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笑了,她用膝蓋撐著池邊,抱住他的脖子,上下律動著。快感讓她舒服得嘆息。「我很色啊!你不覺得嗎?」她半開玩笑得撩著他。但是一方面也很想表達真正的自己,她很感謝他很崇拜他也很喜歡他,但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含蓄的小女孩。這次的事情是有點無奈,但她和羅仲錫和金寅做愛都是投入而喜歡的。
漸漸得拉扯的脹痛感沒那麼強烈,易喜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他肉棒繃緊的布料,每一個凹痕每一分感覺都好敏銳。
但易喜小小聲得說:「子祺......我還要....剛才好舒服.....」
易喜又被填滿,叫起來已有哽咽的哭腔。
「你很濕,人家說很濕的女人很色,你看起來不像。」宋子祺有點肆虐得說。他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冷酷,可是塞在易喜體內,又濕又緊的感覺讓他無法維持住自己酷酷的樣子,不時皺眉,憋著一口氣才說完這句話,用平常「宋子祺」的樣子。
「我沒遇過這麼濕的女人,我插得好舒服。」他喃喃地說,這點倒不是葷話,而是實話。不用潤滑,不用停下來,不會有乾澀的拉扯感。就隨著自己腰部扎扎實實得律動就好。這女人是為他而存在,絕對是。下身很粗,身為男人絕對是值得驕傲,但是他很少能做得這麼痛快。
「上來,把我坐進去。」他一邊命令,一邊扶著易喜,讓她分開腿,跨坐在他腿上,讓他的亢奮一寸一寸塞進她身體裡。
萊拉心情好得時候能接受,心情不好就沒耐心忍到可以接納他的時候,常常女生舒服了,他卻只能草草結束。許予惜沒那麼肉慾,需要不時補潤滑。就像易喜說的,他性慾很強,只是無法找到平衡,偏偏他不是快熟能濫交的人。認真說,他其實是一個感情很專一的人,但是總是有一些妄念,其實是來自於性這方面沒辦法被滿足。
「子祺.....」易喜仰頭:「好舒服.....」
廁所的燈光和濕熱的快感讓宋子祺有點迷離,易喜有點倔將了,那分倔將和當年的許予惜真的有點像,但是她又不太一樣,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像當年的許予惜只是嘴硬而已。腦中有萬分亂七八糟的訊息,但是又緊又濕的性快感把他拉回現實。這個晚上探討什麼都沒意義,把握時間好好的,爽爽的抽插就是。
她嘴唇微張,眼睛濕濕得看著宋子祺,手連忙套弄著他更硬更脹的性器。「子祺你要射了嗎?」
往上坐了一階,濕淋淋的肉棒又紅又硬得挺在他腿間。
浴缸很硬,易喜跪得膝蓋都發紅了,高潮後身子發軟有點跪不住。暫時和宋子祺分開,在池裡坐下喘息。眼裡都是慾念得看著宋子祺。被他插是一種很滿很撐的爽感,體內的痠感是痠到了頭,高潮湧來的感覺就像是拉一條橡皮,橡皮被繃斷的那一刻,甚至她會忘了呼吸。後入的痛和爽,她難以言喻,但痛爽交加是她很沈溺的。
「啊.....子祺.....不行了.....好舒服.....」她的聲音好柔好喘,一直說著好舒服。後來腰一繃,全身因為高潮抖了起來。宋子祺抓著她的臀,她一片肌膚都生了雞皮疙瘩,穴肉連連一緊一縮,所有的歡愉都是真誠的。
「子祺.....不行.....你從後面好大.....這樣好撐。」易喜的肩頭隨他進出抖動,他放慢速度。但是後入感覺真的太強烈。
好粗,有好強烈的撐痛感。但是易喜喜歡又痛又爽的感覺,這一點她自己有點不敢承認和面對。他只是慢慢得進出幾下,她完全攔不住嘴裡的呻吟。
宋子祺一傻,心跳快到胸都悶了。他拉著她走出浴缸,要她扶著洗手台,屁股翹高,腿站開一點。那水潤潤的穴口又縮得小小的。他扶著性器再插進去,竟然比剛更濕,噗滋噗滋的水聲非常明顯。
「還可以嗎?」宋子祺問。
「我也好爽......」他低啞著聲音說。
宋子祺搖搖頭,還沒但應該快了。他心中有點失望:易喜該不會受不住了,難得他這麼爽。但是看著她發紅的膝蓋,也捨不得要求什麼。
她欲言又止。宋子祺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多半是:累了,幫你用手或著是用嘴。
「又好有感覺.....不要停.....」她會翹起臀部讓他更深入。和第一天比起來,羅仲錫的態度和金寅的態度都讓她心情上更自在。還有一種放縱,是因為對未來充滿不確定。宋子祺永遠在她心裡,但是明日他見到萊拉,事業和責任在眼前,
這姿勢動不快,宋子祺把易喜放下,讓她跪在水裡,他從後面。這三天她們還在探索彼此,心裡層面比較多,這是他第一次從後面。
他慢慢得全部抽出,再緩緩得塞進去,肉棒上的青筋一層一層慢慢撩弄也慢慢讓她習慣。沒多久他覺得水更多更滑了,幾乎能推到根部,睪丸在花戶前也撞出了淫靡的聲音。後入的緊緻讓他爽到不行,他只想繼續,俯下身在她耳邊講些葷話:「你可以習慣的,你好濕。」
宋子祺低頭含著她的乳尖,雙手抱著她的腰,拖著她上上下下套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