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很安静,陆浩闭上眼,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下次带洊至一起吧。
雾气氤氲满屋都是清淡自然的花香。 夜明珠亮晶晶仿若星空。
该死,身体热起来了。
园里没有火烛,屋顶按星相镶嵌的夜明珠依旧照得整个濯泉园纤毫毕现。
陆浩觉得贺渊的反应怪怪的,不过他可能是害羞吧,而且几天前他们才做了那种事,现在赤裸相见好像不太好。
陆浩慌张地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有了微妙的反应。
“你先看吧。”
陆浩目测了一下整个房间的面积,吞了吞口水。怪不得陆将军老被其他官员嘲讽是土包子,这些传承几百年的世家皇族们,才是真正地贵不可言。
陆浩担心了一会贺渊的病情,思维渐渐跑偏。他恍惚想起贺渊额头的温度,想起贺渊灼热的呼吸,想起汗水顺着脖颈流向贺渊的锁骨……
于是他点点头,去找贺渊说的很大很奢侈的汤泉了。
泡久了,有点热啊。
贺渊笑道:“大约明日就能好了,这个话本特别有意思,讲的是一个剑客,你快看看。”
触目所及尽是精心修饰过的奇花异草。温泉并不是露天的,这些花草是特意种在室内烘托气氛的。
陆浩深深叹了口气,手伸向水中,轻轻握住早已兴奋起来的小陆浩。鹤扳指他没舍得取下,坚硬的扳指硌着柱体,他却觉得兴奋。
陆浩疑惑道:“可是之前你昏迷的时候就是我来的啊?”
陆浩还是坐了回去。他不知道是贺渊的身体太清心寡欲,还是陆三少的身体久经花丛。以前的话,他很少这么失控。
水气拂面,仿佛贺渊地气息打在耳边,他低声唤:“阿浩?”
陆浩摇摇头:“我不生气,不需要罚你。”
嗯?我怎么不知道?不不不,这不一样啊!
陆浩挥挥手让周围的侍女退下,解了衣服,泡在水里。
陆浩站在一旁:“忘记我给你说什么了?我今晚不留在燕王府。”
陆将军的宴会,就是今晚了吧。
“那这件事就算罚我了?”
“你好好
今晚陆府的宴会,哪里有这么简单呢。
白浊吐在手中,陆浩无力地闭上眼睛。
陆浩俯身摸摸贺渊的额头,又很快收回手:“好多了。”
贺渊顺从地点点头。
“看见你我就不……”
陆浩打断他:“你可少贫了,今日既然好些了,擦擦身吧。”
真是可耻。
陆浩沉默地进行动作,可抵达顶峰之时,他还是没忍住,从唇畔溢出一声喘息:“洊至。”
“我才没哭!”贺渊见陆浩面色不善,忙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不专心我就喝鱼腥草泡水!”
他“食素”半年,以原身地糜烂生活来看,确实是个奇迹。
陆浩咬咬唇,本来他忍忍就好,但是那晚……这具身体有点食髓知味啊。
陆浩的神情这才柔和下来,他把贺渊额前散乱的黑发撩开:“一头虚汗,还是难受吗?”
陆浩并不放过他,一把捏住他的脸,恨恨道:“还有,你还能被病人传染?我五岁时都知道,看诊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陆浩心里一涩,把书递回去,放柔语气:“以后我陪你一起看好不好?”
这种时候来个坦诚相见你怕是想要我的命!
陆浩面色如常地回了景泽园,贺渊正拿着话本看得津津有味,见到他,一脸兴奋,就差摇尾巴了。
他想起贺渊的手抚上乳首,滑过腰腹,揉捏大腿内侧,舔舐过每个隐秘之地。
真舒服啊。
陆浩被水面的金光闪得眼花,他蹲下身,发现整个池壁都用真金雕满了四爪蟒。
贺渊语速飞快:“我现在不是醒着嘛,正好北边的那个汤泉你还没用过,很大很奢侈的,你去泡一下暖身,不然万一我把病传染给你了怎么办?”
冷静冷静。
贺渊特委屈:“我这不是想你想得。”
贺渊闻言一笑:“好。”
陆浩冷笑一声:“上次谁没看好病在我怀里哭,这次还不专心?”
贺渊点点头,似乎怕他担忧,露出个笑容:“好,明日见。”
以前的宁王真会玩啊。
陆浩下意识接过,书拿到手里他才想到:“你不是还没看完?”
贺渊一把抓住他,吓得都结巴了:“别别别,我好多了,我自己来就行。”
陆浩起身道:“那我帮你吧,我去叫搬山准备。”
他真是,疯了。
朦胧的雾汽中,陆浩仿佛被什么东西困在原地,无妨逃离。
贺渊有些落寞:“我记着呢。”他把手中的书递给陆浩,“给你。”
他想放空大脑,却满脑子都是贺渊。
濯泉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