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双手已顺着叶慈衣摆下方摸了进去,一手网上揉捏着胸部,另一只手往下扯去内裤。
“哦对!你没我粗你当然不用油!”
“放屁!老子不喜欢用油!”
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叶慈忍不住伸手去捂住下体,心里想着不能射在外面,会弄脏橱柜的。
尤其是吵架的时候。
“斐城!这袜子是你塞在这里的吧?!”
“啊……”身体被下压,炙热的阳具直捣深处,因为体位姿势的原因,叶慈的身体对抽插的感觉更加敏感。被抬起的那条腿反勾在斐然的小腿上,小幅度的操干频率加快,把男人往前顶去。叶慈的身体一点一点往前,姿势再次调整,他的胸腹靠在了洗手台上,双手抓住了水龙头,洗手台上的水渍弄湿了他的衣服,胸口蹭在台面边缘,随着抽插的动作,乳头被台沿刮过,激得他一个激灵,夹紧了屁股。
叶慈用力地抠住洗手池的台面边缘,指尖发白。这个姿势太敏感了,为了站直双腿用力翘起屁股,后穴会不由自主收缩,敏感的内壁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性器的热度。
“怕什么?我不过想吃个独食而已。”斐然在男人耳边低声笑着,心里仍旧在计较着早上的事,“他做了一次,总该也让我也做一次,这样才能平衡嘛。”
斐然在男人后颈处落下一吻,“去浴室清洗一下吧,这里我来处理。”
当斐城处理完院子里的杂活,回房时还能隐隐约约闻到熟悉的味道。
“没有啊,我看电视呢,看你做什么。”叶慈装得一本正经,可是电视里那
“这么舒服吗?”斐然把他的腿放下,挺腰让人往前挪了挪,叶慈直起了身子,被身后的人抱住,站立的姿势有些奇怪,但也并不妨碍斐然用力操着男人。
斐城解决了手里的活儿,一屁股坐在叶慈身旁,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你刚刚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不要乱扔抹布!”
斐然掐着他的腰后退了几步,然后把叶慈身体往下压,抬手拍了拍男人光裸的臀部,拍打的声音才寂静的空间内清脆响亮,叶慈羞得耳朵都红了,忍不住低下头看地板上的水渍。
这个时候叶慈就觉得这个屋子里多了点烟火气和生活的趣味,那兄弟俩也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气。他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心思全然不在电视里,眼神到处乱飘,看着那忙碌的两人。
好像生活就该这样。
仍旧奋战在床上的人像是没听见似的,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几个挺腰过后发泄了出来,扭过头对着门口的人笑嘻嘻,“彼此彼此,你不就是不爽我吃独食吗?”
叶慈慢吞吞地洗着碗筷,浑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在被斐然从身后圈住抵在洗碗池上时,叶慈被吓得一个手滑把碗扔进了池里,所幸碗的材质不易碎,让心惊胆战的男人松了口气。
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兄弟俩好好地做了一次清洁大扫除。虽然并没有什么需要做的,房子每个月都会有阿姨来做一次清洁,但两人还是觉得在这最后一天自己动手比较有意思。
啧,吃独食。
叶慈趴在床上,脸闷在枕头里,吐槽道:“你们兄弟俩都半斤八两,想尽办法吃独食。”
“是不是站着不太方便?嗯?”斐然低声问道,见叶慈不回答,就抬起他一条腿,接着腰上用力。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抬起了身子,斐然又摁着他的脖子压了下去。
“都操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斐然啧了一声,双手捏在男人的臀部上不停揉搓着,雪白而丰满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鼓鼓囊囊的肉感让人忍不住施虐欲,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手心里射满了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呕!斐然这是你随手扔的润滑油吧!都没盖好盖子,油流了一地!”
室内的暖气很足,叶慈只穿了件睡衣,斐城不让他穿裤子,于是下半身只套了个内裤,此时倒是方便了斐然在厨房直接开办。
早饭过后,斐然把弟弟撵出了门,让他去修理房前花园的草坪。叶慈在一旁感到不妙,眼皮直跳,转身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心里默念不要找我菩萨保佑。
后穴紧紧吸附着肉棒,斐然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始抽插。叶慈被摁着后颈,只能低头下腰翘起臀部接受身后的撞击。
“你找死是不是?!”
双腿并拢后,倒是更让性爱显得刺激了,叶慈都要觉得插入身体的性器像是要捅穿自己的身体,小腹上似乎都一鼓一鼓的。
大清早看了活春宫,斐然心里也蠢蠢欲动,可是想着刚做好的早饭,只好耐着性子忍了下来,“快点收拾好,准备吃饭了。”
“手撑着台面,屁股撅起来。”下体早已挺立,涨得发疼,甚至想要不管不顾直接插入干个痛快。但斐然一向善于忍耐,他细致地给男人扩张好,可站着的姿势显然有些拘谨,叶慈无法完全放松,斐然才缓缓插入前端,就已经感觉紧得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