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黄仙上了李兰花的身,说它们这次碰上人劫,可能躲不过去了,叫我们想办法把捣乱的人逮住,你们谁得罪了人?自己说出来?李正光?是你这个蠢货吗?”
李斌却是死活不肯,他的腿瘸了,重活做不了,以后还指望把肖莉再典几回或者直接交给哈尔滨的耀哥逼她去男人洗澡的地方卖肉,得来的钱用来养家糊口,或者再过几年,等两个女儿李菲、李爽能给人搞了,再找耀哥想办法让两个女儿卖肉赚钱。
杆子嘶叫一声,表示它还没全速跑呢!
众人一齐看向李斌。
这些东北人心是的神灵,在村口打谷场上排成一队,在笛声的驱使下,一只接一只的往村口那口吊着的大钟上撞,每撞一下,都会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然后头破血流的死在当场,一下没撞死的再排到队伍后面,眼睛里流着泪接着再撞,直到撞死为止。
这天夜里,全村的人都没睡好,家家户户的都被鬼拍门,小孩吓得直哭,村民都到李斌家讨个说法。
快到天亮时,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一阵悠扬的笛声,村子里窜出三十多只黄鼠狼来,这些就是向阳村的保家仙,领头的一只特别大,个头跟个土狗似的。
“希溜溜——!”二
向阳村,村长李树林把村里的人都召了过来开大会。
李斌急道:“不是我!我就是在家收拾婆娘,没有得罪什么····哎呀···不会是南京那个蛮子吧?”
李树林道:“那是当然!狗群全交给你,不信这次蛮子能跑得掉?”
李斌气道:“前年,我捉飞龙摔断了腿·····”
李树林发狠
“不是我!我就是收点印子钱,再怎么着,也不敢招惹连黄大仙也招惹不起的人!我发誓我没有!”李正光斩钉截铁的道。
“希溜溜——!”二杆子又嘶了一声,样子非常的不满,这憨货非常不愿意大兹花跟那些母马混在一起。
村子的老人感觉太邪乎了,建议李斌把婆娘舍了算了,反正东北如肖莉般的漂亮娘们多的是,大不了以后再讨一个。
“到底怎么回事?”
李正光摸着下巴的胡子道:“听说这蛮子有钱,不如我们逮住他,说他骚扰村子,叫他赔个十万八万的,我们村子就发了!”
李二顺哆嗦的道:“可能是瘸子!”
李树林老眼眯了起来道:“那就这么说,那蛮子来时,我们齐心协力抓住他,既合了大仙的意,又能让村子得意,李正祥、李正光,你们把全村的人手集合起来,埋伏好了,只要那蛮子再出现,我们立即抓住他!”
李树林对人群里面站着的一名绝色的大姑娘道:“缨子,你是我们鄂伦春最好的骑手,这次你骑上追风,专捉那蛮子!”
已经是晚上八点,初夏的天空映着一抹红霞,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村民们感觉天空忽然一暗。
赵江波道:“只能再来一次了,这次你躲好,我骑大兹花诱敌,它跑得慢一点!不过我得在路上弄点东西招待他们,阿妮她们教给我的东西,一次还没用过呢!不弄死几个人,这些野人怎么可能曲服?”
李斌把肖莉脖颈上成人拳头大小的重锁打开,然后赤条条的拖到门口,把她一丝不挂的吊在门前的大树上,有人问一句,他就抽肖莉一马鞭向人赔罪,但就是不放肖莉出去。
这穷山恶水的,女娃子也不会叫她们读什么书,识什么字,儿子李天豪要传种接代,延续他老李家的香火,以后讨老婆,少不得要花一大笔钱,这些钱从哪来?靠干活、靠打猎根本就搞不到钱,所以李斌宁愿死了,也决不会放肖莉走。
李正祥拍手道:“就是这个话,我带人去布置陷井,就不信了,还逮不住这个城里来的傻狍子?”
李正光舔着嘴唇道:“把肖莉拖到村口的大树上吊着,引那蛮子来抢,我们只在四下里埋伏着,不信就抓不住那蛮子!”
“我发誓,现在我只打兔子野鸡,连大点的狍子都不敢打!绝对不是我!”
赵江波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拍拍二杆子的脖子道:“呆货!别跑了,人都给你甩没影了,你的那些老婆也不见了,不是和你说好诱敌的吗?怎么变成逃跑了?还是没命的跑?”
“李正祥!是你在山里得罪了什么山精树怪?”
李正祥道:“就是他的马太快了,除非·····!”
李红缨点头:“交给我,保管那蛮子跑不掉,把黑虎也给我!”
李斌恨道:“不行!蛮子想要,我就把肖莉的尸体丢给他,他妈的,说好拉帮套的,怎么能叫我把婆娘折了?这南方的蛮子还讲不讲理了!”
追风是匹踏雪乌骓,也是这方圆百里内最好的马,肩高达到一米六七,传说是黑龙江里的黑龙和母马交配的产物,跑起来有如电闪星逝。
李二顺抬头看时,只见天空飞着黑压压的蝙蝠,不由惊恐的道:“邪乎了!大斌子,真不行的话,你把肖莉舍了吧,左右就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