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圆下方的镇纸噗嗤一下被手指插入shi滑的最里面,又被炽热滚烫的白浊填满的小xue刚逃离男学生的rou棒,立马又被一个冰凉的圆物堵住,女子被烫得浑身发抖后,又陡然被这冰冰凉凉的触感激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又一次高chao了,整个狭小的美xue被yIn水Jingye填满,涨得难受。
女子第五次泄出后,神志开始逐渐清醒,目光从迷离到清冷。小侯爷先察觉到不妙,绝计不可被看到样貌,必得早早脱身的好,略思几瞬后很快做出来决断,伸手拉进旁边的李斌,对着他耳语几句,只见那李斌立马双目放光,连连道谢,
"来日有好酒,弟当立马送至侯爷府中,与侯爷细细品味。"
"不妨事不妨事,为兄就不打扰弟雅兴了,先走一步。"
小侯爷走时嘴角还噙着微不可察的笑容,稍纵即逝。大喜过望的李斌根本没发现什么端倪,转身搓搓手,继续往那处玉体横陈的美人走去。
只见原本光裸跪趴的女子此刻半立着,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还映着鲜红的尺印,一对漂亮挺拔的双峰也惨不忍睹,更屈辱的掌印几部遍布了胸前的皮肤,连两颗娇红欲滴的nai头都没能逃过,还在丝丝冒着血。
美人眸光冷厉,隐隐含着勃而不发的怒意,即使不着寸缕也丝毫不减威势,哪怕李斌知道这女子xue中还满溢着他的Jingye,也不由得吓得怵然。刚想跑,就听见一声尖利得几乎刺耳的哨响,片刻后,他就被人蒙住眼睛强压住跪下。
时间太过短暂,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完了。
哪怕他再纨绔不知事,也知道那声哨响意味着什么,他惹到了皇室中人,还是在天子面前有头有脸的那种,那劳什子侯爷肯定知道些什么,才把他拉出来当挡箭牌。
李斌满头冷汗,刚才还被他按在底下狠Cao的女子摇身一变成了决定他生死的人,这种反差让他手足无措地害怕起来。
"殿下,名单在这里。"
一身黑衣的金吾卫跪地奏禀,只见那满身艳靡的主子斜倚在太师椅上,双腿交叠紧闭着,身上虚虚笼了一件黑色的外袍。
"真是蠢货! 要你们何用! "说着盛怒,一扬手把桌上的笔墨全都挥了下去,坚硬如石的砚台直接砸在金吾卫头上,被砸的人身躯纹丝不动,只默默受了。
"殿下,尚书府守备森严,吾等实在进不去,才会让您在内受辱,是臣无能。"
"哼,罢了,这种事,我不好亲自出手,直接转交给太子吧。"
"功败垂成,谁能想到大业即成,这个时候尚书出手,殿下,如您所料,太子果真不是可托付之人,一下就把您推进这虎xue狼窝之地受一群贱民迫害。"
李斌听了这几句越发慌张,他听到这等秘密,以常理度之,这两人显然不会让他活着,如今唯有一计可救他性命。
"大人,大人,天下苦太子久矣,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家父或可助一臂之力。"
终于等到这句话,李斌立马被如愿打昏过去。
清楽公主起身,招招手,金吾卫就默不作声地上前跪地,熟稔地伸手进公主尊贵的xue中抠挖起来,谁知竟挖出一方砚台来,那xue里的Jingye没了堵塞,瞬间满溢出来,沾了金吾卫满手。
一套清理下来总算是立着xue中不淌Jing了,清楽公主发现来时穿的那套暴露的衣服竟然在大力的撕扯下毫发无损,只是,她如今这幅身子,要是继续这样穿着,一对丰硕的双ru被戒尺和手掌抽打的痕迹肯定遮不住,这可不能教外人看了去。
"公主放心,臣为您叫座骄子来,保准无人知晓。"
堂堂公主可不能穿着侍卫奴才的衣服出去,是以帝姬只好无奈穿上这套不合时宜的华服。只见凌乱红肿的美ru被虚虚遮着,因为nai头胀大,ru晕扩散,那两条交叠的宽丝带已经完全遮不住这幅yIn乱的美景了,鲜红的ru头渗着血,白皙的肥大nai子上满是赤红的一片片,欲盖弥彰,反而勾引得人想拉开丝带一睹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