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身体迅速升温并直直的朝高潮奔去。
陈年脖子里湿湿的,出了汗,还紧紧的攀着陈译远,咬着嘴唇趴在他肩上喘着粗气,盯着门口的眼睛早已失了焦,眼神涣散到处游离。
“嗯!”陈年死死咬紧嘴唇,身子止不住的发颤,腿心着了火一样烫,连大腿根部都被火热的棒子磨得热热的,皮都要被蹭掉了一样,“好深好、好疼……”
被刻意收敛的撞击声中掺杂着闷闷的汁水搅动声,陈译远在埋头苦干中从一众杂音中捕捉到陈年的痛吟,身体不受控制的惯性挺动着,强大的意志力驱使他挣脱欲望控制抽出来。
陈年及时按住他的背,聚精会神起来,“不要出来……快一点……”
陈译远快速抽插了两下,忽然把人转过去按在台上撑着,麻利的从后面挺进去。
更加强烈的刺激裹挟着快感汹涌而来。
陈年仰起脖子喘了一声,随后被巨大的交合声包围,焦急担忧之时,高潮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陈年全身过电一样起伏颤抖着,耳边正充斥着混乱的寂静,眼前还模糊一片时,陈译远猛地从嫩肉的吮吸中抽出来,陈年惊叫一声,被迅速提上了裤子。
裤子拉链的声音刚落,厨房的门紧接着被推开了。
陈译远已经一步退回冰箱前的位置,陈年看不见背后的情况,也不转身,在前面把围裙拉下去,若无其事的伸手在旁边洗碗槽里洗了洗。
淡定的表象下,正有一股股湿润黏腻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颤抖的小腹在围裙下起伏着,潮红的面色掩盖在散乱的头发下。
进来的是陈年的大姨,她到陈年旁边的电饭锅里盛了一碗饭,顺便问了陈年在做什么。
陈年把已经切好的莲藕收进盘子里,现在也没有做汤的力气了,索性当它没切过,避开和大姨的正面相对,拿着莲藕到陈译远旁边,开冰箱放了进去说不做了。
陈译远和人说了几句话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很快把人打发走了。
门一关,陈译远扯了几片擦手的纸巾,从后面压上陈年,手腕钻进陈年前面因为突然提上去而歪歪扭扭的裤腰,往下探去。
“大姨问你在这干什么,你怎么说来看我?”陈年刚才听到,直呼榆木脑袋,本来他们在外就是不熟的样子,哪里用得着特意来看,还挑没人的地方看。
“那我说什么?”陈译远隔着纸巾都感觉到了湿润,几乎要把纸巾湿透的水被一把擦掉,他反复擦拭几遍,说:“不说来看你难道说来干你?”
陈年胳膊肘向后捅了他一下。
陈译远抽出胳膊,把纸团成团丢进垃圾桶,顺便把刚才帮陈年穿得不好的裤子又整了整。
“舒坦了吗?”他问陈年。
陈年想说身体舒坦了可心里没有,想来出口肯定显得矫情,于是大体概括:“没有。”
“今晚去你奶奶家睡,让你多舒坦舒坦。”
——
不知道陈译远有没有在里面推波助澜,要送奶奶回家睡觉的小辈发现奶奶在陈年的房间里睡着了,陈月陈代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组局打牌玩游戏,陈年没睡的地方了。
带小孩过来的亲戚都回了家,剩下几个关系近的留在陈年家看春晚,小叔是最早走的那波,陈年不放心,怕被家人看出她和小叔的猫腻,特意等着春晚播完了才跟父母报备要去奶奶家睡。
没人起疑心,陈年顺利离开了家门。
陈译远在小镇上没有房子,算上来也有大概七八年没回来过了,他开车四处转了转,从街边玩闹的小孩手里换了几根仙女棒烟花,放在中控台上等陈年来了放。
车子一沉,陈年坐了进来。
解开围巾,一股沐浴露的芳香钻满了车子。
“小叔。”陈年“贱兮兮”的凑上来,扯着领口说:“我刚洗完澡,香吗?”
陈译远被勾了魂似的,喉结不易察觉的上下滑动了个来回,懵懵的吐出个“香”字来。
车停的地方暗,在没人经过的小道里,就算车子晃起来也没人看到。
陈年刚要挪到小叔那边去,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家长的电话十分扫兴的打乱了两人的算盘,陈年听着那边妈妈的问话逐渐坐端正,陈译远一听这架势不是一两分钟能结束的,就启动了车子,带陈年往她奶奶那走。
“妈,等我回去再跟你说好吧?”陈年说着看了一眼看车的陈译远,不知眼神怎么得罪了他,他伸过一只手来往她腿上摸,报复她似的让她分心。
“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陈年瞪了陈译远一眼,他更得寸进尺,被拍了一下还直往深处钻,“结婚怎么能儿戏呢,我肯定说的是真的啊。”跟妈妈撒完谎,同时对陈译远摇摇头表示自己说的不是真的。
陈年夹住往两腿中间摸去的手,还附上去一只手按住,仔细听电话里的唠叨。
今晚难得被格外的关心,陈年不想打断她。
被夹住的手原地挠了起来,陈年