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热好难受小xue满是男人的Jingye,久久都平复不了滚烫的感觉,使她唇齿微开,小声诉说着。
沧摇思一忍再忍压在身上的人咬她耳朵,躲都躲不开,男人还耳鬓厮磨,他戏弄她道:怎么会难受?师父喜欢疼爱你,受着这Jing元对你没有坏处,不准你浪费了。
是没有坏处,但也不是绝对的好处。
双修在各界都不是稀罕的事,不仅是能增修为,对双方亦有好处,而在闲来听这人身上,不代表她能受得起一个上神的Jing元。
沧摇思哪里能不知道他们之间差距太多了,就算自己再怎么是沧渊的女儿,不够年龄资历就受上神的Jing元本是块硬伤,缓了口气说出声,骗人,我不需要。
她实话实说惯了,依着父母确实是用不上勤奋苦炼,自身的根骨极佳,修为会随着时间快涨,就是年龄小了。
沧摇思什么都没怕过,就是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些事,向来受不得一点委屈的她偏偏还打不过对方。
我知你是不需要的,那不重要。闲来听定定着看她,忽然勾唇一笑,那双含情眼没带任何的好意,你要习惯叫我师父。
你没有叫,这可不行。
看来,是我对你管教不严了。
他带着她翻了身,两人的位置互换,男人在下,女人在上,一个笑意不断,一个满脸的痛苦。
沧摇思又体会到饱满的贴合度,无论做了多少次,她还是对这事惧怕,男人的rou棒生得凶猛,本就难以吞入,现在坐在他腰上,直挺挺的落下,怕是全都一下子陷进去吃了,哭得眼泪汪汪,求道:啊!嗯,我要下去
要叫我什么,你不长记性。这是男人低喘说出来的,要不是忍耐的鼻息声,还有声音的嘶哑。怕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也不是很好受。
她怕他使坏,一次又一次喊:师父
师父
师父
那rou棒都没有拔出去过,Jing水都流不出来,全堵在肚子里,胀得娇软的身躯连连颤栗。
沧摇思要死在胀饱上了,跪坐在男人两腿边的玉腿抖动不止,她不想要这份疼爱了,师父你是我师父。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笑出声,摆正她的身体,乖,不用下去,别让师父生气,忍忍就过去了。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再次说:师父对你不好吗,怎么都不看看师父。
我没有。沧摇思听话的望着他,风神俊朗的容颜,天生不灭的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意,长相该是性冷淡,做法却大相径庭,狠得能吸干她的骨血。
强壮有力的手臂,浑身汗渍渍,Jing瘦的腰部有用不上的力气,男性荷尔蒙围绕着她,这样的人就是往下一躺,什么都不动,也能让你用不了掌控权。
陪师父做到天亮,为师放过你,如何?他像是在聊天,又笑了笑说:不许说不。
沧摇思死死咬着唇,后悔死了,怎么会遇到闲来听这种人,要是能重来一次,打死她都不要想洗澡了,走又不能走,怎么那么爱做。
这是要往死里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