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任卿卿轻yin一声,只觉小xue落到这野兽口中,烫得像要化了。刚叫出一声,又想起身后熟睡的小宝,不由捂住自己的嘴巴,眼角蕴了泪出来。
萧承肥厚的舌头舔舐着她的xue口,那处紧紧闭着,只有水流出来,落在他口中,全被咽了下去。
他喝不够,用力把她两只腿架在自个儿肩上,整张脸都被腿心埋住,就这么侧着吃,舔得她不住地颤抖。
他想把舌头钻进去,偏忘了她的xue还没扩张,此时闭成了一个小眼,怎样也进不去。
他伸手扒开她的xue缝,露出里头层层叠叠的媚rou来,散发着幽幽的香味。就这么扒着,他才成功把舌头伸进去,一经入口,便被软rou挤着,水灌了满嘴。
任卿卿弓着背,手伸进嘴里咬着,努力抑制住叫声,只底下酥麻不断传进脑子里,激得她如同被电了一般,只一会儿,便软了身子。
他的两根手指伸进xue里,扯着往外留出一个小口来,舌头就在里面进出,不断地舔着她的rou壁。
她另只手抓住他的脑袋,不知是要按下去还是要推出去,只微微传出嘤咛的呜咽声。
他吃xue还不算,嘴里还要说混话:卿卿,再流点,还渴
软舌不似rou棒,一下便能进到深处,只隔靴搔痒地在xue口处乱舔,把yIn水舔得到处都是。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此时抵在她微微鼓起的Yin蒂上,随着头部的动作磨起那处,弄得小豆子又红又肿。
任卿卿唔啊叫出一声,虽是极力抑制,但终究是声音不小。小宝忽然翻了个身,嘴里嘟囔几句梦话,似是在喊爹娘,吓得她又紧紧捂住了嘴,下头小xue也夹紧了他的舌头。
萧承手指往外扒得更开,嘴对着她底下的小嘴,畅快地喝起来。
她xue道瑟缩,紧紧抓着他的头发,颤着身子泄出一股。
那股水全喷在了他脸上,浇得满脸晶莹,他愣了愣,抹一把脸,又急不可耐地继续舔。
小xue快被他舔化了,任卿卿无力地喘息着,下头被男人吃着,耳边还是时刻听小宝那头的动静,生怕吵醒他。
谁知那男人吃着吃着,忽而抬起满是yIn水的脸,严肃道:他有没有吃过你的小xue?
若是清醒,他自恃骄傲,绝不会问出这种话。只是喝得多了,又在温柔乡里滚了一番,脑子丢了根弦,竟真的想什么便问什么。
任卿卿咬着手指不答,眼角不断有欢愉的泪流出来,小脸chao红。
他狠狠咬一口瑟缩的xuerou,气道:不吃了!他吃过的我不要吃!
她又羞又气,咬牙道:没有
周存丰忙于科考,每日都在书房中,哪有空同她弄出这些花样。何况每每行房之时,他爹娘都在屋外守着,到了点便要喊他去读书,压根没他这样的手段。
萧承轻哼一声,如同大发慈悲地原谅了她,吧唧一口亲到不断流着水的媚rou上,喜道:只有我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