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雪强压着心底莫名的悸动,稳住自己的身子,想要不露声色的推开他,却发现手臂有些无力,小女子无碍,谢过卢员外的关心。
莫名的,声音充满着蛊人的诱惑。
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的脸,都红了。卢文嵩一副担忧的样子摸了摸林轻雪变得绯红的脸颊。
手指的冰凉触摸到的皮肤的那一瞬间,舒爽得林轻雪想尖叫,甚至想让他的手不要离开;她拼命的咬住下唇才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身子却不自主的朝卢文嵩身上靠,一旁的宾客见状,纷纷露出原来是投怀送抱的了然神情。
轻雪姐姐,你怎么了?身体是有什么不适?
眼神开始迷茫,身体开始发热,尤其是小腹那处,彷佛有几股热浪直冲双腿间那处口子冲去。如果再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她也是白在那烟花之地混迹几年了。
林轻雪已然不能开口,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不堪入耳的话语,因此,咬住嘴唇的牙齿如何也不愿松开。
轻雪姑娘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去歇着吧。说着,卢文嵩便招人过来。
林轻雪终于不再闭口,强忍着某种难耐的情绪,艰难拒绝道,不、不用了,我大概是染了风寒,若再在此处,怕是会惊了各位贵客,还是、还是送我回欢喜苑吧。
这怎么可以?若是轻雪姑娘拖着病体回去,传出去,还以为卢某连个大夫都请不起,岂不笑话?
是啊,轻雪姐姐,可不能拂了卢员外的脸面呀。桓月也悄悄的在林轻雪耳旁帮腔。
来人吶,扶轻雪姑娘下去休息,再去请大夫给姑娘好好瞧瞧。先前一直跟着林轻雪和桓月的两个丫鬟应声上前,不由分说的将林轻雪架起来。
刚才那一番话,已经耗尽了林轻雪的忍耐力,她的理智也被啃食得只剩最后一丝,凭着这一丝丝理智,她向刚才的那个男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向他求助,但是下意识的,她觉得他能够救自己。
果然,那男人被那满含泪光的眼神震得心头一颤,立刻走上前道,卢员外,依本公子看,轻雪姑娘突然病急,情况不明,不宜久拖,还是送她去看大夫为好。
这卢文嵩犹豫着,他怎能不犹豫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林轻雪其实没病,她只是中了他高价购来的合欢香而已,她这个症状只要跟男人欢合,就能不治而愈。
睿公子说得极是,卢某这就
正好本公子府上就住着一位医术高明的朋友,卢员外便让本公子即刻带轻雪姑娘回府医治,你看如何?
若是再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卢文嵩就是个蠢货了。
眼下,他好不容易就要得手了,不曾料想这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好死不死,这程咬金却是他得罪不起的。这个程咬金叫司马丞睿,在皇城的商界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有这人牵线搭桥,他卢文嵩在皇城也能埋下自己的产业
一个ji女而已,比起生意上的贵人,当然显得一文不值,既然贵人看得上林轻雪,他做个顺水人情有何不可?
便如此吧,那就劳烦睿公子了。卢文嵩打了个眼色,两个丫鬟放开了林轻雪,于是他将林轻雪轻轻一推,推到了男人的怀里。
林轻雪此时身上的汗,已经浸透了衣裳,她在男人的怀里不停的蹭着,衣服乱了,发髻也散了,毫无一点池中白莲的清高模样;只是,哪怕理智已全权被情欲控制,她仍旧死咬着自己的嘴巴,维持着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最后一点可笑的尊严。
林轻雪此刻的身体烫得惊人,司马丞睿赶忙将她抱起来,吩咐自己的小厮去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