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好爽嗯啊~还要插那里……用力……都好舒服~”
这个人的持久力好像比沉渊还要可怕……他以后再也不要和他做了!不过,被这样疯狂地插穴,好像也很舒服啊……只是事后实在有些痛苦,他都要走不动路了。
夜弦以有限的理解能力想了想,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词,于是便抛在脑后不再去想,扶着使用过度的小腰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夜弦白肏得双目失神,体内的鸡巴一离开,他便无力地滑了下去,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打横抱在怀中。
不过,偷情是什么意思?
“嗯……嗯……不行了……”
“小东西,这么不经肏,以后再慢慢调教好了。”
“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要动。”
沉府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并没有人发现有人偷溜出去又偷溜回来了。
他们这个澡洗了很久,从太阳高照一直洗到了日头西下。
穆庭风用披风给夜弦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有些笨拙地给他穿上衣服,把人抱到马上送回沉府。
夜弦僵硬了。
夜弦的后背垫着穆庭风的大手,但是臀瓣却是实实在在地被一次次撞在树干上,娇嫩的骚臀本就被男人揉得火热,这下更是麻痒不堪,他娇憨地用乳尖去蹭男人胸前坚硬的铠甲,反倒被那冰凉粗糙的触感激得浑身发麻。
说完便潇洒地起身上马,转身离去。
“爽吗?小骚屄被我的大屌干得舒服吗?和被沉渊肏逼相比呢?”
树林深处被夜弦娇媚淫荡的啜泣呻吟填满,男人粗重的喘息性感诱惑,仿佛十分饥渴一样,最后少年的娇吟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别什么堵住了一样,却更加诱人探寻。
穆庭风扶着夜弦让他站直,然后看着他的脸色,沉声道:“如果你不想被沉渊知道这件事,那我可以不说,偷情的刺激,我倒是还没体验过。”
夜弦体力消耗巨大,一路上都有些蔫蔫的,等到了沉府侧门口的时候,他被穆庭风抱下马放在地上时甚至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
夜弦本想留意沉渊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他白日里在马上被折腾得有些厉害,天还没黑便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趴在被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穆庭风终于再次射了出来,那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夜弦红肿的甬道中,把那平坦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
穆庭风粗喘着用力顶弄那火热的媚穴,把那里面干得熟烂骚软,一塌糊涂,只知道颤栗着吸裹自己的肉棒。
入水后夜弦被有些烫的水温弄得打了一个激灵,神志稍微恢复了一些。
的肉棒很快又硬了。
夜弦气急,却被男人带着进入了新的欲望梦境。
“……”
男人咬住他的耳尖低声道,然后左手两根手指分开他红肿的穴口,右手放在他微鼓的小腹处,轻轻一压。
身体变得好奇怪,温热的泉水从还张着的小穴里灌进去,细细冲刷着他娇嫩的内壁,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却突然发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戳他的屁股。
下体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皮肉相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中间夹杂着黏腻淫靡的水声,夜弦的肉贝被穆庭风结实的小腹拍得红肿发涨,每一次分开都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穆庭风在夜弦潮红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四处看了看,抱着他去了附近一个天然的温泉。
朦胧中脑海中闪过沉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觉得如果被沉渊知道了自己和穆庭风在做这种事,那将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那经过充分开发的娇嫩肉穴早已适应了被男人肏干,骚红的淫肉随着抽插被带进带出,留下一层又一层的乳白色液体。
穆庭风被他这种天然的淫态弄得双眼通红,他一口叼住身下少年红肿的乳尖大肆吸舔,灵活的舌头在那充血的乳晕上画着圈。
当夜弦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穆庭风已经把那根性器再次捅入夜弦饱受凌虐的穴里,并且沙哑道:“知道我没什么定力,还总是勾引我,你真的好淫荡啊。”
夜弦两股战战,凌乱地盯着穆庭风远去的背影。
他把人从马上抱下来压在大树上,抬起他一条腿从正面插入,开始了新一轮的捅肏。
把人放在草地上后,穆庭风开始解开自己的铠甲,然后再次抱起夜弦跨入温泉,腿间刚释放过兽欲的大屌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还残留着几丝晶亮的体液,气势逼人。
夜弦突然睁大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最后一股白浊如同尿液一般,重开还未闭合的骚穴,直直射入水中,然后逐渐消散。
然后他发现自己正在被穆庭风抱着,双腿大大分开,这个如同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夜弦挣扎了起来,不过他没什么力气,这点挣扎被穆庭风镇压了。
除此以外,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愧疚,但这种不太明显的情绪很快就被滚烫的情欲冲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