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撑起自己的身子,然而刚刚起身,便被那西域妖人在我背上一按,我再度被他压到地上。我的面前是临川那射精之后衰败的阳物,此刻马眼处还淌着残余的液体。
可是临川却不在,我想大概他是去救他那位西域法师了吧,就连大夫人都认定那位西域法师神通广大,怎么能是皓阳口中的妖魔鬼怪。
那一日风起云涌天地变色,京城上空依稀可见一条黑龙与一只金翅大鸟斗得你死我活。
忽然我只觉得阴户一阵紧致,我知道便是我那淫邪的身子又开始作祟了。我泪流满面看着那高洁之人的身子,却不自觉地伸手探入自己的小穴,缓缓揉弄着。
临川大笑到,伸手从背后抓着我的乳房,我早已精疲力竭,只身靠在他的身上,他凑过脸来,用那一副俊美异常却带有一丝妖冶气息的面容看我,他亲我,用舌舔着我的耳廓,我披头散发忘乎所以,口中涎液垂落。
皓阳归家省亲本应在那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却未等到日子,他便归了家。还未等众人做好准备,他却提着剑收了那西域法师。
我站在屋里盯着那空中凶景,电闪雷鸣。
那电闪雷鸣终于化作倾盆大雨,无星无月,漆黑一片。他沿着屋顶走着,那妖人的血就淋了一路,大雨卷着血,好似下了血雨。
西域妖人放了我的身子,将我转了个方向,从背后再度进了我的身子,而临川却一把将他的肉棒塞进我的小口之中,我的肉臀被那西域妖人高高拱起,随着他的抽插不断颤动。而临川则抓着我的头发,不住往我的喉咙深处送着他的肉棒。
可是只有我明白,他那荒淫无道的妖法,将我同临川变成一副什么惨烈模样。
我竟如同母狗一般,身后受着那妖人的奸淫,高挺着臀部,压低头伸舌去舔,只闻得临川狂妄的笑意,还有那西域妖人仿佛永不停息的抽插——
我终于如同临川所愿,被迫淬炼成为那天下淫胎,日日必须交欢做爱,否则便淫欲上身,几欲死去。而临川则与我日日相交,身子受了我的淫精浸泡,愈发硬朗起来。我则成了那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那散尽千金狼狈不堪的彦成,都在某一日匆匆上了我。
原来我曾那样单纯的爱慕于他,明知我同他不可能,却依然如此。
我与他终究是云泥之差,我痛苦的心想,他高洁如同那天空明月,而我却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眼睁睁看着那西域法师跳上屋顶,却逃脱不了皓阳设下的结界,四处碰壁,而皓阳一身真气护体,飞跃上屋顶,剑光四射,向那妖人袭来——
一是几名家仆出城办事惨遭贼人杀害、尸骨无存;二是那国柱公府家的二公子不知遇到何等仙缘,竟然身体康复;三是国柱公府那与花魁私奔的大公子在散尽千金之后回了家;四是那仙缘颇深的三公子竟年纪轻轻便被那仙观掌门指点一二,点评颇有仙姿,有那年纪轻轻便可修仙飞升之势。皇帝见皓阳有如此之根骨,便下令国柱公家三公子去那道观斋戒修炼,早日修道成仙也可保佑国泰民安。
我眼睁睁看着那西域妖人的鲜血溅射到他月牙白色的长袍上,溅到他的脸上,他出剑割了那妖人的头,随后揪着那人的头发,将那头颅抓在手里。
我站在窗前,定定看着他剑起剑落,终于刺中那西域妖人;我弯身用手撑在窗前,只觉手中的速度愈发快了,脸色微红,眉梢高扬,呻吟声伴随着电闪雷鸣娇腻可人。
他依然还是那冷冷清清的模样,头束高冠,一身道袍仙风道骨。
国柱公府的人都被这情景骇住了,那几位夫人连同临川一起,竟晕了过去。
我满脸发热,只听见西域妖人的肉棒进出我身时那不尽的淫液声,与临川那已然失控的笑声。
我精疲力竭,只觉得身子已经撑不住那二人的操弄,下意识往地上倒去,却被临川揪着头发一把薅起,“还未结束,你要好生受着,侍月儿。”
临川看着我的样子,用手握了那软下的阳物,在我脸上摩挲来去,“舔了它。舔干净。”他命令我。
原来我如此脏污的想着他,闭上眼睛,若是当日那抱我跨过火盆的人能代替大哥与我进入洞房,那又该有多好。
我皱眉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口中一阵腥臊热辣,原来是临川泄了身子,那浓精一滴不剩的射进我的口中,那西域妖人忽然捂住我的嘴掐住我的鼻子,让我一口吞了临川的精液。
京城之中发生了几件事,大多数与那国柱公府有关。
我泪盈于睫,呜呜的鸣着,待那西域妖人松手,竟不受控的倒在地上,然而他却依然从背后肆意侵犯着我的身子,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依稀看见临川手撑着身子坐在法坛之内,一脸惊喜看着那西域妖僧,满是崇拜之情。
磨得我颤抖不已。
那一群人手忙脚乱,我只听见乱糟糟的声音响起在楼下,而我所站立的二层小楼,无人想到我的安危,无人想到我的
“法师真是好厉害,竟可操弄如此之久而不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