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面红耳赤得靠在洗手台边,手里捏着几张擦手纸胡乱地擦着,双腿间满是黏腻,都是林仲射在当中的Jingye。
他在洗手,笑出了得寸进尺、心满意足。
凌洛反复擦了几次,也没能擦干净,恨恨地把纸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箱里。
怎么了?
你来擦!不对,你舔干净!凌洛气愤地命令。
行啊,这还不简单。林仲吊儿郎当地曲下膝盖伏跪到她双腿间,拉开,把头埋了进去。
因着例假,她穿着相对保守的黑色内裤,双腿间有些例假时的血腥气,腿缝间剩余着点点的Jing斑十分yIn靡。
林仲一点点舔舐卷进了口中,伴随着女人的呻yin穿梭在腿缝到膝盖之间,舔到最后一点时他叹气:等你结束了,我要弄死你。
哼。凌洛推开他的脑袋拉上裤子,打开水龙头仔细冲洗指甲,里面也残留着不少他的东西。
休假了吗?你也不去公司。林洛撑在洗手台边透过镜子看她。
嗯。
找个地方度假怎么样?
嗯?
别待家里,我忍不住禽兽。
林仲的笑脸印在镜子里,凌洛朝镜子弹了水,你说的是人话吗?
滑雪会吗?我来安排。
凌洛瞪着他还是不肯直接答应。
别不答应,我有办法让你答应的。林仲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瞧她,身体前倾闭上眼嗅了嗅她发间的香水味,玩一玩,别困在过年里。
我以为林总很勤奋?
勤奋时候很勤奋,你会见到的,但不是现在。你很想答应,就答应吧,别强撑,你绝对需要个休假。
那我也没一定要和你
林仲直接堵她的唇,闭嘴,我没教会你怎么入行,还不能教你怎么享乐了?
这张支票极其有诱惑力,凌洛点了一下头,就一下,但对林仲来说就足够了。
他给秘书发消息安排,顺便让你的小猪弟弟快走,我好久没吃中餐了。
舒适的性爱后,一方会在另一方那里获得特权,哪怕没有真的插入,凌洛知道自己心偏了,欧嘉年的等待比不上他的催促。
咖啡厅里,欧嘉年觉得自己等了很久,他年少出名,这几年更是大红大紫,众心捧月般的人物,偏偏在凌洛这里持续碰壁。
凌洛回来的时候,他喝着拿铁抱怨:洛姐姐说跑就跑,补偿还摊开了手心。
她脸红彤彤,喘息也有些粗,无视欧嘉年的撒娇拿过手包取了口红补了下妆,然后说:你早点回去吧,我还有事。
忙吗?欧嘉年元旦就没能见到她,她当时去了纽约出差。
挺,挺忙的。对小nai狗样纯真的男孩子,凌洛撒谎总有点障碍,你自己安排好,这段时间休息也别荒废,台词练了吗?
欧嘉年像小孩子汇报功课那样絮叨:练了,一天至少两小时,请了老师一起,还有个老师训练英文,我在纠正发音,你要不要考考我。
不用,你有天分。
凌洛随口一句,对欧嘉年就是莫大的荣耀,他漾起灿烂的笑容又说了一堆,直到他的经纪人来接他。
凌总。经纪人看着四十上下,扎着马尾穿着运动休闲服很干练市侩,我们先走了。
下次见。凌洛笑得很程式化,正巧被走出洗手间的林仲看到。
对了,上次的事谢谢您帮忙。欧嘉年年末有一支快消代言签约条件不顺利,是凌洛给同行打的招呼。
举手之劳。而且嘉年的事
吴姐,我和洛洛不用客气,是吧?欧嘉年戴上帽子和墨镜朝凌洛挥手,过年见吗?
不一定在。凌洛也挥手。
欧嘉年走了出去,吴姐跟在他半步开外,踏出咖啡馆的那刻他看到了吴姐的脸色,吴姐,你别这个样子,是我追她。
你又追不到。吴姐上车前回头看向阳光房,忽而笑着戳了戳欧嘉年,你看,看看,哎,早点死心不行吗?
欧嘉年抬头望去,凌洛靠在一个男人怀里,笑容明媚又娇柔,她往那人心口打了一拳,而那个男人不但心甘情愿地受了,还配合得捂住了心口装疼。
男人脸上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是喜欢一个女人的宠溺,他也有过,可是凌洛从来不会回应他。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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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加更的珠珠不远了,到了就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