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克歪着头跟她对视,这女人红色的眼瞳里总像有火焰在流动,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你在问我?魔物毫不掩饰他的恶意,一根光滑粗壮的触手迅速卷住艾西的脖子,慢慢收紧,你拿什么身份问我?
冰冷濡shi的触手在颈脖上游动,喉骨被压迫,艾西又想吐又想咳嗽,无法回应魔物的问话。
艾西.加里。阿利克把她提起来,她不需要呼吸,是以在到了这种境地还能怒视他:告诉我,你最恐惧的是什么?
契约被催动,艾西垂下头一声不吭。
没有害怕的东西?阿利克皱着眉,重复了一遍,艾西.加里,你最恐惧的是什么?
恐惧艾西跟着呢喃了一句,后续却没了声音,阿利克皱着眉,仔细看才发现她嘴唇还在颤抖嗫嚅。
信仰消失死亡黑暗降临
阿利克仔细听了半天,也只分辨出这几个词。
你可真是条忠心耿耿的狗啊。阿利克无趣地起身,一根触手在艾西脸上重重拍打两下,她一个激灵,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那些深藏于脑海中的画面重新翻腾起来,艾西恼怒地注视着阿利克。
最恐惧的事居然是你的神消亡了?阿利克从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推测出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结论,艾西眼神闪烁了下,抿着唇不说话。
算了。软体动物脸上浮现出困顿,兴致缺缺地抬起两根绞在一起的触手,分开,中间甚至牵扯出黏黏糊糊的牵丝,现在还有必要找什么你的恐惧点吗?神之下最强?
阿利克念了一遍那群人类给予眼前这位的称号,打了个寒颤:你们真恶心。
天天取这种rou麻至极的称号。
那两根触手已经移到了艾西身前,她脖子还被先前那条触手牵制,像人类遛狗的牵引绳。
脖子被牵引着向后仰,两根触手迅速袭来,一根将她两手背在身后,从手掌到肩上紧紧缠了一圈又一圈,还用吸盘叨住了皮肤;另一根则攀上了她的腰,它表面不是吸盘或光滑的,反而布满rou粒突触,柔软而凹凸不平的冰凉感贴上腰后,剐蹭着脊背斜斜地捆了一圈。
触手上粘ye充沛,且比之前的还要粘稠。
相互或与皮肤的挤压之间,不仅能感受到那一滴一滴胶状物从身上慢慢向下滚,带出一串难忍的痒,甚至还能听见气体被挤压的泡泡破碎声,就像起泡胶被揉捏一样,近距离在身后想起,窸窸窣窣令人毛骨悚然。
看看这是什么。一根触手凑到阿利克手边,他像对待爱宠似的亲昵地拍拍它,它不像其余触手那样顶端尖细逐渐变粗,像是被恶意破坏,它好像缺失了尖端,断口并不光滑,有结痂或发育失败长出的rou茧,看上去粗糙且恶心。
又有两条触手趁机缠上了艾西的双腿,配合着腰背上那根往前顶,它们自膝盖将腿弯折,向两边大大打开。
宽大的袍子被先前触手的粘ye腐蚀至胸口以上,下体就这样大喇喇地展现出来,只有一条shi透了的内裤,隐约能透漏出底下饱满的模样;胸口ru罩不知落到了哪里去,破碎的袍子只能遮住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