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将男人本就稍显苍白的俊颜照的更加白透。
他坐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书。
墨色锦被盖至腰部,Jing着上身,肩膀披了一件白色外袍,露出宽厚结实,肌rou微微隆起的胸膛。
言无月进来时,那骨节修长的手指正缓慢的翻动着书页。
某人的脚步刚刚出现在殿外,缙无便已经知晓了。
他放下手里的书,望着从屏风外走进的言无月轻轻拍了拍床边的位置,嗓音很温柔,坐过来。说完,他右手抵在唇上咳嗽两声。
扫过裹在男人腰腹的纱布,言无月神色一暗,并没有听话过去,你受伤了?
缙无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又很快消失,无碍。
他掀开被子下床,肩上的外袍随着动作滑落。
这人竟只穿了一条里裤。
言无月一直都知道,缙无的身材,不论是手感还是观感都是无可挑剔的。
他身姿颀长背脊挺拔,双腿笔直修长。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几块腹部肌rou即便有着纱布的遮掩依旧能感觉出它的蓬勃有力。
可让言无月看入迷的却不是这些,而是缙无没有戴着手套的左手。
那只手不知为何,即便接近人体肤色却也能一眼看出与正常肤色的不同。
言无月不禁靠过去,轻轻执起那只手。
没有人体的柔软,没有人体的温暖。
她仔细观察着,忽然发现手腕处有一圈极淡的红线。身子猛地一僵。
这时,缙无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眼中的懵然,凑过来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吓到了?
男人打横抱起她坐到床边,温声解释道:幼时因为意外失去了左手。后来师傅不知从哪儿寻到的办法,给我做了这只机关手。
师傅?言无月抬头看他。
缙无点点头,将她的发丝拢至耳后,上任国师,旭炎风。
你想问的话憋了回去。
言无月打消了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说他们眸色不同,就连身上的伤疤都没有。若是有奇药能将那般严重的伤疤祛除,那眸色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吧。
怎么了?你想问什么?
她摇了摇头,没有。
缙无抬起她的下颚,凑到唇前轻轻吻了一会儿,可还想着离开?
言无月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令他极其扫兴的问题:无爻呢?
他绑了你,找他作甚!
她皱着眉,不满地反驳道:你别这么说,他救过我,也帮过我。
见言无月这般维护,缙无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他翻身将人压到床上,恶狠狠的在那双唇瓣上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么!言无月惊呼一声,捂住发痛的嘴唇。
口腔中有淡淡的腥味,定然是被咬出血了。
她面带愠怒,挣扎着用力推着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没想到男人却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半分都推不动了。
心头一紧,言无月不敢再挣扎。难道真的受伤了?
你
缙无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侧头伏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
别动
感受到抵在小腹的硬挺,言无月面颊泛红。她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你身上有伤!快起来!
她侧着脑袋躲着男人灼烫的呼吸,身子在他强烈气息的包裹下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