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他们不会有事吧?花夕担心的问道。
不会有事。幻安慰,穿过光门,在冬镜面前停了下来。
恩,不会有事,流煞也去帮忙了。他们三个应该能保住核心空间。冬镜接上幻的话。
他已经跪坐在地上,在两人走出光门的时候,他的手臂无力的垂下,发光的字符渐渐隐去,他疲惫的朝幻点点头,看向花夕:花夕你回来了?
幻体贴的放下花夕,目光柔和的看着花夕跪坐在冬镜面前,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露出心疼的神色:你说的啊,如果我回来了,就告诉我镜之族的宝藏,那些闪闪发光的
金山、银山、珍珠、玉石、珍禽走兽的皮毛。冬镜接上她的话,嘴角翘起,露出纯真的笑容,是的,我说了。
这些,我都不想要。花夕也笑了,黝黑的眼睛仿若深夜的天幕,闪耀着星星的光芒。
那你想要什么?冬镜轻声问道,他想抚摸花夕的脸颊,手却重若千斤动弹不得。
我想要镜之族最宝贵的财富。花夕调皮的凑上他的耳朵,小声道,你们的族长大人。
噗嗤,冬镜笑容灿烂,眼眸光彩一闪而过又恢复平静,暖的如同一汪春水。
傻瓜,早就是你的了。他偏过头,唇落在她的脸颊,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离开,如果说里面就是战场,那么我这里就是第二道防线。
恩?花夕疑惑的望向他,很快又了然了,核心空间不仅仅支撑着这个世界,同时也是噩梦的源头。
她回头向幻解释道。
新的支撑取代了旧的支撑,新树代替了老树,并不能立即完全根治老树的病态,魅七儿使新树更加茁壮,战魂使新树更加安全,流煞镜之族人修补漏洞,我守护光门。冬镜解释的更详细。
花夕并没有看到冬镜杀死流煞那一幕,所以对冬镜的话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幻惊讶的看着冬镜,脱口而出:流煞没死?可是
rou体死了。冬镜无奈的苦笑,他的职责需要以灵体方式来完成。我们已经预测到这一种情况,只能让他快速的脱离rou体,我只好下手了。
哗!这下轮到花夕惊讶了,原来流煞也是镜之族的吗?你们都没说过。
如果可以,我们希望永远都不要让你知道这件事。如果身份暴露,那就说明出了大事情。冬镜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他喜欢她这与众不同的眼眸,喜欢她看着自己时含着的温柔。
再说,暴露身份的时候,说明那家伙已经是灵体状态了,他现在肯定满心怨念。哈哈哈。想起流煞怨念的表情,冬镜甚是开心。
门内核心空间里,流煞突然嘀咕道:我靠,浑身不舒服,肯定族长大人又在说我坏话了,小小年龄心眼真坏!前任族长都没他坏!
需要多长时间,我们才能再见面?花夕握住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
不知道呢。冬镜回答,四目相对,两双眼睛里都流露出深情和不舍,漏洞太多,流煞要忙很长时间不过,没关系,虽然比不上战魂长生种,我们的生命还是要比一般人要长,你又继承了魅族的能力,就算时间再久,我们仍能再次相见,再次厮守终身。
说着,他勉强抬起左手,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手指肚向下滑去,经过她光洁的脖颈,来到她胸前,坏坏的掠过她薄薄羽衣下凸起的ru头,滑过小腹,手指最后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停住了。
花夕的脸瞬间红了,一股微弱的电流仿佛顺着他手指的痕迹一路向下,没入小xue,小xue不由的猛的一收。
冬镜认真凝视着花夕,将花夕的面部表情变化悉数收入眼中,生怕漏了一个表情,又像是想将她的表情全刻在心头脑海。
半响,冬镜背过脸去,手指收回变拳,猛的一扬,一道黑色裂缝突兀的出现在花夕面前,强大的吸力将幻和花夕两人吸入,一瞬间,冬镜身边又空无一人,只留下他静静的坐着,低垂着眼帘,左手手指微微颤抖着,抚摸过花夕的那根手指指肚烫的就像在火中烤一般,他的心跳很快,红云浮上脸颊,眼神却忧伤,隐约有泪意浮上心头。
第一次觉得时间长是件很不能容忍的事情他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