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和禹药劲还没过,一脸迷糊。石擎峰心疼万分,但其余几个人都让各家接回去了。石擎峰斥责几家的人不协助案件,可孙家、柴家、赵家、公羊家就没一个理他的,他也真不好无故得罪这几个大家族。
过一会手下说石和禹醒了,石擎峰忍不住丢下工作,去旁边的房间看望石和禹。
他把自己的计划讲了。
其余几人听着他俩不留口德地乱骂,却没有劝解,一个个蹙着眉,也憋了气。
“小爷忍不了了!”
他挥手让陆浩滚回去别占地方。
贺渊忍不住眯起眼睛笑了一下,虽是正事,却也有意思极了。
贺渊的话被打断了,不过该说的也都说到了。他见众人义愤填膺,在齐承礼处郁结的闷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道:“所以我不理会齐承礼了,我们自己去救肃王妃。”
倒是赵朗竹吐槽:“这计划有没有我根本无所谓吧。”
绮贵人出事了,别人猜不到她是三皇子背后之人吗?三皇子又能讨得什么好?他可不是当今唯一的儿子。
陆浩略一犹豫,觉得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便点点头。
石和禹直接爆了粗口:“淦!齐承礼他是不是人!那娘们是不是人!”
本来石擎峰好不容易留下个没背景的曾修言,还让陆浩悄悄带走了,石擎峰都不知道他想要人该去找建伟将军还是该去找燕王。
曾修言拍拍他的肩:“没事,你看要我也没什么用,来都来了,重在参与嘛。”
孙景泰好奇道:“洊至,你有好主意?”
看罗惜矜的信花了些时间,贺渊反而是最后一个到的。
现在大理寺手里只剩下一个石和禹,石擎峰不得不打扰他,询问道:“你亲眼看见刺客留下了信?”
贺渊却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玄色短衫,混在人流中,也离开了酒楼。
其余几人思索完,都觉得可行。
目前,几位公子哥昏迷不醒,燕王世子又失踪了,疑似前朝所为。
而出乎意料,这时他收到了一封罗惜矜的亲笔信。
贺渊点点头,拿出了刚从昭民手中得到的信:“上次我们为什么能救下齐承礼?就是因为事情闹到了大理寺,这次我们闹得再大点。绮贵人不是想弄假成真吗?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个时辰后,搬山按计划推开了门,见几位少爷都昏迷不醒,贺渊也不知所踪。他忙装作慌乱,喊来了其余几人的侍从。
太后不满意虎贲军统领,所以大理寺迅速接手此案。
贺渊目送陆浩离开。他其实只是不想让阿浩喝这迷药罢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石和禹精神不振,蔫蔫地道:“我没看到,想来是。”
他拉着石和禹,抓狂道:“那绮贵人蛇蝎心肠也就罢了,齐承礼怎么还是个怂货?”
赵朗竹痛不欲生:“就只为了脸面吗?”
罗惜矜言绮贵人是肃王刺杀案的幕后推手,望贺渊小心。
石擎峰一边指挥手下,一边应付宫里。陆寺丞还说他担忧燕王世子,在那里摸鱼。
石擎峰看过很多遍,已经把那封信的内容背下了,他让石和禹听听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汝言保吾等安危,然汝冷眼旁观吾等被追查,若汝背信弃义,汝之后位难得,汝之性命难保。”
贺渊在陆浩旁边坐下,肃王妃被捕的事已经传开,几人都知晓了,贺渊补充了几句绮贵人在其中的推波助澜。
桌上突兀地放着一封信。
他惊喜地发现陆浩竟然在。刚才贺渊让人给陆浩送了消息,但只是提了一句,没打算让陆浩真的来。毕竟大理寺事物繁杂,还有那位石大人,贺渊也怕被他猜出什么。
陆浩摇摇头:“你若是出事,你爹看在赵家的脸面也会做个样子的。”
讲到罗惜矜给他传信的时候,陆浩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贺渊背后一凉,但此时也不是解释的时机,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
石擎峰一直怀疑
又让王烛去请他的好友们到望湖酒楼。
几人互相看看,具都仰头喝下加了料的酒。
陆浩侧头对他一笑算是打招呼,道:“我借口查案出来的,有韦兄给我兜着。”柴树也道:“我和修言也是溜出来的,忽悠华歌让他留守。”
至于赵朗竹他们,皮糙肉厚,喝一点没事的。
便是石擎峰也觉得有点焦头烂额了。前几天的信还没有头绪,现在又来了一封。
搬山带了早就备好的迷药,一一给几人的酒杯里倒上。轮到陆浩,贺渊示意搬山不用了,侧头对陆浩道:“你回大理寺吧,有什么消息也好第一时间知道。”
石和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什么。
说到齐承礼拒绝对付绮贵人的时候,公羊旗气得把玉扇摔在桌子上。
计划说起来并不复杂,不过两个字“借势”。
望湖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