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鹹鹹的」金寅邊拉下褲子邊說。易喜覺得雙腿一涼,但是臉又燒又熱,瞪著金寅:「不准講不准吃。」
羅仲錫關了監視器,走回來了。他邊走邊脱下小背心,黑襯衫,就剩一身黑長褲。年近半百,雖然身板有點瘦,但是腹部肌肉很緊實漂亮,性感得要命。「怎麼分?」他湊到金寅身邊。
「許個願!」金寅說。
羅仲錫抽了兩根菸才進來:「沒想到今天這麼累。」
今日大家蠻興奮的,拖拖磨磨,等人都走光也十一點多了,終於剩下他們四個人。
「你去把監視器主機關掉。」宋子祺說。
金寅拿了冰桶,開了一支香檳,為每個人倒上一杯:「我們先切這個蛋糕再說,不然又過十二點了。」
「你覺得呢?」羅仲錫眨了一下眼,宋子祺恍然大悟,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像是知道有糖吃的孩子。
羅仲錫笑了:「怎麼?日子美到讓你想不到願望是什麼?我都幫你想到了,而且等一下就能實現。」
「為什麼是我?」羅仲錫不情不願。
「去年就想一起過生日了,別說今天了,就是切個蛋糕,我們也拖了一年。」宋子祺說。
冰滑的奶油一抹上乳尖就將乳尖激硬了。金寅面帶微笑,低頭從她的胸口緩緩得往下舔。含住乳尖時,易喜的身體輕輕抖著,溢出了柔軟的呻吟。
「因為我是壽星。」他說得理所當然。
易喜扭著身體,明顯得感覺身後的他硬得抵在股溝。
金寅弄了一張漂亮的桌子,端出了蛋糕。終於今年能一起幫宋子祺切蛋糕。
「不好!」宋子祺說:「很少有機會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得在餐廳做。」
四個人一起唱了生日快樂歌,燭光搖曳,易喜覺得這個時空有點恍惚,幸福得令人覺得不真切了。
宋子祺卻想了很久,他也覺得幸福得不真切,好像什麼都有了,不知道自己還能要什麼。他可不會去許什麼:能完全擁有易喜的願望。這種願望肯定讓易喜難過又為難,這不是愛。
「我們都是.....我想試試.....一起在你身體裡的感覺」宋子祺說得直白,他低頭親咬著易喜的耳朵。
「我很喜歡跟你共事,你很妥當。」阿強說:「我不知道宋子祺怎麼安排。但我還是會向宋子祺要你到我的廚房。」阿強笑笑得拍拍易喜肩膀,轉身進廚房,抓著領班交代事情。
「喂!你們」易喜感到他們不良的意圖,但不容她抗拒,就被宋子祺拉進懷裡。在金寅面前大膽直接得握著她的軟胸,輕輕得揉。
「既然你這麼在意,我就幫你洗洗。」羅仲錫的聲音低沈,一如貫往,讓人沈迷的邪笑
「是什麼?」宋子祺看他。
「問問喜羊羊。」金寅說。他熟練得拆著易喜的褲子,易喜心中警鈴大作,抓緊了褲頭,不讓他拖:「忙一整天了,一定有味道。我們一起找一個旅館休息好不好。」
「閉嘴,你閉嘴」易喜正惱羞成怒,卻被一陣冰涼激得縮緊了身體。羅仲錫拿著桌上的香檳往她的腿間恥丘倒下,他倒一杯酒倒得非常專業,水柱劃成一柱弧線淋在腿心中最敏銳的陰蒂上。金寅很懂羅仲錫要做什麼,壓緊了她的大腿,讓她想躲無法躲。
宋子祺看得發傻,易喜在他懷裡被另一個男人玩弄,而金寅那雙狐狸眼睛,帶著邪氣吸舔著易喜的乳尖,卻又若有似無得勾著宋子祺。聽著小喜呻吟是一種刺激,想起金寅靈活的舌頭在乳尖上勾弄的感覺又是另一層刺激。
「試什麼」易喜沒有太多掙扎,她只覺得宋子祺在他們們面前怎麼放得這麼開。她心想:他可能想要邊做邊看她為別人口交。「沒洗澡,忙一整天,一身是汗。」
「不是,我是說你們不可以吃我!」易喜連忙解釋,只換來三個人一臉賊笑。
金寅微笑得開著易喜的衣服,雙排扣的廚衣一顆一顆扣子在宋子祺面前解開,光是這個畫面,惹得宋子祺熱血沸騰。「你們真急。蛋糕都還沒切呢!」金寅態度從容得脱下易喜的衣服,悠哉得拿了塑膠蛋糕刀將奶油抹在她的胸口還有乳尖。
。她和三個男人的感情關係是秘密也不是秘密,總之大家都知道似乎是那麼一回事,但誰又好意思真正求證。阿強師傅一直是不太八卦的角色,但他是一個真摯的人。他給的意見沈沈得落在易喜的心底。
「好,我也捨不得沒洗過就讓你吃。」金寅說。
「我們當然知道沒有天然幽香那件事女人的味道聞起來也就像是就像男人沒洗,聞起來可能也會有艾曼塔乳酪的味道。」宋子祺竟然認真形容了起來。
「我是壽星啊,去年說好我生日要玩的遊戲,你去年沒做。我想試試」
「大家都一樣髒啊!不要在意,宋子祺說得對。」羅仲錫邊說邊幫忙脫她的褲子。
易喜想到宋子祺有準備A5等級的和牛,連忙問:「要拿出來煎嗎?」
「那不可以口交。」易喜知道反抗無用,只好立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