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的耳朵颤了颤,她小心地问:博士,在里面?
博士的,性别是什么呢
真理不太记得她是怎么来到显示器前,并坐在博士坐的座位上,因为之后的场景,完完全全覆盖了这一段浑浑噩噩的记忆。
真理猛然发现自己触及了什么禁忌一样的东西。在此之前她似乎很少考虑博士和自己的联系。但她记得她第一次分化在那地狱一样的学校里,醒来的时候凛冬的手臂都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了。她才明白,自己分化成了Alpha,一个常理上来说,勇猛、强势的性别代表。
是身为Alpha的博士在抱Omega,还是身为Omega的博士在发情?少女压下性冲动,得益于冷静的性格,她能静下心来细细地嗅,辨别出这股香甜的味道里没有侵略性的Alpha气味
将那画面放大,只见博士的眼里都泛出了泪水,高清的摄像头把她夹带着痛苦的表情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显示器上。而博士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埋在腿间。
床上一团混乱,女人的睡衣被解开了扣子向上卷起,被她咬在嘴里。胸前两团丰盈的乳肉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一颤一颤,她的一只手正捏着她的乳尖,欲求不满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耳机里朦朦胧胧传来博士的呻吟,她的手指依依不舍地在那粉嫩的肉缝之间滑动,虽然微弱,但摄像头也捕捉到了那里闪着的水光,真理不难想到博士的那里湿成什么样子。一定是透明的粘液潺潺从粘膜处溢出,沾染了她的指尖,又黏黏地汇成一滴滴,沿着她贝肉的线条缓缓滴下,纠缠在身下乱糟糟的被单上。
如此反复,她的手指活动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似乎是越来越放肆,声音一点点加大,嗡嗡刺激着真理的耳膜,惹得真理下意识调低了音量。
她一发不可收拾地推理起来。博士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办公室,办公室就像平常人的家,甚至有独立卫生间、卧室、休息区,博士把那里都当成大半个宿舍。如果那是她生活中的重心区域,一定会备着抑制剂。
博士去干什么的?难道是?
真理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润嗓,吐槽道,刚出来时候还碰见早露,看我多拿了点还阴阳怪气的。
博士会是什么性别呢?少女纤细的手指不像是Alpha给人们印象中那样的粗犷,而是纤细、白皙。她用那青葱的手指,拨弄着胸前别着的助理徽章。
博士发生了什么呢
真理的心怦怦乱跳起来,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影响她分不清,只是那股甜美的、炼乳香气的信息素蔓延在整个房间里,令她那Alpha的部分违背意志地挺立起来。她闻到这股气味,就能明白有一位Omega正在发情。
证据确凿,博士,是一名omega,并且正在她的卧室里发情。
什么啊,不是。她跑出来的。
博士生物钟不规律,因此她都会直接把办公室的门禁卡交给助理,她进门从不需要敲门。她环视了一圈,博士可能还没起床,卧室的门还关着,房间内也没开灯。
她的手指狠狠捏住乳尖与肉蒂,在越发过分的欺
你也别太在意她说的了。
她的花蒂充着血,被她的手指拨弄得挺翘,硬硬的颤抖。每每博士狠着心用力揉按上去,她的身躯便随着动作僵直、震颤,接着又是食髓知味一样,眼里淌出泪水,手指却不依不饶地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
以至于,这个问题在真理第二天去担任博士助理的路上,她都这么想。她有点胆怯,或许是在心里默默把那样一位亲切温和的学者和污秽的性事联系在一起,这种行为让她难堪,但她依旧打开门,进入了博士的办公室。
凛冬是最后一个去拿的,因为她申请多要一些,所以名额被顺延到了最后那如果是这样,难道博士也多要了?她为什么要与医生吵架?
可她进门都还没换鞋,就闻到一股香甜到令人发憷的气味。她的身体先她一步做出判断,迅速关上了门。
博士的办公室,各个房间都放置了监控,真理打开电脑和监控软件,调到卧室的监控摄像头,那副场景令她腿间的性器更硬了几分。
啊啊啊、啊嗯嗯哈啊嗯呜呜
呃、哈嗯呜
她的双腿折叠起来,大大地朝两边打开,竟是展出一个淫乱的M字来。她的手指按着腿间的花蒂,来来回回地揉按,咬着衣服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哼声,不断地摇着屁股想要蹭到那令她最舒服的一点,可是迟迟找不到,难受地只好加大手中的力道,更严苛地欺负起自己的乳尖与花蒂来。
当然是去领抑制剂的吧。你怎么这会儿脑子不灵活了。
算了。这不是重点。你知道我看见什么吗?
藏在哪?
凛冬忽然神神秘秘地靠过来,还警觉地看了看门,煞有其事的。真理附耳过去,只听凛冬小声说:领抑制剂那里我不是最后一个去的嘛,而且那里一直有个房间关着门对吧。今天听到里面有人吵架,我准备走的时候门都差点甩我脸上了,一看竟然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