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把她按在城墙上,就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手绕过去解了她的腰带。
任卿卿有些慌张,眸里带泪:太,太高了。
他不听,随意揉弄了几下小xue就把rou棒刺了进去,她一下子被全部涨开,屁股悬空着,夹得极紧。
萧承亲她的唇,低喃:跟着我。
她死死咬着牙,泪一滴滴落下来。
他叹了口气,把她转过来,自己靠着城墙,挺腰向上顶弄她:别怕。
她忍不住地抽泣:你怎么总这样,我不想在这里
他插进了最里面,gui头顶到了她的花心,cao出一股股水来。
呃她叫了一声,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
萧承爱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言语放荡:卿卿,你不也很爽的么?怎么不想了?
她的花xue紧紧地箍着他,分明生过孩子,却仍是温软狭小。他们两个在一起,下体紧紧相连,他能进到她的最深处,不正是因为他们是天生一对么。
他咬着牙,挺动着腰身狠狠地磨她,将那一周软rou都cao得发软,他低声道:不要再想着他了,若他方才说一句你是他的妻,小宝是他的孩子,我即刻就会放你们走。
任卿卿被他戳中心事,哭声愈发大。
她对周存丰失望至极,她看着他给萧承行礼,言语中带有恭敬之意,半分不敢反抗,就知晓他放弃她了。
究竟是怎样的荣华富贵,能叫他这样轻易地丢了自己?
萧承搂住她,把她按进了怀里:朕是皇帝。
他只说四个字,却什么意思都表明了。他贵在身份权势,贵在手段,他想要的都拿到了,任卿卿也不例外。
任卿卿埋在他胸口,肩膀哭得一耸一耸的:若你不是,你也会像他一般。
萧承朗声一笑,肆意道:我想要的都能拿到,我拿到的
他扶起她的脸,让她望着自己:绝不放手。
他是皇子时争到了原不属于他的皇位,现下又夺得了不该是他的人。他这人生来执拗,认准什么就要什么,谁也抢不走。
他的脸在烟花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俊朗的眉眼显出一股势在必得。
任卿卿怔怔地看着他,连眼泪都没再流。绝不放手情到浓时说这话总是不作数的,她不能信他,她偏过脸。
见她不答,萧承狠狠地顶了一下,不像平时那样慢,径直射出了一大股。然后又动作起来,不知疲倦地挺着腰。
他一直在cao她,两人都沉默着,仿佛在比谁忍不住先吭声。
直至花xue里被射进一股又一股的Jingye,灌满了她的肚子,他才停下来,额上满是汗,声音哑着:烟花,不止放一次,是不是?
确实不止一次,天上烟花放了多久,他便cao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