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桃喝下苦汤药是件很困难的事,一碗药汁来来回回地热了许多遍,糟蹋了小半碗都没喝完。
少年的不耐攀上顶峰,他语气淡淡,居高临下地望着缩在床角的人,最后一次,喝完,不然别怪我把你下巴卸了灌进去。
小姑娘又恨又气,拿枕头砸他,出手却绵绵无力,枕头丢过去只软塌塌地掉到少年身旁。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很乖了!我喝不下去!我真的!
她自小就怕苦,也不懂得什么叫调养,在她的想法里,只有生病的人才需要吃药,可她明明好好的,夏泽非要逼她,真是委屈得要紧。
少年稳当地举着碗,懒得继续啰嗦,轻轻松松将人擒住困在身前,仰头含住一大口药,扣紧她的下巴渡了过去。
一碗苦汤就这样见了底,喝到最后嘴唇竟掺杂了丝丝咸味,夏泽环住小桃的身子,分开的时候舌尖在她嘴里扫了一圈。
这么怕苦啊?
少年调笑地遮住她带着一层水润的眼睛,啄了啄她唇边漏出来的药汁,喝下备在一旁的白水与她深吻。
小桃被迫张着嘴,整个口腔都淌满了苦涩,她抱住男子,急切地吞下他的口津来冲刷苦味。
唇齿搅弄得腻腻乎乎,小姑娘气喘吁吁地放开了他,出口尽是气愤与埋怨,不理你了!你怎么总是这样!我不要理你了!
前脚才缠着别人的舌头不放,后脚就喊着不理了。夏泽好笑地给她擦净脸抱出屋子,散漫道:哪儿来的这些脾气?
小桃把头磕在他肩上,气鼓鼓地扯着他的黑发,出口有些条理不清地,下次,那,那你喝你讨厌的东西试试?
少年将她放在布置好的院子里,自己去试了试木剑的轻重,随口哄道:好好好,下次乖乖让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夏泽自记事起便拜入剑神门开始习武,他无愧于天之骄子之称,入门就与同辈拉出差距。起码在三年之前,他的剑途都是顺理成章的无阻。
而小桃便完全极端的相反了,她不是个学武的苗子,底子薄弱。好在意料之外能吃练剑的苦,不怕风吹日晒,不惧练武带来伤痛,与此同时又保持着一颗对剑道充满积极热情的心。
当晚入夜歇息,夏泽一边给她揉散淤青,一边问她明日要不要继续。小姑娘抱着木剑舍不得松开,翻来覆去重复着要继续要继续。
少年挑了挑眉,随她去了。
只是从这以后,小桃越发痴迷于她的这把木剑,每次习完,她还会央着男子给她讲故事,讲江湖上的各种。
大多时候夏泽是不愿意的,他连敷衍都懒得作出,抱着兴奋乱动的小姑娘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懒散得像哪家没出息的二世祖。
阿泽阿泽,兄长以前都会讲给我听的!小姑娘坐起身摇了摇他的手。
少年冷笑一声,抽回手便往她的下体抓去,入夏穿的亵裤薄而透,男子修长的两指能轻易抠挖到她的Yin户。
小桃被养肥的tunrou刺激地发抖,尽管这些时日已经习惯了作弄,可心中还是免不了抗拒,她闷哼几声,逼着自己忍下来。
你兄长给你讲故事?还有呢?你兄长也这样抠你的sao逼吗?
男子的话语轻浮刺耳,寻常女子听了怕是要气哭了去,但小姑娘不懂,她咬着下唇想了想,撑起下体乖巧地回道:没有,只有阿泽摸过这里的啊!进去了,不要!
白色的亵裤被濡shi了一圈,黑色的Yin毛都能瞧见了,夏泽用手隔着shi布扒开她的Yin唇,小桃疼得一个激灵,叫得放荡勾人。
少年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shi了?这么快?
小姑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她最近被摸久了总是会痒痒流水,甚至有时没有触碰都会这样。就像前天早晨,刚睡醒就被赤裸半身的夏泽亲了好久,唇瓣交磨,她感受着男子的清列气息,下体shi答答了一片,整个上午亵裤一直黏在那里,难受得没办法好好练字。
小桃磨磨蹭蹭了半响,终于沮丧地问出声,我是不是病了?胸脯也总是难受。
夏泽衔着笑意,倾身捏了捏她胸前隐隐透出的红点,示意她趴跪好,是,小桃儿害了sao病,只有我能治。
这姿势不是第一次做了,有一天半夜就是这样被硬硬的棍子捅得疼痛不已,小姑娘频频回头看少年已经勃起的Yinjing,主动地扯开自己的衣服蹭在他身上,阿泽阿泽,我好乖的,摸摸好不好,想要阿泽摸nai,还想要亲亲。
夏泽就势吻了吻她的眉心,倒也没有强硬的让她听话。
她还是个小小姑娘,未经人事,xue口窄的只能放进手指,上次刚刚插进gui头就怕得差点晕了去,再者这段日子她的确乖巧,再等上些时日也无妨。
是啊,小桃儿好乖,我就看看,不插进去,只看看,好不好?
温柔的夏泽让小桃感到安心,她终究同意了这个说法,转过身褪下裤子,生疏地撅起屁股。
嗯,我乖,阿泽看完要给我讲故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