着,这位久负盛名的帝姬竟公然不穿亵衣,挺着对大nai子,上半身就斜披着两条松松的丝带,几乎什么也遮不住,风一吹就等于裸露着一对美ru招摇过市。
裙摆是大片的重工刺绣,三十六破裙,繁复秀丽,其中互相间隔的十八破裙区域,采用雾色的软烟罗,轻薄得毫无遮盖力,一双长腿若隐若现,身体旁侧的半边屁股在行走间巧妙地透出,圣洁的白与rou欲的雾色杂糅着,惹人侵犯遐想。
清楽公主以为书法课只是随便找个由头敷衍地教导,谁知到了淮香院,看到尚书一派的重臣,内阁大学士孟渊正坐上首,偌大的房间内,下首只摆了六七张桌椅,已经坐下五人了,大概只剩她没到了。
清楽面上毫无迟到的羞愧不安,纤腰轻摆,施施然入了角落的座。
书院内,包括正在念书的内阁大学士孟渊,一共六人,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说确切点,是她裸露出的硕大胸ru上。
在场的官宦子弟应是从未见过这位如此装束的公主,以前远观,美艳端肃,威势摄人,只知道那是太子的女人,再不济,尚了公主也就等于放弃仕途,因此也不敢肖想,如今一见,倒理解了太子为何独宠这位以往寂寂无名的帝姬来,因为她实在是太大了。毕竟皇帝的漂亮女儿多了去了,有封号的,就只有嫡公主柔福帝姬和这位破格获封的清楽公主了。
众人只闻得一阵沁鼻的nai香,就见着被丝带勉强遮住重点的一对美ru,一蹦一跳地随着主人入了座,离得最近的都尉独子李斌,险些被白花花的一片迷了眼睛,平日里管教甚严,日日练武混迹军营,乍一看这云鬓楚腰、丰ru肥tun的美人,心思也活泛起来,暗想着一定得把这尤物弄到手独占。
他哪里知道这美人肖想不得,即使这美人身份高贵,昨日才被一群低贱的奴仆围着jianyIncao弄了一整天,xue此刻还微微肿着。
却说美人入座,清楽公主屁股一挨着木凳就知晓不对劲了。果然,这凳子中间机关移动,一根崭新热烫的玉质rou棒缓缓升起,桌椅上的暗扣已经将她手脚肩膀锁住,动弹不得,只有腰部屁股可以左右扭动,帝姬只得默默忍受着,粗壮又滚烫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插进她还没空几个时辰的小xue里,烫的她一哆嗦,nai子跳动了好几下,惹得台上的大学士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