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做完的时候,她已经忍到满脸冷汗。她的伤口在运动时不可避免地被摩擦到,
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他惯用的套路。
她抿起嘴,保护家人固然重要,但如果她自身都难保了,谈何保护别人?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不是很简单的事,但事从权宜,她没得选。
他轻柔地拂去她的泪水我也喜欢你。如果你总是那么乖的话。
真的吗?他终于抚摸她的脸。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根皮带,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他习惯用暴力和言语威胁来逼迫她屈服。
我不该说那些话,对不起。以后我都不会那样做了。她伸手拉住他的裤腿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因为耻辱而颤抖,而麦斯误认为那只是因为她身体上的疼痛。
他最后还是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去。
有反抗或者讨价还价的余地,不照做迎接她的只会是更难接受的惩罚。
我就是害怕,她用力眨眼睛,让泪水流出眼眶麦斯,我好害怕失去你。我我好喜欢你。
那你亲亲我好不好,证明给我看。
有什么比一个美丽的女博士全心全意爱慕他,崇拜他,匍匐在他脚下,更能使麦斯这个控制狂满意的呢?
别哭了,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也许装可怜的效果并不好,她瘪瘪嘴我只是只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你这样好,这样优秀,这样为我着想,我怕配不上你,我怕失去你,怕你不要我了,心里着急,才会说出那种话。
有地毯的缓冲,她倒地的声音并不响,但麦斯还是听到了,他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她可怜兮兮地眯着眼,小声说麦斯,我错了。
还不肯认错是吗?他看着她一言不发一脸倔强的样子,站起来走出房间。
她努力仰起头想看清他的样子,两人僵持片刻,他跪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重复到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她以为她这样就能体现她的态度,然而她高估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现在的她根本不具备让他妥协的资本。
泰莎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她的回答。
泰莎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跪着,又过了不知多久,她已经不记得时间了。直到她感觉意识有些模糊,麦斯都没有再进来,仿佛她已经不存在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着,泰莎顿觉今天确实冲动了,她明知他是个危险人物,控制欲又强,还直接顶撞他,如果他气急了直接要下手害她,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你居然会主动认错,真难得。他好像并不吃她这套。
皮带抽在泰莎身上,她感觉背上火辣辣地疼,但她还能承受,她不能承受的是看到他接近她的家人,是他高高在上,认为可以随意左右她人生的一切事物。
她要让他看到她的态度。
泰莎,你的伤你确定要吗?
等他忙完他的事,躺回她身边准备睡觉时,她满眼泪水,用她能想象出最软的语气对他说麦斯,我今天真的做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你说那些话。你那样做也是为了我好,我还这样辜负你的好意,我她哽咽着,样子可怜极了。
说完他走出房间,留她继续跪在那里。
她知道他喜欢什么,一个按照他喜好养成的宠物,美丽,聪明,训顺。最好在房事中更主动,更淫荡些。她想起有时在床上,她主动献媚的样子最能激起他的兴奋。
她不想再那么被动了,她应该更积极才是,做出改变,使麦斯更喜欢她,更信任她,她才能更快摆脱他,甚至毁了他。
麦斯走进来了,他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错在哪里?他也不扶她,任由她在地上晾着。
她努力撑起身体,想站起来走出去找他,但腿早已失去知觉,不受她的控制了,她咬着牙用手撑着地,最后"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看了房间里的钟,她已经跪了三个小时了,在房间里听不到一点动静,她渐渐感觉自己要跪不住了。
这件事绝对不能妥协,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家人和工作,后者已经被麦斯完全控制了,前者她绝对不允许他染指。
为了在他身边活下去,她被迫承认了她根本没做错的事,他这样践踏她的尊严!她心里突然充满了恨意,这也成为了一种莫名的动力。
她趴在床上,他拿来药膏替她涂抹在背上的伤口,看着她在他的动作下疼的颤抖,他语气和缓,安慰她以后不要那么不乖了,你以为我就愿意打你?看你这个样子,我难道就不心疼吗?
女人必须实际。要学会以退为进。
我以后都会乖乖的。麦斯,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了,要是你不要我了,我还有什么价值呢?她小心翼翼地贴近他,搂住他的脖子
她不认错,甚至不喊疼的样子使他觉得既烦躁又无聊,他捏着她的下巴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我是不是不该教你了?
她什么也没说,去房间里找了块空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