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宋文章低下头,与少女明媚的眼神对视,不过,你要是不想松开,我还是愿意给你抱的。
抱歉,一时着急,失礼了。沧摇思像是被烫到一样,蹭的起来,站得远远的。
没多大问题。宋文章没在意这些,只是问:我更在意的还是你从何处来。
人间。
人间?宋文章听到了什么有趣事,若我没猜错,观会上神有了人选,可是想让你为徒?
这说跟不说好像都没有区别了,沧摇思想到闲来听叫他为师父,打死都不想承认了,决定嘴硬一回。
你不说也没事。宋文章一如往常的笑,他的温和无人能比,要是走了,可千万注意不能再走错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的。
沧摇思对他很感激,可能是小时候看见过他被骂,还和她对视并无别的意思,又待着说了些话才走。
书房陷入安静,宋文章放下文书,黑眸无波澜,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好久不见了。
沧摇思。
她至今以为他们的见面是一个回头对视,可他比她更早见到她。
可惜,沧摇思不知道罢了。
另一边的沧摇思走出书房,才发现是夜晚了,叹了口气,倒霉啊。
她在人间都来去自如的,来这里用传送阵法有些不熟练,前头的失败,再来一次就比较好了。
沧摇思念了口决,还没有完全生效,就有人拉着她甩在墙上抵着,后背突然间靠在墙壁,双手又是被攥紧往上摁在墙上,下意思的惊呼,嘶
熟悉的压制力让她动不了,灵力更是抽离着,男人低笑,翡色的眸子却是毫无感情,还要去哪里啊,跟师父说说。
我的,好徒弟?
沧摇思脸黑了,咬牙切齿道:放开我,谁是你徒弟了,就这样还为人师表,呸下流胚子,装什么装。
不说吗。闲来听也不恼,空下来的手钳制住她的下鹗,亲上了娇嫩的红唇,又不乖了,师父该好好罚你了。
男人的吻自带侵略性,让她招架不住。
沧摇思气的半死要咬他,却是被他得了好处,轻巧的舌轻易卷着她的舌头,与之共舞,紧吸不放。
唔唔沧摇思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拼命的摇头,不停挣扎拒绝被吻,换来的却是男人粗暴的头叩压着头,往他怀里靠着吻。
在人间的一个月,他们抵死缠绵,各自的身体早已经是熟悉了对方。
少女被吻到无力,身子软了又软,站不稳的准备要跌在地上,一只手往她腰间带,给了她支撑着动力。
男人还是吻着她,粗喘的气尽数贴合在白嫩的脸上,难受的说:我还想要你。
沧摇思知道这不是询问,她感受到了腿间那粗大的物什,哪怕是隔着衣服,还是烫得她颤了一颤,语气带着商量:真做不得了,我受不了。
别怕,师父轻点就是了。闲来听眼眸染上了欲望,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抓着她的手放在分身处,想了吗?
沧摇思可不是要想着这玩意,选择不回答,可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
我想你是想的,都吸收完了。男人的手贴在她的肚子上,摩擦着动了动,乖徒弟,师父会喂你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