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答,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啊,我忘了,你的嘴巴被堵住了。”说完便解开了林乔嘴上的口球。
“唉,好吧,那我先滚了。”脚步声逐渐远去,郑南竟然真的离开了。
妈的……林乔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当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却是颤抖而细软的:“我……我难受……”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在渴求着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时候,林乔终于也明白郑南想做什么了。他就是想让自己主动说出口,主动对他臣服,这比一般的压制更加能征服一个人,因为这是施加于精神上的压力。
郑南耐心的直起身体站在一边,等到林乔的身体稍微停止颤抖了,这才俯下身体。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把那枚紧紧嵌在肉腔里的绳结勾住向外拉动、拨开,整个雌穴便敞开在他眼前。只见里头湿滑的肉壁正紧紧绞成一团,褶皱与褶皱互相推挤咬合着,挤压出细细密密的晶莹泡沫;白色的奶汁则从穴肉间被一次次拧了出来,却因为向上举着屁股的姿态而无法流出,还是又缓慢的渗进了抽搐的软肉里。
“你要我滚?这可不行。”郑南丝毫没有被激怒的样子,竟然认真的解释起来:“奶牛不挤奶的话,是会生病的。你看你比普通奶牛还多了一个产奶的器官呢。”
林乔咬着牙,徒劳地在床上翻来滚去——最后他终于不得不放弃,只能示弱般的放开了自己一直紧紧咬着的嘴唇,大声呻吟出来。
这可完全在林乔的意料之外。他想到了郑南会暴力压制,但还真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这么听话。林乔连忙试图坐起来,可他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力气,床单被搓得乱糟糟的他却只能在狭小的范围里辗转。
“小奶牛,你这阴道里,到底是怎么挤出奶水的呢?”林乔听着男人认真的问话,就好像他是真的困惑而不是在耍弄自己,越发狠得牙痒痒,同时又难以避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弟弟真是带回来个宝贝。”他故意用惊喜的声音说,“你这头小奶牛,不但能从乳房喷出奶水,原来阴道里也能产乳啊!”
郑南眼疾手快接了个正着。他收回手一看,手心里聚了小小一滩乳白的液体,从色泽和粘稠度以及气味来看,分明是奶水。
听他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声音说出乳房、阴道之类的词汇,林乔只觉得比他弟弟郑北下流的侮辱更加叫人羞耻,被迫分开的两条腿颤了颤,雌穴里流出来的奶水沿着黑色的皮绳向后流着,把那在药物作用下变成粉红色的后穴滋润得异常鲜润可口,像是浸泡在牛奶里的半颗草莓。
“怎么?”他用一种令人发疯的、慢吞吞的声音说。
唔!!!唔唔唔——”林乔的身体一阵疯狂颤抖。胶带上的胶水虽然早就被乱七八糟的体液稀释了不少,并不能起到多少粘合作用,但他现在的下体何等敏感,在这种暴力拉扯之下,阴唇连带着穴口被拉得向上开出了一朵层层叠叠的肉花,颤抖了片刻才弹了回去,在两腿间糊成了一团软绵绵的花泥;阴蒂上的跳蛋也在撕扯之下被扯掉了,挨了半天震动碾磨的花蒂鲜红肿胀,猛地向上一翘,花心则在刺激之下又喷出了一股股淫水。
而更加可怕的是,他现在只能臣服于对方。
郑南一言不发,似乎在等着他说更多的话。
林乔听着他的话,狠不得一脚把他从楼上踹下去。但他现在什么也做不成,只能又重复了一遍:“——滚!”
嘴巴脱困,但林乔一时还无法说话。他猛地闭上嘴巴缓了好一会儿,察觉到男人平稳的呼吸就在脸颊边,似乎还在等自己的回答——他抿了抿唇,恶狠狠道:“滚!”
而郑南似乎也立刻明白了这是他低头的信号。他的脚步声很快便响了起来,停在了床边。
郑南不知道去哪里了,林乔眼睛依然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可身体的欲望依然一波接一波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雌穴在刚才的暴力对待之下稍微抵消了一点瘙痒,这时又加倍的卷土重来;后穴从肠道到穴口都难以控制的绞成一团,狠狠吸吮着那枚卡在入口处的绳结,恨不得把它咬断吃进最深处里,流到附近的奶水也被吸进去一点儿,他前面雌穴淫水泛滥,全被饥渴的后穴吮了进去,粘稠的汁水被肉穴品尝着,啧啧作响。
他确实比他那个欲望都写在脸上的蠢货弟弟更可怕、更变态——林乔知道为什么郑北之前说他哥哥才是真正的变态了。
这个男人令他毛骨悚然。他不像他弟弟那样光明正大的变态着,嘴脸丑陋令人作呕,而是把黑暗的欲望包裹在文明外壳之下,如果忽略他问话的内容但听他的声音,说是在做严谨的学术报告也不为过。
更叫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的胸部涨得叫人发疯,那是一种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的饱胀感。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连抖动胸部缓解胀痛都做不到了,两只奶子沉甸甸的像熟透了的甜瓜,分量难以轻易抖动。偏偏那震动不停的跳蛋还在折磨着他,他两只乳头痒得厉害,只想叫一支足够有力的大手狠狠捻一捻两只奶头,再用力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