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等我?钟渡打开柳蔓房间的电灯,猜到我要来了?
猜得到猜不到,你都得来。柳蔓坐在床边,寸缕未着除了一双白色的蕾丝开档吊袜带。
钟渡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逐渐变暗:穿这么sao,给谁看的?
给我的小狗儿。柳蔓走来,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呵气如兰:老爷,今天给我骑好不好?
略带粗糙的手指轻轻在柳蔓的肌肤上摩挲,引得柳蔓微微颤栗起来,钟渡轻轻掐了一下她的ru头,然后从容不迫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巨大的性器从裤缝里弹了出来,钟渡的Yinjing很大,也很长,深红的jing身上布满了鼓胀的筋络,看得柳蔓浑身发软。
过来舔,舔满意了,就给你骑。
闻言,柳蔓的手轻轻握住了钟渡的Yinjing,来回地撸动了几下,随后她跪了下去,朱唇微张,嘬弄着gui头。
老爷,你的水好甜。
柳蔓拿舌头舔走了钟渡铃口处分泌出的粘稠ye体,又将整个roujing含进了嘴里。钟渡一手扶着她的头,开始抽插起来,他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几乎要将柳蔓的嘴角撑裂,涎水在抽插间流出,流到下巴上。
行了,坐上来,自己骑吧。钟渡抱着柳蔓回到床上,笑着指了指自己的Yinjing:想怎么用,请君随意。
柳蔓的蜜xue早已经泥泞不堪,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扶着Yinjing,缓缓地往下坐,哦,她一边呻yin着一边努力吞纳钟渡的Yinjing,小逼要裂了。
柳蔓和二太太、三太太不同,她不是高门望族的女儿,而是百乐门的舞女。但柳蔓长得实在是漂亮,在性事方面又不像其他两位太太那样平淡,花样多,还喜欢说些荤话助兴,因此钟渡晚上总睡在她这儿。
小逼这么快就吃不进去了?钟渡掐着她的腰,狠狠向上顶弄了一下,Yinjing便捅进了深处,柳蔓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倒在钟渡的怀里。
怎么,我帮了你还要撒娇?侬到底还要不要我帮忙了?
两个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柳蔓小xue里分泌出的爱ye几乎要将两人的毛发完全打shi,她勾住钟渡的脖子:阿渡,帮帮我。
蔓蔓想我怎么帮呢?
钟渡没有动,而是微笑着询问她,Yinjing也恶作剧似地在柳蔓的Yin道里跳了跳,刺激得她一阵闷哼,浑身脱力,几乎变成挂在了他的身上。
cao我,蔓蔓要阿渡的大鸡巴把小逼cao烂。
如你所愿。
钟渡抽出Yinjing,将柳蔓平放在了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直直地顶了进去连柳蔓的腹腔都被撞得震动,他双手摁住柳蔓的两条腿,啪啪啪、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哦哈阿渡!要被cao死了哦柳蔓尖声地叫喊着,巨龙轻轻地抽离,又狠狠地填满,她的小腹酸麻得不得了,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
钟渡面无表情地摁住了柳蔓的Yin蒂,来回弹弄着,柳蔓的叫声愈发大了起来,在双重快感地刺激之下,她的双腿绷直,竟然就这样高chao了。他却没有因此而罢休,让柳蔓翻了一个身,撅起routun,钟渡Jing壮的身躯像公狗一样伏在她的身上,开始cao动起来。
啊哈大鸡巴要插烂了。胯骨撞得丰满的tunrou和rurou乱晃,钟渡贴着柳蔓的背部,伸手去捏她的ru房,还时不时地揉弄着顶端的红豆,cao死了柳蔓的甬道又开始胡乱地收缩起来,深处的小嘴也开始松软下来。钟渡见状支起身体,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大力地捏住柳蔓的肥tun开始向更深的地方进入。
在她失控的呻yin里反复撞击了十来下,他觉察到小口开始有些松动,便开始用更快地速度抽插起来,爱ye源源不断地从xue道里流出,又咕唧咕唧地被拍打成白色的细丝。
阿渡那里不行我真的要去了觉察到了丈夫的意图,柳蔓回过头哀求着,回应她的却是Yinjing更加用力的cao弄直直破开已经松弛的小口,巨大的gui头嵌进子宫里,rou冠的棱角刮擦着软嫩的rou壁,叫她浑身都酥软下来,屁股反而因为身体的失重翘得更高了。
钟渡没有言语,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发了狠似地开始往子宫深处抽动,rou体撞击的声音遍布整个房间,会死的子宫要坏了阿渡子宫
柳蔓已经小死了好几回,却仍在亢奋地呻yin着,这让钟渡感觉有些呱噪,他掐住了她的rurou,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滚烫的Jing水一股脑地打在宫壁上,烫得柳蔓浑身都开始抽搐起来,又抽送了几下过后,钟渡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
啵。
ru白色的Jingye很快顺着爱ye一起流出,在浅褐色的Yin唇上看起来格外地性感,钟渡欣赏了一下,便去浴室洗澡了,柳蔓仍倒在床上,剧烈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