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那里已经被磨红了,火辣辣地疼,坚硬的金属硌着腕骨,随着顶撞和身体的颤抖陷入皮肉里,他哪里还受得住这个,之前被绑手,多是用领带,柔软的缎带绑着,做完整场性事也不会让他太难受,可是金属不长眼睛,容容操起来又大开大合,不免硌着碰着。
“啊哈……容容……”
“容容……好疼……松开……”
估摸着他们都快到高潮了,黎之容拉开了绑着他性器的系带,把一直没取下的串珠丁字裤扔到一边,然后挺了挺腰,往里面猛地一顶。
满腔粘稠的蜜液被操干得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臀间的穴眼收缩着,含着震动的跳蛋,被一下下地碾磨顶撞着前列腺处,雌穴里粗大的性器已经操开了宫口,顾修明又爽又疼,被动地承受着操干,手铐被顶撞得叮啷作响,他只觉得手腕处娇嫩的皮肉都快被磨破了。
他大概是没力气排出后穴里还锲而不舍震动着的跳蛋,身子还被震得一颤一颤的,白生生的腿根大敞着,双臂被手铐铐着架起来,头微微偏向一侧,粗喘着气,爽到极致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滑落下来,又滴落在胸膛上。
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雌穴被蹂躏到几乎合不拢,无力地张着小嘴,肿胀充血的阴蒂颤巍巍地夹在小阴唇之间,滑腻嫣红的贝肉微微外翻,像是一朵盛开的桃红色肉花,蜜水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流出来,把臀间沾染得一塌糊涂,濡湿的穴儿已经被完全操熟透了。
她知道修明憋得难受,不过被绑着他也不至于被操射泄身太多次,不然第二天腰疼得根本受不住。
“好好好,我先把套戴好。”
黎之容快到顶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没办法停下来,宫口出涌出的热流一波波打在龟头上,更是让她兴奋地一下下往里面顶,顾修明本来就被铐在床头,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尽力伸出手护住他的头,打桩一般一下下操干。
身子早就被操熟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忍,升腾的情欲快把仅剩的理智都焚烧殆尽了。
她哪里还顶得住这种美人献身的场面,伸出手剥开身下人腿间软嫩鼓胀的蚌肉,埋在花瓣之间的串珠都被蜜液沾染得亮晶晶的了,每颗珠子都泛着柔和的光晕,她摸了摸软嫩的花瓣,这才把里面的跳蛋勾出来,把丁字裤上的珠串随意拨到一边,扶着性器对准穴口,一寸寸顶了进去。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盘着身上人精瘦有力的腰肢,她的柔软蹭在自己胸膛上,微微晃动的时候甚至划过了胸前挺立的乳粒,带起一连串的电流,之容一只手托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扣着腰,几乎身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拂到了。
“啊”婉转颤抖的声线叫了一声,似乎是从喉间泣出来的一般。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快点操我。”
“修明……”黎之容哑着嗓子叫了他的名字一声,一边挺腰操干他,一边轻轻抚摸着柔软细碎的黑发,“忍一忍,我们一起,好不好?”
黎之容说着,也没再逗着顾修明玩了,她自己也确实憋得狠了,利落地剥掉了自己的衣服,撕开放在床头的套,仔仔细细戴好,这才撑手环住顾修明,俯视着爱人被情欲折磨得一片潮红的脸颊,顾修明被铐在床头,难耐地挺了挺腰身,把胸膛送到了她面前,凸起的乳粒颤巍巍地挺立着,因为用力而鼓胀的胸肌饱满漂亮。
以前也没这点子毛病,怎么偏生在他面前就这么想摸老虎尾巴,在成熟俊美的男人跟前,她简直就跟没长大还在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好像非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偏爱和关注一般。
他两个穴挨得很近,之间似乎只有一层薄薄的膜相隔一般,粗大性器填满了雌穴,挤压到了后穴仅剩的空间,跳蛋狠狠碾压上了前列腺,顾修明呜咽了一声,敏感点被狠狠碾磨,宫口也被粗大的性器顶撞着,极致的爽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要不是性器根部还被绑着,可能就直接泄出身来了。
顾修明被直接操干到潮喷了,小腹处的肌肉痉挛抽搐着,被解开束缚的性器射出了粘稠的精液,宫口流出的滑腻黏液从他们交合处流出来,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弧线生得极美的眼角 簌簌掉落,薄唇微张,吐出一截艳红娇嫩的舌尖,他被操得近乎失去神智了。
空虚难耐的穴终于被填满了,顾修明满足地轻叹了一声,蜷起双腿盘在黎之容腰上,努力让他们胯部贴合,好让她进入操干得更深一点。
戴着套做确实没有以前爽,不过自从修明来了生理期,子宫状态开始恢复以后,她就没敢再无套内射过。
坛在苏念跟前逗他,床上也混不吝,明明知道他听不得这个,还偏要踩线,果然人嘴欠了就是要被治的。
黎之容把性器抽出来,取下被射了半满的套,随手扔在地下,从一边
顾修明刚才脸就羞得一片红潮,被抱着哄了好几句才给哄好,看着垂头丧气小心翼翼的小狼崽子,又给逗笑了,他身子还被体内的跳蛋给顶得一颤一颤的,眼尾飞红,手被铐着,也没办法拽住她的衣领,这才伸出修长的双腿,用玉白的脚背碰了碰那一大团鼓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