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的耳光落在了脸上。谢向晚声音更冷:“说。”
相对于惩罚,这个耳光更像是警告,并不很疼,也未留痕。理智上,他应该软软地示弱,撒一个小谎糊弄过去,谢向晚一定不会太为难他。可现在他做不到。
纷乱的情绪堵住了他的嘴,蒙住了他的眼。伶俐的嘴哑了,察言观色的眼的瞎了。说不出,看不见。
见他继续沉默,略加力道的手掌扇打在了另一边脸颊,“说。”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谢向晚捧起他的脸,看进那双杏眸时,他蓦然想起了从前的赵碧烟,那个清清冷冷永远高傲虽然跪着却仿佛依然傲视一切的赵碧烟。从什么时候起,那个赵碧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顺柔媚对着他笑的赵碧烟。
他明白,赵碧烟真的不爱他。
谢向晚叹了口气,他不喜欢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可是他的心早就为了这个人失控了无数次。即便如此,他也要永远将赵碧烟握在手心上,不管对方愿不愿意。
吻了吻嘴角,谢向晚缓声说:“为什么,栖柳,告诉我好吗?”
听见谢向晚率先服软,赵碧烟睫毛颤了颤,双唇翕动,最终依旧道:“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拽紧了锁链,拉得人一个趔趄,“你就这么想受罚?”
“是,请王爷责罚。”
“好。”谢向晚注视他,“外袍脱了,跪上来。”
华丽繁复的外衣被褪下,谢向晚抱起人,令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两侧。扒下裤子,露出臀部,大手包住了因受凉而微瑟的臀肉。谢向晚衔住他的唇最后问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赵碧烟任然垂眸。
谢向晚了然,按了按他的腰,后臀外翘,轻轻拍了一掌,命令道:“三十下,自己数着。”
第一掌甫一落下,巨大的力道教他扑在了谢向晚肩头,软肉颤颤,凹陷下去又快速地弹起,五道指印清晰地烙在了上面。
谢向晚揽住他的腰,不紧不慢道:“报数。”
赵碧烟抽气连连,“是,奴知错。一,谢王爷责罚。”
谢向晚这才落第二下,仅两掌,整个臀峰都被照顾到,原本白皙的臀肉微微颤颤地抹了红。
赵碧烟疼得咬牙,看来谢向晚是真的动了怒,铁板似的大掌扇起来毫不手软,足足使了七分力。
“二,谢王爷责罚。”
又是丝毫不减力道的三掌,接连抽落,露在外面的臀肉反而成了浑身最热的地方。赵碧烟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谢向晚肩头的布料,哑着嗓子报数:“五,谢王爷责罚。”
怀中人在轻轻颤动,手下的软肉也肿了一圈,谢向晚将人往怀里按了按,揽得更紧,紧接着抽下五掌。
“啊!唔......”赵碧烟双腿打颤,跪立不住,双臂下意识地环上了谢向晚的脖子。冷汗涔涔而下,中衣连同发丝一道被打湿,黏黏腻腻地贴在身上。
“报数。”
“唔,十,谢王爷责罚。”
谢向晚抚了抚他的后脑,淡淡道:“加十下。”
赵碧烟重重喘息,阖上眼,低声应了:“是。”
与责打一样不好捱的,是每一下抽打都会牵动着体内的玉势埋得更深,凸起的花纹磨着肠肉,疼痛之余又泛起隐秘的快感。
巴掌愈落愈急,脖子上的手臂越抱越紧,赵碧烟将脸埋在谢向晚发间急促抽气,若不是谢向晚压着他,只怕这会儿他已经扭着腰疯狂躲避起来。然而这个姿势又太过亲密,像是风浪里沉浮的孤舟寻到了支点,紧紧系住,松开不得。可明明就是这个人赐予了他疼痛。
“三,三十,谢王爷责罚......”
身后的臀肉仿佛不属于自己,疼痛叠着疼痛,每一寸血肉都仿若被泼了热油,疼得激烈疼得滚烫。狰狞的指印道道叠加,屁股肿了一圈又一圈,只怕连裤子也提不上。赵碧烟这会儿已经完全吊在了谢向晚肩上,瞳孔涣散,牙白的大腿不住抽搐。
谢向晚将汗湿的衣物彻底剥去,白嫩似雪的身子更是和烂红的后臀形成对比,病态地诱着人捏上一把。谢向晚这么做了,便听见赵碧烟拔高的闷哼,他吻了吻他的耳廓,安抚道:“乖,还有十下,不用报数了。”
剩余的十下谢向晚打得极缓,每落下一掌便揉上两下,手法下流,不时掰开臀峰玩弄深埋的玉势。赵碧烟昏沉地伏在肩头,彻底软了腿,只顾吐着气。
谢向晚将他提了提,重新令胳膊搂住他,灼热的吐息吹在颈侧。谢向晚拧转着玉势,缓慢抽出,纤瘦的腰肢蓦地僵住,穴口瑟缩,耳畔的吐息也凌乱了几分。
谢向晚低低笑了一声,将玉势上的汁水抹在了滚烫的臀肉上,拍上一掌,声音清脆。戏弄道:“夫人,为夫打得你这般爽?瞧这春水泱泱的,可是能映得了碧柳?”
赵碧烟软软地趴着,疼痛连着快意逼出了眼泪,眼前光晕憧憧,耳边的声音也是模糊的。他想,何不就此沉溺?溺于谢向晚给予的疼痛,溺于他的欢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