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泽笑yinyin地看着许澄,气定神闲地说:继承人二十五岁结婚是定下的规矩,你如今二十四了,从未跟我说过有相爱的姑娘,被包办下婚姻,不在情理之中吗?
许澄眼观鼻,鼻观心岿然不动地端坐着,慢条斯理地抛回问题:有人问过我吗?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作为许氏唯一的继承人,注定会备受瞩目,不存在她和楚妲在一起三年,而家族的人一点风声都不知道的情况。
那么,你的诉求是什么?许妈妈的目光高高在上且戏谑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取消订婚,我的妻子只会是楚妲。
许诗泽双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是那帮老顽固发布的联姻新闻,爱莫能助。
哦?母亲要帮助我什么?不过是来通知你一声而已。
在你刚出生时,我是日也盼,夜也盼,盼望你长大帮忙分担许氏的压力。好不容易长大了,不是一心求学美术,就是拒绝家族联姻。天天冷着一张脸,闷不吭声地叛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许诗泽歪着身子,手肘撑在椅子手柄上,挑着眼尾慢悠悠抱怨,唇畔的yinyin笑容却未减半分。
她在商界有一个诨名儿,被誉为笑阎罗,标准的笑里藏刀,谈笑间把生意谈妥,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让人防不胜防。
而许澄极讨厌许诗泽这种未达眼底的笑。
因为生她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奢求爱人能多看自己一眼。
没有爱意的婚姻,毫无温度地笑容,让她的生母郁郁寡欢,年年轻轻便香消玉殒,早早离世。
看似在笑,实则最是无情。
心底莫名升腾起一股烦躁,但是凤眸里没有一丝波澜,许澄冷冷地开口:总之,我不会重蹈覆辙,像母亲一样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不愧是亲生的,知道怎么说话才能戳痛我的心。许诗泽眉梢挑了一下,眼底笑意更甚。
话不投机半句多,许澄起身道别,准备离开,懒得再跟这只老狐狸周旋。
走什么?年轻人,要沉住气,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赌?
许澄止住了离开的步伐,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许诗泽被她的态度气笑了,啧了一声,我自犹怜地说道:老话常说女儿都是妈妈的小棉袄,你可真独树一帜,是为娘的漏风破背心。
哎?怎么一言不合就要走?这个赌约有关你的终身大事,确定不听听?
许澄揉了揉眉心,向来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无奈:好好说话。
如果楚妲出现在你三个月的订婚典礼上劫婚,那么我帮你善后与南宫家的联姻,承认她是我的准儿媳。但是老顽固那里的认可,需要你自己争取。怎么样?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但是有两点要求,第一,你不可以对楚妲透露这个赌约,第二,在订婚典礼前,你要好好配合整个流程,一旦楚妲没有出现,必须订婚,然后结婚。
许澄略微思索了一下,没有异议:可以,你不会从中作梗吧?
那种没品位的事情,我不屑去做。
许澄更放心了,这看起来是个对她百利无一害的赌约,甚至是简单的不可思议。原主许澄当时是默认联姻没有找许诗泽,所以这是新的剧情。
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积极解决就是了。
哪怕看起来非常像个诱饵陷阱,但是好处却极为诱人,她入职许氏区区几年,。根基不够深,在联姻善后这件事肯定势单力薄,同时,她也想给楚妲一场家族长辈承认的婚姻。
搏一搏,危险与机遇并存。
也不怪那帮老顽固喜欢你,支持你,我开始理解为什么你做总裁比我做总裁时支持率要高。做事果决不犹豫,敢闯敢拼是好的,至于结果如何,我们拭目以待。
那么,请以你爱人的生命起誓,来为这场赌约上个保险吧?
许澄不置可否,我以楚妲的生命和许氏家族的荣耀起誓,我会谨遵赌约的两点要求,绝不违背。
许氏家族是一个古老的东方家族,她们信奉誓言的威力,同时也会严格遵守许下的誓言。
有一条不成文的共识,你可以永远相信许氏的誓言。
正是因为诚信,家族生意才越做越庞大,一跃成为第一豪门。
OK,那么我们为这个赌约起个有意义的代号。许诗泽纠结了几秒,打了个清脆响亮的响指,笑眯眯的一锤定音:人心,就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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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妲和许澄在一起三年哈,上一个搞错时间线了。下章就见老婆,开车。然后金主大人改成金主妹妹,因为楚妲比许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