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转眼过了十几天,被他天天揉ru插xue,她总觉得nai子更大了,小xue也变得格外敏感,全天都在流水
听到脚步声,花稚下意识往后缩。
出现的是一个更高更壮的陌生男人。
男人一身玄色粗布麻衣,眼若饥鹰,木无表情地向她走来,手里托着之前那个男人的木盒。
躺下。
他至少一九米,皮肤黝黑,粗糙的布料被发达的肌rou撑得绷紧,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糙汉,跟之前那个绣花枕头很不一样。
那个人呢?花稚问。
他有事要处理,他离开的期间由我来照顾你,躺下。男人的语气生硬,不带半点情绪。
这哪里是照顾,这分明是禁锢好吧!那么忙就不要绑架她好吧!
武力悬殊,而且这男人长得好看,还是她喜欢的类型,就当白嫖鸭子,花稚听话地躺回榻上。
衣裳扯开。
花稚又听话地拉开衣裳,露出浑圆翘挺的双ru。
她实在不太明白那绣花枕头的脑回路,他不喜欢忧生,却又让另外一个男人来照顾自己。
这世界的男人真是难以捉摸。
男人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装Jing油的瓶子,放到蜡烛上加热,虽然流程一样,但这男人的动作看起来很笨拙生疏
他把Jing油倒到手掌上搓开,坐到榻边上,两只大掌抓住她的nai子,像揉面团那样揉了起来。
男人的手掌满是茧子,很粗糙,沾满Jing油的雪白rurou从指缝间溢出,黑白分明。
他力气大,动作也粗鲁,因为手掌很大,能完全包裹住她的nai子还有盈余。
勃起的ru头顶着他的掌心,整个nai子酸胀酥麻,花稚咬着唇呻yin出声。
当他用指缝夹弄ru头的时候,她爽哭了。
看她哭了,男人停了下来,痛?
花稚含着泪摇头。
男人不明所以,继续揉起来,nai子在他的揉搓下,变得更加挺拔丰满,雪白的肌rou布满他的指印,ru头呈现诱人的嫣红色。
见Jing油吸收得七七八八,他又倒了一些在肚子上,他不懂xue位,于是没有给她按压,只是随便揉搓。
他的手很大,很暖,整个肚子暖乎乎,很舒服。
花稚看着他,问道,忧生他还
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你居然会担心别人?
这原主到底有多坏,所有人都这样看她。
花稚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还活着吗?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她也无法从他的神情语气中推断。
揉完小腹,他又倒了一些Jing油在掌心,脚张开。
花稚不喜欢他的语气与态度,简直就是无情的揉nai机器!
没有任何预兆,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小xue。
啊花稚爽得拱起腰肢。
刚插进去,男人忽然想起漏了一步,要先揉外面,再开xue,又急急拔了出来。
刚尝到rou味的小xue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被晾着。
男人很敷衍地抚摸着她的腿心,他记得要重点揉搓缝里的小rou核,拇指摁在上面使劲揉搓。
剧烈的快感由小rou核扩散开,大泡大泡的yIn水往外流,花稚面红耳赤,希望男人快点插进去给她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