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疼,自顶端淌下一丝黏液。赵碧烟低低笑了一声,伸手握住那物缓缓撸动,拇指不时重重摩擦过玲口,激起泛疼的快感。
脑袋晕乎的王爷受不了这刺激,一把抓住赵碧烟的手腕,语气发狠:“让我进去。”
赵碧烟自下而上地瞧他一眼,微吊的眼梢染着勾人的媚色,谢向晚呼吸加重,握着赵碧烟手腕的手劲越来越大,仿佛能听到骨头的轻响。
赵碧烟不再勾他,抬起臀,用股缝蹭着那硬物,对准小穴,慢慢地吞了进去。进入的过程被放缓,皱褶被抹平的触感十分清晰,内里的软肉水灵灵地含着柱头,好似无数张小嘴引着它往里嘬。阳具慢慢顶入,喜新厌旧的肠肉又裹住了滚烫的柱身,清晰地感受着鼓起的青筋,描摹着它的形状。
谢向晚再也忍不住全根没入,随后猛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带着要将身下人贯穿的狠劲。赵碧烟半阖着眼,随着操弄的节奏低低呻吟。
下身凌乱不堪,上面却穿戴整齐,宽大的袖摆铺在檀木桌上,如同盛开的睡莲,赵碧烟蓦地支起身子,汗湿的额发紧贴面额,他揽住谢向晚的肩,热气喷洒在谢向晚脖颈处。
“王爷......”赵碧烟微微偏头,湿漉漉地吻上谢向晚的喉结,轻轻舔舐。
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是第一次,往日里的情欢都像是谢向晚单方面索取,而赵碧烟只是乖顺地回应。霎时,瞳孔骤缩,谢向晚死死箍住赵碧烟的腰身,火热的硬物胀大一圈嵌进更深处,誓要将赵碧烟钉死在上面。
赵碧烟发出难耐的呻吟,婉转绵长,挠在人心上:“唔,王爷,动一动......”
谢向晚眼睛红得可怕,手臂越箍越紧,如饿狠了的野兽扑食,恨不能将赵碧烟生吞活剥;又如快要渴死的旅人寻到水源,想要疯狂攫取。
两人狂乱地交缠在一起,情欲通过相贴的肌肤一寸寸灼烧着理智,余下的已全然不可控制,只剩疯狂的噬咬与激烈的抽送,仿佛慢一点,这炽热的欲火便会将一切烧蚀殆尽。
操动一下重过一下,赵碧烟很快便受不住,谢向晚却丝毫没有要泄的迹象,被缚住的阴茎传来阵阵疼痛,驱散了些眼底的迷乱。他尝试地碰了碰谢向晚耳垂,沙哑着嗓音说:“王爷,奴受不住了,啊......让奴来动好吗?”
谢向晚停了下来,用不甚清明的脑袋思考着赵碧烟的话。赵碧烟笑笑,手指摸向两人的交接处,捏住阴茎根部细细撸动,而后趁着谢向晚愣神,猛地翻身将谢向晚压在身下。
两人的位置突然对换,谢向晚表情有些放空,茫然地眨着眼。赵碧烟觉得好笑,没想到平时冷漠狠厉的人喝醉后会是这副模样,神使鬼差的,他俯身亲了亲谢向晚眼角。
被打断的情事重新开始,暧昧地喘息声合着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回响,赵碧烟跨坐在谢向晚身上,扭动着腰身吞吐着身下的事物。谢向晚却不满这温吞的动作,一掌掴在对方屁股上,臀肉漾起一阵肉波,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
赵碧烟一愣,再看身下人还是那副不清醒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声笑起来:“王爷醉了也不忘打奴?”
谢向晚不知道赵碧烟在笑什么,只觉得抽动慢了十分不爽,又掴上一掌,命令道:“动。”
醉了的王爷不懂分寸,实打实地抽下两掌便让臀肉肿了一圈,赵碧烟轻嘶一声,捉了谢向晚的手含进嘴里细细吸吮舔舐,含糊不清道:“不如,王爷抱着奴来动好了。”
这个提议不错,谢向晚欣然接受,撑着身子将赵碧烟抱了满怀,抽出手指换成热烈的亲吻。
被操弄乖顺的肠肉抽搐地绞紧了阳具,淫荡的黏液越流越多,甚至打湿了谢向晚的耻毛。一吻完毕,赵碧烟双手拥住谢向晚的脖子,呼出的热气扑洒在耳后,滚烫的躯体紧贴住微凉丝滑的衣物,鼻尖似有淡淡梅香。
赵碧烟气息不稳,抬眼看着角落的漏壶,估摸着差不多,稍稍松开谢向晚,湿软的舌尖舔吻上对方脖颈。
“王爷,唔,嗯,快一点,用力,啊,操死奴......”
脖颈上温热的触感连同放浪的言语一起撩拨着谢向晚脆弱的神经,赵碧烟配合地扭着腰,一手极具技巧地揉向谢向晚腰间,“王爷,嗯,奴被您操死了,呜,好酸,好爽,唔,王爷......”
谢向晚牙关紧咬,眼里黑不见光,狠操数百下后终于忍不住尽数射在了赵碧烟体内。
柔嫩的肠壁被烫般痉挛两下,赵碧烟深吸一口气,自虐般地狠掐上不得释放的前端,将所有情欲尽数熄灭。
再看谢向晚,已经昏了过去。
赵碧烟吐息两周,替两人略微擦拭一番,起身从书房后的内屋拿来两床衾被盖在谢向晚身上,而后不再看他一眼。
谢向晚的书房摆有两架书橱,赵碧烟仔细地翻找着,视线被一个精致的木盒吸引,毫不犹豫地将其打开,却是一枝枯败的梅枝与一卷画轴。
赵碧烟神色微动,脑中极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将画轴打开,不出所料,是他上次送给谢向晚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