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低头吻住了我,缠着我的舌头暧昧地搅动,舔舐我的龈齿每一处缝隙。
他那滚烫的rou棒已经在我的小缝口上下律动,试探地悄悄深入一点,又很快移开,偶尔碰到我的花蒂,让我忍不住嘤咛两声。
我还没有再开口催促什么,凌寒终于忍不住,努力地用手握着rou棒,往我的小xue里塞了一个头。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喟叹。
我的下面紧紧地吸着他的gui头,害怕下一秒他又退出去,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胳膊细声呻yin:快、快进来,哈,夫君。
凌寒眼角发红,那红似乎也染到了眼眶中,显得有些野兽一般的恐怖,他腰身一挺,就以我没有预料的速度一下子撞到了最底。
啊!
我爽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充满存在感的布满了跳动的青筋的rou棒,没有一点动作,就这样安静地停留在我的小xue里,撑的我的小口大大张着,没有办法合拢。
凌寒伸出了手指揉捏着我的rurou和上面殷红的小ru头,等我下面的水慢慢起来,变得滑润,整个人泛起动情的红色,就开始往后退了几厘,又狠狠撞入。
我被他撞得魂飞魄散,这个男人明明刚开始动作还带着生疏,但是在我的身体里面进出时仿佛同时听着什么真人在耳边的指点,抽插变得熟练起来。每一次都用那粗长的rou棒在我的每一处敏感的xuerou位置撞顶,顶得我失去言语的能力,声音破碎。
凌寒的rou棒还有七分之二没有塞进来,每一次他用力想要狠狠塞多一些,我都被他的莽撞弄得尖叫,但是他的动作温柔又强硬,还不时掐我的花蒂,我觉得我的宫口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很快就陷了进去。
啊啊不!这样不可以,啊啊,夫君你cao的好快,太深了啊啊哈。
凌寒掐着我的腰,下面撞得或快或狠,每一次都要深入宫口,试探我的承受能力,然后啵的一声拔出一点,再在我没有喘息过来的时候深深埋入。
我情迷意乱地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会被cao坏的。
他最后低头用口吻住了我的嘴唇,堵住我喉间不断的呻yin,然后下面往里面狠狠撞入,gui头卡住子宫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Jingye,那Jingye浓稠的仿佛要结块,被注入我的子宫后许久,多的让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唔,嗯
凌寒在我耳边满意地喟叹,很快埋在我下面的rou棒又重新挺立了起来,让我惊恐。
夜晚,我被喂得饱饱肚子发胀,躺在凌寒的怀里,我数着他的睫毛,想起他那在黑暗中明亮的血眸,想他应该也和自己一样是蛇妖。
他和自己一些地方有许多相似,我知道他的原形也是银白色,眼睛也和我一样红彤彤的,他不觉得我喜欢维持蛇尾奇怪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是蛇妖的话他怎会总是那么索取无度,如果我不是禁欲太久的蛇,都要受不了他每天高涨的情欲了。
怜儿,还不睡吗?
凌寒睁开眼,在我的脸颊和眼皮上吻了吻,气息温暖:我以为你很累了。
他的身体总是比我滚烫,充满晒过一整天太阳后的生命力。我害羞地蹭蹭他的下巴,撒娇:等等嘛,反正双修完了也不用早起修炼。
第二天,我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凌寒早已不在了。
我出洞去晒太阳,往我的山头走远了些,顺便捡了两只兔子带回家。
自从有了夫君后,每天我的食物都是由凌寒带回来的,吃了好久的山鸡鲤鱼,也好想吃美味的小兔兔凌寒的手艺真的好好,我想到他为我做焖兔rou和烤兔rou,口中津ye一点点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