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有气无力的穿上衣服,抹乾地上尿水,然後俏俏地走了.
我便轻松了许多,可以准时放工.
热流很快注满了我整个膀胱,他抖了几下,便拔出阴茎,我的屁眼决堤般喷出精液和尿液,
那人还不愿抽离我屁眼内的肉棒,「快走吧!」 同党们在催促.
他一点认不出我, 到了六字楼,我们步出电梯,他走到一单位开门,我立即采取行动,冲到他身边,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背後!」我粗着声道.
可惜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只好继续下楼走去.
到爬满蟑螂的厨房里找来一桶水,随手在地上捡了一件烂无可烂的衣服当地布洗擦过地板,
我也跟了进去,一同等电梯,我背对着他扮作看大厦通告.
「哈,你还有时间在他体内排尿,快走吧!」 三人匆匆穿上衣服走了.
那人仍在努力着,「嗯~嗯~我以後~~~不干~~女人~~ 操男人不知~~爽过百倍~~啊......爽...」
将他上身抱起来,拖进这单位唯一的一间房间去.
我不行了,我的精液喷射到地上处处.
他连爆近二十发,枪枪致命.
唉!好人好到底,送佛送到西,决定先帮他洗洗澡才下手,於是
「走开让我上!」那人拔走嘴巴的黑棒,跑到我身後,接力的操我.
我拨去椅上的脏衣服,推他跌坐在椅子上,然後脱去外衣裤.
啤酒罐随地都是,食物的残渣,用过的卫生纸舖满地上.
推他进去,转身关上门.
我实在大胆,竟敢单人匹马前去,没有想过单位内有没有其他人.
今天下午约见客人,但两部电梯都同时坏了,主楼梯又在清洁当中,卸货电梯却正忙於运货,唯有使用货仓後楼梯下楼.
过了一天,我特意提早收工,走到地上货仓电梯那里,戴上帽子及太阳眼镜耐心地等候.
他惊见我在脱衣服:「你...想干甚麽?」
我奋力爬起身来,双腿软软的,差点撑不起来,攀爬到我的写字桌上,找到卫生纸抹掉身上秽物,
这人的硬屌很长很粗,对性交经验十足,干得我相当兴奋,
再看看其他二人,其貌不扬,反而有痣者样子还算可以.
我叉着腰看看自己辛劳的成果,房间经过我的努力焕然一新,但我全身却湿透见底.
黄小姐自被奸那天之後,藉病辞职走了.
走下了几层,隐约听到这层货仓有人在说话:「听说那女的不干辞职走了.」
苦等了半个小时,脚也软了, 才见到那个痣者出来,他独自走向後街,
原来他们是跟我在同一座大厦工作,怪不得他们好像知道公司甚麽时候没有人,真是胆大包天.
不过,我走上好运,这是他的家,还是独居的.
终於让我找到像洗过的床单枕套来换过睡床上照得见人的床单,
我没有回答,开始收拾这个残局中的残局,清理废物里的坟场.
这几人的声音很熟耳,悄悄地偷看,我记得最先干我的那人,手臂上有颗大黑痣的,
怎料,房门一打门,眼前看到的景物,令竹找怀疑自己下了地狱去.
而现在说话的男人中,其中一人穿着背心,手臂同样有那颗痣,而 嗓子亦一样,肯定是同一人.
看见赤裸的黄小姐躺在她的写字桌上昏睡着,相信她醒来也会清理现场後不动声色的离开,
「哎呀!这里怎可能住人的!」
於是我悄悄跟踪他,他走过几条街後,走进了一座颇旧的住宅大厦,
他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我亮出藏在皮包内的利刀,他立即不敢动.
他照做,我拿出早准备的绳子綑绑他的手脚.
「快好,等多一会.」 我还不知道他在等甚麽的时候,突然澎湃的热流冲向我体内深处,
另一人说:「那女的像块木头,毫无反应,还是操那公司的紧屁男,爽极!」
那张应该是睡床吧,污秽得不能再有,百年没有洗过的枕套和床单,绝对可以溜冰,我的天啊!
抹过桌椅,又将脏死的衣服放进大胶袋里绑好,痣者惊讶得目定口呆.
我走到痣者跟前,想对他上下其手,可是他身上发出像死屍的异味,令我却步.
电梯来了,我让他先进去,扮想按钮却给他早按了样子,然後我站远一些.
环顾一下他的家居,竟然比垃圾场还要乱的还要脏,都是不宜久留,
「又不是要你住,你究竟是谁? 想干甚麽?我没有钱的,穷光蛋一名,呵呵!」
臭气薰天扑脸而来,肮脏的内衣裤椅上有,地上有,
射精射得如此狠十分劲,好像将东西掷向墙上一样.
我被这三个男人狠干完浑身汗水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