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清葛兰发出的含糊声音,申银赫却默契地领会了他的意思。
从相识至今,他们上过多少次床?
申银赫不记得了。
大概次数多到,他对他每一个扭身的姿势都了如指掌,并能由此判断出他想要什么。
“很快就给你。”申银赫哑声说,伸手触碰他的Yinjing,将脱出了一截的马眼棒轻缓地按了回去。
“……呜!”
葛兰的腰难耐地弹了起来,眼罩下的双眸已经shi润发红,被情欲折磨得几近疯魔。
申银赫低头解开运动裤的松紧带,硕大的性器蓄势待发,他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却碰也没碰。
男人岔开双腿跪在葛兰仰卧的头部上方,沁出透明汁ye的gui头正对着他的口腔。几缕红晕浮现在葛兰脸上,他瞬间明白了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四肢被缚、无法言语、视力受限的状态仿佛一味催情剂,在他体内烈性地灼烧,直至燃烧殆尽。
这个人在强迫我,而我是被强迫的。
葛兰暗暗地想,正欲做出一副抵抗的姿态,勃起的Yinjing便粗暴地捅进了他的口中,顶往咽喉深处,并丝毫不予喘息之机地抽插起来,用力冲撞着脆弱的口腔黏膜,一下又一下。
咽反射几乎使他瞬间想呕吐,但因为堵得太满、太严实,除了呻yin、呛咳、无助地挣动双手,他什么也做不到……那种感觉并不陌生,就像是溺水。
葛兰的嘴因为口环无法闭合,只能被动承受,而申银赫此次顶弄的时间尤为持久,他的嗓子早已火辣辣地痛,可想而知明天一定会红肿。终于解脱时,滚烫的ye体直冲进喉咙,性器撤出的同时,葛兰的脸侧向了一边,急剧地咳嗽着,口涎混合着Jingye沿嘴角淌下,狼狈又极度色情。
申银赫慢吞吞地将阳具在他脸上蹭了两下,留下了晶亮的痕迹,这饱含侮辱性的行为与其说是激怒,不如说更加撩拨到了葛兰。
双眼被遮蔽,全身的每个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感到脱出近一半的马眼棒又被按了回去,而后xue那震动不停的肛塞则被“卟”地拔出,他知道,申银赫要插进来了。
“呜!呜呜!”
葛兰忽然急切地唤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申银赫抬手摘掉了他的口环。
由于嘴张得太久,他的两腮酸痛不已,一时无法完全闭合,讲话也有气无力:“戴……安全套……”
申银赫没有答话,充耳不闻地将性器抵在他shi漉漉的xue口,葛兰恼怒地喊他的名字“申银赫!”,却为时已晚。
唯独这种时候,他执拗得像一头牛,没有半点平日里的顺从。
紧接着,葛兰的尾音被大力Cao弄得变了调,甚至带了哭腔;这个人太了解他的身体,怎样令他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他最清楚不过。Yinjing持续不断地摩擦着肠壁,和着水声进出,狠狠撞击着前列腺的那一点,舒爽、刺激得像要飞上云霄……
蒙眼的丝绸被枕头蹭歪了,勉强露出左眼,朦胧的泪光里,葛兰看见申银赫抽出了Yinjing,缓缓蹲下身,用牙齿咬住马眼棒的拉环,一鼓作气拔了出来。
他眼神犀利,肌rou分明的上身汗津津的,嘴上叼着浸润yInye的金属棒,这副野性的姿态性感得不可思议。葛兰浑身的血ye争先恐后地向下身涌去,险些如失禁般射了出来,好在忍住了——重头戏还没有上呢。
“申银赫。”葛兰的嗓子微微发干,口中还残留着Jingye干涸的膻味。“你不是想抽烟吗?”
闻言,申银赫的脸色微微一变。
垂落的睫毛显得青年的神情异常柔软,可申银赫知道,那只是一场Jing心筹备的错觉。他嘴唇轻启:“抽吧……就现在。”
室内燃起一簇明亮的火,化作烟头上明明灭灭的暗橘色。
申银赫吸着烟,静静、出神地注视着葛兰的裸体。
作为出身于公爵之家的贵族少爷,他的躯体却并非如处女般细皮嫩rou、光洁无瑕。恰恰相反,他全身各处都有大小、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因年代过于久远,颜色已经淡化,但终究没有消失。
申银赫闭上了眼睛,眼皮微微发颤,快烧到手指的烟头灼痛了他,下一秒,他动作果决、冷静地捏住烟蒂,按在了棕发青年凸出的锁骨上。
“啊……!”
葛兰短促地喊了一声,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来,可与此同时,他本就高高昂起的性器变得更硬了,汁ye不时泛出,俨然箭在弦上。
再一下,只要再来一下……他激动又畏缩地等待着,可却始终没等到。
寸头青年的眼湖颤动着,薄唇紧抿,烟蒂就停留在距葛兰Yinjing一寸处,怎么也下不了手。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慢慢冷却,直至绵软,葛兰用露出的那只眼睛凉凉望着他,状似平淡地问:“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