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都不射裡面。」
「真的很舒服??我的身體好像愈來愈敏感......」易喜也很苦惱,身體很累,很怕劇烈的高潮,但是他們每次才插個幾下,她怎樣都攔不住身體的亢奮。「老公......那裡好痠.....你一直碰到......」
加護病房的門口有一個空間是讓家屬套隔離衣的,易喜出去時,發現羅大哥還在這磨蹭。他的衣服已經換下來了,手背偷偷抹著眼淚,試圖讓自己平靜到看不出來再走出去。看到易喜也來換衣服,他怕自己的樣子被看到,連忙得表現鎮定。「很多事情要辛苦你了。」羅大哥說。不涼不熱不失禮貌。易喜向他點點頭。
狠狠得幾十下,金寅覺得說不出得舒暢。昨晚力量真的快透支了,除了性愛的舒服,一絲一絲的力量回到他身體裡,他愈操愈用力。她哪能承受,一下子就高潮了,金寅想讓她緩一緩,卻捨不得停下來,只是放慢了速度。他俯下身想親她,一俯身就插更深了,她顫抖得更劇烈。金寅深吸一口氣,龜頭被肉穴吸得好緊,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早知道戴個套子。
她挺直了腰,夾得好緊再坐到最底,雙手扶著他的肩,細腿蹲著坐下又起身。易喜呻吟著,想讓他受不了,但是自己也快受不了,肉棒好粗好燙還一跳一跳的。金寅也呻吟著,快要被榨出
他讓她躺下,把她的腿抬起,又狠又快得進出。易喜頻頻搖頭,這麼快她真的受不了。
金寅輕笑一聲:「每次我一進來你就這樣叫,好像在忍耐,又好像很舒服。」
如果他走了,易喜還年輕,應該放下,莫莫總還有人照顧。如果話說多了,他若走,她就會被羈絆。差15歲,他想過生死,只是沒想過這麼快面對。易喜這樣輕輕摸著羅仲錫,羅仲錫很享受,雖然只有一刻鐘得探病,但羅仲錫很感恩。很感恩遇見過易喜。思緒交雜之下,他覺得這一刻鐘很奢侈,多說多想就是妄念。但是護理師請易喜出去前,她在他的耳邊輕說:「老公.....。」她講得很輕只有他聽得到,但這句話在他耳裡,重重坎在心中。「我等你好......」
「喜羊羊,你明知道為什麼。」金寅開始有忍耐的感覺,他抬著她的臀部,想把她拉起來。但是易喜扭著腰掙扎著:「不要,我想要你射裡面,好熱好舒服。」
「是忍耐啊......你好大,一開始都好撐。可是碰到那裡,又舒服得腿軟。」
他抽出來緩一緩,抽得有點急,粗硬的龜頭一撩,又是一陣刺激。易喜全身一震,潮吹出一些慾水,弄得他身上一片濕熱,這種身體怎麼能讓人不愛。易喜眼睛濕漉漉得看著金寅,就算她嘴裡講了一堆床上葷話,但是眼裡的關心是那麼清明。金寅怎麼會看不透,她關心他,給他,卻又把心思藏這麼深,希望他心裡沒有負擔。
看見哥哥,看見金寅都有好多事想交代,看見易喜卻什麼事也不想交代。
時間已經下午,睡個午覺可能都嫌少。但是易喜回到家,沖了澡後,一刻沒耽誤得爬到金寅腿上,細細吃咬著他的雙唇。金寅貪婪得吃著她的唾液。「不休息一下?」他問。易喜確實該休息一下,但她搖搖頭,拉著他的手覆上胸口。金寅也就順勢得輕輕揉著,玩著她敏感的乳尖。每一次去到生死彌留的狀態去拉羅仲錫一把,就要耗掉非常多的能量,聽起來很容易,但實際上他要移動到不同的時空狀態都非常耗能。昨天和白子借了一些,但又耗盡了。
「先起來,我戴個套子。」金寅說,穴肉又熱又濕,緊緊纏著,他的腰眼一記一記得發痠。
「啊??不行??不行??」她細細得叫著,讓人很想欺負,身體一直繃緊,有些喘不了氣的感覺。
「我想在上面。」易喜沒休息多久,就爬上他的腿,把他脹得發紅的肉棒坐進身體,邊坐邊喘息,太敏感了,腿一直哆嗦。
她沖澡後只圍了一條毛巾,金寅扯開了毛巾,低頭親吻著乳尖,一下子就又挺又敏感。她扯開他的褲頭,掏出半硬的性器,邁開腿跨坐在他身上,直接用花戶磨搓著肉棒。沒幾下那裡就昂然挺立。金寅手扶了一下她的腰,順勢得插進她身體裡。裡面還沒那麼濕,易喜皺了一下眉頭,但碰到深處那個點位時,她的表情就舒展開來,水一下子就多了起來。她忍不住輕吟:「啊??老公......」
「幹嘛恭維我!」他聽了舒爽,捧著她的臀,一下一下得重插。「喜羊羊......這麼會講話,男人都會在你手裡化掉。」
「喜羊羊.....」他哀嚎了一聲,他感覺到她故意一夾一放的。「你學壞了.....不行.....」他嘴上講著不行,實際上也捨不得推開。
莫莫累壞了,易喜堅持送莫莫回旅館,然後她和金寅才回家。昨天這件事事出突然,晚上廚房真的無法排出人力,易喜還是要去上班。
「我才剛開始而已??」金寅說。易喜每次説什麼好大,受不了這些話,聽起來像是在恭維。但是她的身體又真的止不住得微微顫抖,讓男人真切得覺得她被插到受不了。所以男人會淪陷,身心都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