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和凌洛所说的房间需要穿过狭长的走道,路过油烟味十足的厨房,穿过一个天井,拧开一扇歪歪扭扭的铜制门锁,里面有五张椅子并一个小圆桌。
一台立式空调站在角落呼呼吹着,但还时不时有冷风从破败的屋角透进来。
林仲走进去的时候皱了下眉头,被凌洛捉到,怎么了,林总下凡障碍了?
没有。林仲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老式木质靠背椅,有些松动和脱漆,我又不娇气,你哪来的偏见?林仲挑了张靠里的坐下,伸长腿笑笑,我打过工你知道吗?就这种餐厅。
凌洛也脱下了外套,露出里面的nai白色半高领羊绒衫和紧身直筒裤,笔直的腿和玲珑的曲线惹得林仲伸手严抱她。
凌洛打掉咸猪手好奇,你?在美国读书时候吗?她记得林仲资料里是十几年前的公派留学生。
是啊,我出国早,那时候赴美留学除了官二代都要打工。
恕我冒昧,你家里条件不好?
还可以,二线城市公务员加教师组合,但那时候美元对人民币一比八,我又在纽约。林仲倒了杯茶,递到嘴边时候又笑了下,其实也没打很久,我去的时候才十七,过了一年才能打工,到大三我就挣资本家的钱了。
我就说,你看上去一张没出过苦的脸。
你吃过?林仲直起身来和她斗嘴,笑容越来越盛,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月没见的缘故,凌洛今天和他扯的闲篇抵过之前的总和,小洛洛,你才是没吃过苦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内地去h大读本科学费多贵。凌洛还是十几年前去的,那时候h大一年的学费抵得上s城一个普通白领一年的收入。
凌洛点头,yes,没吃过,所以我自带小布尔乔亚情调,矫情又做作。
这时,老板娘敲了敲门,粉好了。
进来。
老板娘推门进来把两碗气味浓烈的粉放在桌上,有事你到前门叫我。并随手带上了门。
林仲的眉头已经紧紧锁起,身子一个劲地往后退。
林总刚还说自己不娇气。
这不是娇气。林仲拿手指堵着鼻子,我连臭豆腐都闻不了,你这个味道他抱怨时凌洛却举起筷子夹了根粉递到他嘴边。
啊她笑得和哄孩子似得。
喜欢的人逼迫,林仲只能捏着鼻子吃了口,臭而鲜的味道冲过他口腔害他拼命咳嗽起来。
他听说过这玩意儿,但螺蛳粉红起来时林仲已经在国外生活多年,他本来就是江浙人口味清淡,旅居海外多年加工作忙碌更少吃重口味的东西。
凌洛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收起刚才调戏神态,你这都不行,还找我吃饭?
林仲刚找到纸巾擦嘴,突然手里的动作都像被施法似得进行不下去。
只听凌洛连珠炮似得发出一连串攻击,你也看到我和老板娘多熟了,我从小就来吃这家店,我的朋友们,不管男的、女的,上过床的没上过床的都得陪我来吃,没谁和你一样吃一口和被下药一样。
她倒了杯新水摔在林仲面前的桌上,喝过了就走吧,我们合不来。
林仲已经缓了过来,他拿过水杯抿了口,杯沿还有她指腹的温度。
就这?凌洛,你现在赶人的戏码越来越拙劣了。
只约炮、睡不着、不喜欢、工作忙都还能算正当借口,一碗螺蛳粉上升到合不来简直是撒泼打滚的闹法。
林仲强忍着,用自己的风度和自控力才没当场甩杯子,轻轻放在桌上后抱着双臂冷笑了下。
怎么,我大口吃完,高兴抹嘴,夸这碗东西天上有地下无你就能当场说喜欢我了?
抱着双臂,螺蛳粉的味道便会持续攻击林仲毫无遮挡的鼻腔,他闭了闭眼,伸手把凌洛拽了过来,用带着余味的双唇狠命地吻了上去。
凌洛倏地睁大了眼反抗,双手拍打着他的肩膀,被他呵斥。
别动!
凌洛被吓住,但不是被他吼住的,是被他下半身支起的帐篷。
那东西硬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自然的寒风和空调的暖风同时吹在他们相对的面庞上,小屋虽然没人进来,可隔音极差,厨房炒菜的锅铲一碰锅底这里就能听见。
同样的,他们若是有什么异样,前面也立即能听见。
林仲盯着她的眼睛,手利索地穿过她的羊绒衫,解开紧身裤的金属搭扣拉下拉链,手指挤了进去。
shi了。他按了下后,冷酷地说,你只有下面诚实。
林仲咬住她的唇瓣,手无情地拔下她的裤子,又拉下拉链释放自己的重重按了进去。
再归原位,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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