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谓的自由中被当作床伴泄欲。
养子本来只有个腹黑属性,总体来说还算个好人,大佬这么一逃直接开启了他疯批模式。对你好你不领情,那看来只能用强的才能让你长记性。首领对底下人下令,声音平静,听不出感情,风雨欲来之前都是这样。
离开养子的第一天,大佬草木皆兵,惶惶不得终日。
离开养子的第三天,依旧警惕性极高,在换了四辆无证黑车小三轮后才终于放下心搭上大巴下乡避难去了。
离开养子的一周后,乡下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生活乏味,人是躲着了,大佬也快无聊疯了。
离开养子的两周后,在大城市里野惯了大佬始终无法适应,最终还是以赌的方式把自己的窝挪到县城里。
离开养子的一个月后,生活和谐,大佬觉得自己安全了。
你以为养子会大动干戈调集人员全方位寻找吗?
错!
还是那句话,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一样。在大佬还是大佬,养子在他面前装乖卖巧的时候,大佬就曾透露过等他再干十年把帮派交接给对方后自己就回乡下养老。彼时的大佬正值壮年,身材倍儿棒,再奋斗个十年恐怕已经操不动了,养子听完一边附和一边在心里下定反水决心。
因为事先知道对方会逃到哪去,所以养子对大佬逃跑一事并没太动怒,反而还有些开心,因为爱而克制的一些变态想法是不是也可以借题发挥实施在养父身上了呢?
但首先手里的工作要做完,即使是黑帮,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啊。
小县城文娱设施落后,大佬琢磨着开个KTV顺带暗地里做点桃色交易估计会很来钱,便凭借着他以前混黑的凶恶手段加上那张不露自威的脸挨家挨户东拼西凑借了点钱和地搞起了事业来。
结果自然是理想的。
生意红火出乎他预料,在开业后的第二个月里不仅将本赚了回来还挣了点薄利,大佬喜滋滋。成功的喜悦让大佬干涸的心灵突然想来点性爱的滋润,但他不敢找小姐帮忙,尽管对方很愿意被白嫖,可惜,大佬身有隐疾,面对和自己胃口风情万种的大奶熟妇他再也无法勃起了。
怪谁,怪他那个远在天边巴不得不要找过来的便宜儿子!
男人的尊严已经碎无可碎,大佬自觉拿出邮购的情趣用具来抚慰自己,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淋上润滑剂的按摩棒对着肉穴就是小小一顶,亲车熟路地往里塞,湿热的肠肉紧裹着棒身又随着外力的顶入进入更深处,翻了个身,大佬跪趴在床上,自己动手做着活塞运动,刚开始还觉得尴尬,渐入佳境后,大佬只管追随快感去了,勃起的阴茎蹭着床单,流出的腺液将布料浸湿了一大块。
一年,他们快有一年没见过面了。早在大佬进入县城那天眼线就给养子汇报人找到了,找到了但不急,抓回来肯定还会逃,理想的做法是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回来,为此养子只是在大佬的住处悄悄安了监视器,花掉了大半年的时间总算看到点好东西。
妈的!他又不是当红明星为什么会有床照流露这么坑爹的破事啊?娘的!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搜罗出一大把监视器,当初的自己心是有多大啊?狗贼!对方现在手握一大把他的艳照直接坐地起价画质要从480p监视片段升级为1080p现场直播?!卑鄙!卑鄙!大佬气得直接在大排档买醉,迎着冷风喝着冰啤最后发着高烧被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挂着点滴,床位都没有,坐在病位上靠着墙,随手接了几个慰问电话,剩下大多时间都是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状态直逼取出子弹后的危险期,输液的手冷得像冰块,护士来了,换了瓶又走了,忆往昔,众人簇拥,看今朝,独自消瘦,那种空寂感让大佬痛苦地闭上了眼。
翻出手机,大佬主动联系了那个莫名出现的骚扰电话,来,聊聊,我儿子是黑社会老大你怕吗?
养子:……
但最近他和我闹矛盾了,小孩儿嘛,趁我出门自己把锁给换了,我要是想回去的话你觉得该怎么做?对方很快就回复过来:敲门啊。
大佬:……
大佬烧退了后刚健康没两天,那个变态的偷窥狂就寄来了个所谓的情趣用具,大佬气得血压直飙,你让一个肌肉猛男去穿女士内衣还TM是加大号?岂有此理,简直太侮辱人了!第二天镇上就莫名多了个猛男午夜服务的传单在病毒式传播,简直跟不要钱似的一波又一波,大佬紧急致电对方,没接,好家伙,大佬直接想操家伙把那人揪出来砍他个七零八碎以泄心头之恨。
收到照片的养子兴致勃勃点开,兴致全无退出,用时0.3秒。大佬没有直男命却有直男病,好好的一件让人旖旎的带着点色欲的瑰色内衣硬生生穿出紧身版,照片角度也是魔鬼,脸大身小,一米二的大长腿仿佛缩水般变成了1.2的腿。养子痛苦地闭眼洗眼睛,算了,别搞远程调教了,还是把人接回来吧。
正巧很久不曾使用过了只绑定了两人的亲情号码受到一条短信,【回来要敲门吗?】
如果爱能实体化的话养子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