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捂在他衣摆底下,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鼻端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和掌心炽烫,骑虎难下之际,我尝试着抚摸他的性器。
我将指掌摊开,手贴紧他的Yinjing比了比。
好长啊那东西。比我的手要长出好一截来。出于羞涩我没跟我的脸比,然而意外紧紧相随,我的手直愣愣地贴着他的Yinjing上下滑擦时,由我的中指指尖触到圆硕的gui头顶端,到我的掌根擦到他Yinjing根部几乎要触到别的东西,那东西忽地猛跳了一下,正打在我脸上,疼得我懵了一瞬。
我是不是还听到他重重喘了一声。
他还挺敏感的,也真的,好大。我有限的口腔真的能把他都容纳进去么?哪怕搭上一截喉管,不至于使我陷于窒息的长度的,也,是不可能的。
又鉴于他历来对我很坦诚,我也坦言了我的为难。
他隔着他衣摆摸摸我的头,“无妨,阿梧能含一点点就好,剩下的部分像刚刚那样,用手照顾就好。”
他耐心又温柔,我就循着他的吩咐,努力张大口,将他那东西容纳进去。我的唇瓣擦着他的gui头往下移,将这可能有人类幼崽的小粉拳大的物什尽数含住。
不多时我的嘴巴就酸了,因为口腔被异物侵占大半领土,我的舌头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往那儿放,于是干脆压在了他性器前端。
一点明显不是我自己口水的较黏稠的shi意,经我的舌尖滑入我咽喉里。ⓟōzнaiшu.ìnfō(pozhaiwu.info)
嘶,我是不是吞了他的Jingye。
什么味道来着?
“唔……阿梧先帮我舔舔再含吧。”
“啊!嗯。”
我将他的gui头吐出口去,开始细致地给他舔Yinjing各处。我还是先从gui头舔起,虽然那儿已经被我的口水浸地shi答答的了,但我还是细心地照顾到先前没舔到的各处。
这圆硕的物什在我舌下变得愈发硬炽,被我环在手中尚未被照顾到的jing身也,我于是也疑惑起那晚我身下的小口是怎么将这么硬且粗硕的东西容纳下去的。
大概是为了对付闻昙这个武功极高之人,那晚的春情香药力极猛,我的修为根本招架不住,全靠修道多年的定力撑着。而正因此,当时我几乎记不清任何事了,只顾着节制被药物催动的rou欲,疯狂提醒自己不能干出放浪形骸的事,更不能对闻昙干。
那个人是闻昙,碰了他会死的,并且会死得很惨。
多余的事我就记不清了。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死。而且他似乎很受用被我这个极青涩的碰。
我开始侍候jing身。半是出于玩心,半是出于拿捏他的感受,我着重地舔过筋络凸起之处,或是以舌尖去扫那些边缘处。
他低低喘息着将我的头往下扣了几分。
我脸往下的后果就是,我被他的Yin毛扎到了……
原来人间绝色的男人那里也会很……茂盛。
罢了,我还是不要显得自己是个生活在女儿国的、没见过世面的人了。
前世的十七年和穿过来以后在这儿过的十一年,加起来我已经比闻昙老了。虽然在我心里,两辈子各过各的,我前世也好,现在也罢,都只是十七岁的半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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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更文了(捏衣角)想…要小珍珠。(小声)(咬唇)我会很听话(才怪)(鞠躬)(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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