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时有一瞬地不解,睁一双情焰沸腾的瞳看着她,粗喘着叫她:阿欢。
付子时情迷的眼里明明是更大的惊喜,但还是将她又揉进怀里,笑着粗踹着道:明天再说,现在我只想拆阿欢你这个礼物,一秒钟都不想等。说着除了自己腰间的浴巾,又要解她胸间的浴巾。
夜色撩人,吃过蛋糕回到三楼,终于是两位寿星的二人世界时间。
她还想要更多,还想得到更多安抚,侧过头樱唇微启,娇喘不止,他自然地覆上唇去,给她想要的安抚,不能吻太深太久,她要呼吸,然后再吟唱她的快乐。
他们洗过澡回到卧室,付子时二话不说,先吻华落欢一顿,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低喃:阿欢,我今天好开心好开心。阿欢开不开心?
华落欢脸红红诚实点头:开心。
阿欢,我真的好开心,我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又吻住她。
他们两人像古代新人拜天地一般并排站闭上眼许愿,付子时先许好睁开眼来,他笑着看一眼他的阿欢,朝江毅和英姨嘘一声,然后默默抓下一块蛋糕,等华落欢睁眼,他就将手上蛋糕按向她的樱唇,接着抹她整脸,然后在江毅和英姨怔怔的眼神下,哈哈大笑。那样的笑太过纯粹可爱,英姨是从未见过他这种笑,而江毅,是太久没见过他这种笑,他们都太动容。
付子时更加激动,却突然抽出,她顿如迷失的小兽在濒临崩溃边缘被唤回,不依地嗯吟。他转过她的身子,两双迷情渴望的眼
她笑骂他:幼稚鬼!
傍晚回到别墅,饭后英姨和江毅给他们端出生日蛋糕。
付子时不停摆动,撞击她美妙的臀瓣,那样若即若离的接触,牵着他们的心慢慢往云霄攀爬。
华落欢就再次体验到付子时淘气一面。
阿欢。
最后华落欢想起什么,娇喘吁吁地先挣离他的吻,脸红耳赤地问:想不想要礼物?我有礼物送你。
而华落欢没有想到,游乐场玩乐这一天,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笑得最多最开心一天。她竟感受到付子时那股天性般的纯粹和少年感。但也有不满,她和付子时全程都戴上帽子和口罩,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了起来,在那提醒着她,他们之间,不是她向往的光明正大的。
华落欢又先推离一点他,我给你买了生日礼物,真的不想要?
他也觉得还不够,暂时收回掌控她胸间软肉的手,去将她如瀑的秀发撩到一边暴露她精致线条的脖颈和肩背,覆上唇去狠狠地噬咬,接着再温柔地厮磨,又咬她敏感的耳廓,叫她:阿欢,阿欢。
华落欢先吃痛地嗯啊几声,然后随着他的摆动一声一声娇喘地吟叫,那声音里都是欢愉。
接吻半小时,不辜负他接吻狂魔的名声。
付子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将她揉进怀里,继续吻她:阿欢就是最好的礼物。
但肇事者身形颀长又矫捷,她怎么可能追得上,最后她只能气呼呼顿下脚步扁着嘴委屈地看着他。于是付子时只能认输,主动走到她面前俯下脸来让她抹个大花猫,让她报仇以后畅快地笑出来。
有多开心?
可华落欢却突然推开她,娇喘吁吁地看着他,那对美眸里明明都是情迷。
太开心太幸福,付子时笑得如天上皎月,然后就又心满意足地吻她,久久长长地纠缠,将她紧紧揉向自己,几乎要把她挤碎。
付子时粗喘难止,两只手狠狠揉搓她胸间软肉,然后摆动起来,那频率先是缓缓的,接着快起来,再快。
华落欢就更情迷,侧过头回应他:老公,老公。
而对付子时来说,他是真正的开心和满足,即使先要说服江毅他们,再要做好周密安排,才能和他阿欢去游乐场庆这个新生,但和心爱的人欢声笑语,是那么地美好又安全,对,他再次感觉到安全,心的安全。
但付子时如少年般一本正经:生日,母亲的受难日,但我们该欢庆,因为我们开心,定才是母亲的期待。
远也不许离开我,要爱我,一定要爱我。
华落欢俏脸羞红樱唇微启,回应他:老公。然后自己解下胸间的浴巾,和他赤条条相对,又娇羞羞转过身去,将一双小手扶在床头,最后,朝付子时微微翘起臀瓣。
只听她猛然仰脖带着痛欢愉地尖叫,像久旱的人等来热烫甘霖,而他则像溺水的人终于登上岸边,粗狂地喘息。
那盈润臀瓣那么一翘,多么魅惑人心。付子时喉结滚滚,再也不耐,几乎是冲上前去,从后面伸上手来,一手掌控她的蓓蕾,一手按在她小腹下面柔顺毛发,挺身,猛地贯穿她。
华落欢故作思考,然后抬起双手先比划小小一段距离,看到他失望表情,拉开大大距离,狡黠灵动的笑:有这么开心!
华落欢知道付子时今日给他们的安排是玩一整天游乐场的时候,要笑死了。
当事人华落欢除了怔怔,还有恼恼,她缓过神后一字一顿:付!子!时!然后也抓了蛋糕去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