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够不够疼你?他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上,低声问道。
焉知他脸上镇定如初,除了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的行为外,谁能猜想他在cao一个美妾。
碧好也想镇定些,可是,可是,他再次狠狠发力,又来了百余抽,直把她撞得娇躯乱摇,四肢虚浮,彷佛飘荡在空中一般。
他还不停,还不停,一边问够不够,够不够,一边卖力地撞,碧好几乎被一阵麻痒几乎夺去呼吸,娇喘连连地叫唤道:够了,够了,啊,爷不要......
她张着小嘴喊着,最后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爆起火花,轰的一声将她由里向外地点燃,全身滚烫,一股激流汩汩冒出,痛痛快快地丢了一次。
可她的爷,却能置身事外般,仍然冷静得不像话。
她不信,她也非要看他披头散发,面红耳赤,呻yin不断的模样。
平躺下来缓了缓气儿,碧好小手一把抓住他的大rou棒,往自己的香xue里套。他够长,由她握住了一半,还余一截可以插入她,她便用柔嫩掌心捋他下半截那层rou棒穿的皮衣,带动他的龙头在香xue进进出出,玩得好不热闹。
听闻他发出两声压抑却舒爽的嘶,碧好心下欢欣,加快了速度,拼了命去捋他,耸腰用xue口接他的龙头。
谁叫他平时不肯停来着,眼下换她不要停了。
她要听他说:娘子,饶了我!噢,娘子,快停下,停下!
饶是这么想,他低喘求饶的声音便仿佛响在了耳畔,碧好xue内流出蜜ye,xue口酥麻难耐,闭上眼睛舔舔小嘴,不由自主地哼了哼。
然李漠再度发出了嘶的抽气声,他试图拿开小娘子的手,不料小娘子拽得越紧。
她砰砰有力的脉象自她手心传到了他的尘柄上,他只觉脑中翕翕然,浑身酥麻,畅快不可言。
男人实实在在地发出了啊的一声呻yin。
被她小手拨弄的,龙头受xue口刺激的,离登天犹如只余十个数。
他的尘柄,一半在她手,被捋着,一手在她私处,被爱ye包裹着。如此再来十几下,他极度难忍,猛地扯开她的手,扣紧她的软腰噗噗地横冲直撞几十回......阳Jing,尽泻。
他跌在她胸前,怒喘着将她紧紧缠抱。
而小娘子也在激荡漂流中停下来,小腹颤抖,心如擂鼓,思想被过激的情事烫得怔忪,半天没说出话。
次日,是李漠休沐的日子。
他起得有点晚,但这个晚,对于小娘子来说仍是早的。他早知她懒睡,所幸他没有母亲需要她去请安伺候,否则这丫头,过得真是不快乐。
李漠在床头半仰着,拿自己散落的一绺长发去扫小娘子的脸。她唔唔了两声,闭着眼睛伸手想来抓,他偏不许,拿着头发移到他颈间,哪知这时从她口中蹦出几个字来
李漠,坏人。她说。
李漠脸色一沉,开口反击她:林碧好,懒鬼。
唔唔,我不是鬼,不是鬼,住口!小娘子竟激动了起来。
好,不是。起来吧,陪我用早膳。他推推她的肩膀,把她从迷糊中喊醒。
......
小娘子不给他反应。
他修长的手指戳戳她臂上的软rou。
你不起罢了,李漠起身下床,淡淡道,我去吃燕窝鸭条汤,苹果馒首、如意卷
床上小娘子一听到菜名,腾地爬起来,双手揽住他的后背。
李漠背着她,摇了摇她软绵绵的身子。
引诱成功。
早膳的餐桌上,李嬷嬷笑眯眯地捧来一碗苦药。碧好瞅了瞅,皱着小脸道:我的暑气已经消了,不想再喝苦茶。
李嬷嬷拍了拍手,高兴道:哎呦,这是给姨娘喝的坐胎药,姨娘进府也挺久了,是该准备着给世子爷生个小少爷了。
碧好小脸一红,瞪向餐桌对面的男人。
李漠却不言语,垂眸饮茶,有一道浅浅笑纹在他脸上荡开,再一抬眸看她,眼中笑意更浓,像是乌云中溅出金光那样漂亮。
那你要给我买好多好多蜜饯吃,这药苦死了!碧好乖乖把苦药送到唇边。
李漠伸手拍拍她的脑袋,即表示应允了。
一连七日,碧好盛宠不断,这坐胎的苦药也喝足了七天。
自此府中下人,无人再敢违拗这位林姨娘的心意,她要什么,即给她什么,她爱玩,陪她玩,她说的话相当于世子说的话。
逐渐的,就连从不过问荔园事的雍亲王李桦,他都知道了自己儿子最近有个爱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